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影儿的宁家大部队,“不能回去,宁承恩亲自过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相信已经将我们一网打尽了的,一定会留人暗中守着,等着看能不能捡漏。”
既然两个主事的都这么说,江星纬只能作罢,讪讪的退了下去。
伸手掰断了一支面前小树枝,绯羽拿在手心中慢慢的转着,看着树枝上的细小露水被她转的到处飞溅,“我记得你是去过云京的吧?刚才看见的那个应该是宁家的二小姐宁云,据说她是长的和我们姐妹最像的,所以姐姐才想去利用她的身体。
你在云京见过宁家的女儿吗?两个都和我长的很像?”
江星纬马上说道,“她们都是大小姐,平日里很难看见,只找了他们和燕王一起出来的时候看过,还不知道是不是本人,或许是锦衣卫的番子乔装的。
从长相上看,姐姐宁月还不算太像,妹妹宁云和绯雪、绯羽小姐几乎是三胞胎。
我们虽然花了很多心思和布置,趁他们乘船的时候抓到了宁云及其侍女,但后来却发现是假的,都是锦衣卫的番子带了人皮面具的。
一发现她们是假冒的,为了防止走漏消息,我们在撤离的时候已经将她们都杀了,可惜不知道锦衣卫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还是能追踪到我们,导致了和我们分开走的钱巫祝被锦衣卫抓走了,现在还生死不明。”
火巫使看了看江星纬,他与江星纬出自同门,所以格外照顾一些,出来打了个圆场,“不用这么小心翼翼,谁都知道钱巫祝是什么人,他一直都嫉妒你年纪轻轻就被巫使们看重,经常找你的茬。
这种人,不把心思放在巫术的研究上,也不知为神殿效力,总想着怎么才能靠着嘴皮子往上爬,要不是因为他的叔父是土巫使,就凭着他那点巫术,当个小巫士都算是他好命了,能当上巫祝吗?”
对着已死的钱巫祝各种嘲讽,火巫使本身就是巫使,根本不需要给一个巫祝面子,何况是一向和他们这一门不怎么对付的土巫使一门,当然更不会客气。
天巫女从来不会主动参合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在听火巫使的抱怨,自动过滤掉之后,在想着自己的心思,突然笑了起来,一松手,手上的小树枝掉在了地上,她上去踩了一脚,发出了轻微的断裂声,又使劲的碾压着树叶,直到全部都踩到了脚下的湿泥中去!
“这宁云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若说是之前姐姐顶替她,是被司天宫发现的话,这次干掉风巫使,就是她自己的手笔了吧?!
倒真是宁家的女儿,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小心的看了她一眼,江星纬看着火巫使悄悄说道,“虽然看着像,但不一定是真正的宁云,说不准是宁家派人假扮的,要知道,宁家的人都很狡猾,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的。
宁云不过是个深闺小姐,我看她没这个本事,能混入我们的队伍。
风巫使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老当益壮,和绯羽殿下虽不亲近,却也是一直看着殿下长大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