后背,他身子开始发抖,牙齿都格格轻颤了,慌张的辩解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
不是我撒谎,确实是我去见相好都是背着家中长辈去的,我故意安排在离家近的地方,只得我一个人,连亲卫都没带,追不了那么多人。
追着小姐跑了两个巷子,追丢人了回来一看,不仅是马车没了,我自己的马都没了!
我当时就吓得酒醒了大半,只当自己是喝多了酒,花了眼,也不敢张扬,对谁都不敢说,只能自己在心里记着。
后来,听说了其他的人也有看见过宁小姐的,那些人各个都说的活灵活现,我才敢确定,不是只有自己才遇见过这种事情。
再后来,说的人多了,我也就当成了玩笑,在温柔乡的时候,又有人提起来,我喝多了马尿,不知道深浅,居然就当众说了出来,惹了少帅一顿打!”
这次在场的人不少,几乎是军中当日值守的高官都来了!
密密麻麻的站在大厅的两侧,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看着宁征审问邹容。
听到邹容这么说,宁征就朝着朱明看了一眼。
朱明也是心中一颤,但他极懂人情世故,并没有马上站出来和邹容一起指认宁云,而是暗暗的点头,对着大帅表忠心。
宁征没说话,邹桥却沉不住气了!
对着邹容吼道,“难道不是你马尿喝多了?!
你自己都说是五更的时候,除了你这种废物,谁会五更天和蚩尤人人密谋,还正好被你看见?
你个废物,追一个女人都追不上,要你何用?!”
说着,就举起手来,又要打,邹容则滚成一团,想要避开。
挥了挥手,制止了他对邹容的喝骂,宁征对着邹桥说道,“此事,还真不一定是他乱说,前几日就有人和我说,在文柳巷见过云儿。
现在他又说在四井巷,都是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出现,怎么都很可疑。”
说完,环视四周,看着站了一圈的人们。
这些人在邹容陈述的时候,就一直在暗中窃窃私语,显然是听说过一些事情,和邹容的遭遇很类似。
一见大帅看来,所有人都停了说话,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头站在原地,生怕大帅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好了,”宁征也不计较他们的小动作,而是看着他们这些人说道,“今日叫你们来,不是为了发落邹容的。
实不相瞒,在邹容之前,已经有人和我说过,在文柳巷遇见过我家云儿。
事情变成这样,绝不是偶然的,我现在召集你们来,是想看看,还有谁知道不一样的情报!
如果你们谁听说,或者是看见过云儿的踪迹,都一一实话告诉我。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我女儿,和谁在一起!”
宁征的心情显然极怒!
虽然极力保持冷静,说话的时候语调也仿佛和平时一样,不急不缓的,但几乎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平静下面隐藏着的怒火,可以把所有人都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