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刚才和宁云的拉扯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锦衣卫和守兵打量了两人几眼,倒是没什么怀疑,只是拿着手里的长矛随意的划拉了几下,将看热闹挤在一起的人群赶开,大声的叱喝道,“这是什么地方?!要打要吵回家去,别挡着城门!”
那人只是点头哈腰的赔笑,然后一把从宁云手中夺过木牌,举到守兵面前,“大爷恕罪,大爷恕罪,出来的匆忙,没带我的出来,我婆姨的给大爷们看看吧。”
他动作点头哈腰的,手却一直没离开过宁云的腰眼,被他粗大的手指按着穴道,宁云只觉得疼的钻心,额头上就见了冷汗,脚就像是生了根似的,根本动都没办法动,更是不能开口分辩一句。
守兵看了几眼破旧的进城木牌,不耐烦的挥挥手,赶苍蝇似的催促道,“快走快走!后面还很多人呢!”
那人闻言,搂了宁云就往里面挤。
事已至此,再闹的话,更让人怀疑,只要能平安进城,不用宁云动手,卫毅就足够去收拾他,当即也咬牙忍痛,跟着一起往城门走去。
刚走到城门内,一丈深的城门洞都还未走完,就听见后面一阵吵闹,两人心中都有鬼,均不自觉的回头一看,发现后面有一群人鲜衣怒马的疾驰而来。
大概是认出了那些人的身份,守兵纷纷拿起手中的长矛,拨拉着人群让开位置给这些贵人。
没轻没重的长矛在人群中肆掠,平民们敢怒不敢言,只求能躲开,顿时就挤成一团,更有被长矛扫到的幼童,不管不顾的哭喊起来,做娘的搂着哄着,男人要在拥挤杂乱的人群中护住妻小,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如此一来,城门口更被堵得水泄不通,门口监察的锦衣卫见了,互相交换个无奈的眼神儿,拿出鞭子,对着嘈杂的人群照头照脑的抽过去,拔出了明晃晃的绣春刀比划着,喝骂了几句,才算控制住场面。
这边来人的马已经到了城门口,打头的骑士一扬手,就露出黄铜腰牌,守兵们见了,一改倨傲的神色,恭敬的站起来,就要送他们走过去。
看见锦衣卫们不解,就有守兵走过去,对着带头的百户悄声解释了几句,百户听罢一挥手,锦衣卫番子们让出城门,看样子准备让路放行。
骑士们依次策马通过城门口没,退到边上时,宁云脚还酸麻,比常人慢了一步,眼尖的锦衣卫见了,连喝骂都没有,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明显感觉到搂着自己的那男人身子僵了僵,却还是毅然将她护在了怀中。
可迟迟都没有鞭子击肉的声音响起,宁云从他的肩膀上偷偷看过去,路过的一个骑士正用剑鞘架着马鞭。
锦衣卫可不是好惹的主儿,本不打算追究的,一见同伴吃了瘪,刚刚入鞘的绣春刀噌噌的拔了出来,雪亮的反光衬得幽深的城门洞更加阴冷可怖。
周遭的百姓早就吓的缩成一团,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宁云和那汉子周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安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
架住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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