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宁夫人松了口气,不放心的叮嘱道,“我们武将世家,不需要和锦衣卫的人走的太近,锦衣卫都是些阴狠角色,别看他面上笑呵呵的,动起手来根本不会心软,你切莫和他深交,打个哈哈即可,就连你们齐将军,多半也是这样的。”
“姑母放心,罗雷知道分寸!”连声保证着,罗雷见宁夫人脸色转好,这才敢偷看自己表妹,见宁云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和姑母交谈,偶尔和吃些茶点,喝几口茶水,面上看不出丝毫端倪,心中暗道:我这表妹,日后绝对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闹了这一出,谁也没心思睡觉,送走了罗雷,宁云索性开始刺绣起宫中贵人们的佛像起来。
今日里,宁夫人不知道被问了多少次双面异色绣的事情,这个词还是宁云告诉她的,可要说道怎么绣,她是一点不知,其他的贵妇人们只当她是有心藏私,让她有口难言。
往日只知道宁云在房中刺绣,她哪能想到女儿竟能开创一门技艺,只当她是寻常练习女红,根本没过多关注,想到这里,也不免心生愧疚,感觉自己对幼女关心太少了。
有此机会,她也叫奉琴搬了绣凳,看着女儿绣着,不时的还问上两句,宁云一一耐心作答,还给母亲细细的演示,告诉她各种针法和心得,听的宁夫人连连点头。
***************
与这边母女情深不同,周翼一直跪到鸡鸣时,眼看天要放亮了,天顺帝不想群臣都笑话皇家教女无方,命他滚回去,看好周羽华,等回宫后发落!
习武之人不会在乎一夜没睡或者是跪了一夜,但这丢的脸却是再也捡不回来!哪怕是日后登基为皇,世人也会嘲笑他曾在父皇门前跪了一夜,就为了他不知廉耻的胞妹!
强压了心中的怒气回到自己的小院,周羽华身边的宫人都被处置了,他的贴身侍女洁儿在照顾周羽华。
脸上红肿一片,周羽华伏在被上哭着,还伴有剧烈的咳嗽,洁儿正捧了药劝她喝着。
见周翼进来,周羽华哭的更是厉害,“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没和惠因在一起做下错事!”
冷笑一声,一把抓起了她的右臂,冷声问道,“守宫砂呢?没做错事,守宫砂哪里去了?”
看着自己白嫩的手臂光洁一片,再不见半点红色,周羽华一时语塞,只能兀自嘴硬道,“我就是没做,我是想当荣王妃的,怎肯和这个和尚有什么?是他主动来缠着我的!”
“他主动来缠你?是他在这么多大内侍卫的守备下,将你劫出院子?又是他将你劫到树林行那苟且之事?”周翼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句句都击中了周羽华的要害,让她哑口无言。
见她这样,更是恨她不争气,更恨她连累自己,父皇现在对自己看都不看一眼,想到满朝文武早就不知道将自己嘲笑了多少遍,周翼亲手清理门户的心思都有了。
手指都要搓破皮了,周翼才恨恨一把丢下她,将她摔到床上斥道,“现在还不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