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会儿院子里终于安静了,鸡鸣狗吠,蛙声一片。
江聿风推门进去,又双手往背后一推合上了房门,昏黄的煤油灯将屋里烧的暖融融的,红的姑娘红的床,红色的喜字亮堂堂。他看着对面的妻子,面颊白里透红,樱桃似的唇饱满丰润,她眼尾微微上扬,勾着几撇妩媚天真的笑,江聿风也忍不住笑,随即笑容一点点扩大。
云月婵羞的咬了下唇道:“笑什么?”
江聿风径直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道:“开心。”
两人并排而坐,嘴角都挂着笑,谁也不看彼此,广伯剧晓说漫话都在腾讯裙四贰二咡五救意四柒半天跟又不约而同的歪头,四目相对,目光却灼热的厉害,云月婵抬着葱白的手指描着他的眉眼,鼻翼是淡淡的酒香味儿,呆呆的说了句:“真好看。”
江聿风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吻了吻她的手指,又附身将她的鞋给脱下来道:“累吗?”
云月婵淡淡的嗯了声,软软的靠在他肩上道:“有点。”
“那就早点睡。”
江月婵捏了捏对方的手指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再累也得精神。”说完她反倒把对方压在了床上,现在男人是她的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江聿风捏了捏她的下巴,从善如流的吻了上去,云月婵被吻的呼吸混乱,手上还不忘去扯他那禁欲的军装。
江聿风笑道:“云同志看来对我蓄谋已久。”
云月婵把他领口的衣服抓的乱七八糟,嘴里哼道:“婚前还叫人家婵儿,现在就成云同志了?”
江聿风翻身将她压过来,反客为主道:“那婵儿给我留点儿发挥的余地可以吗?”
云月婵浅笑了声,又道:“行,你来吧。”
江聿风忽然起身,把床头的煤油灯给吹灭了,视线在黑了几秒后又适应了黑暗,云月婵失笑,没想到这就是老干部作风。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了许久,最后怎么都不得章法还把云月婵给弄疼了。
说好的浪漫第一次呢?简直是骗人。
江聿风将人搂着怀里,压着身上的热气道:“先睡吧。”
云月婵巴在他身上道:“这么早,你能睡得着?”
也是,今天比平时睡觉早多了,折腾了一会儿两人也兴奋了不少,哪儿还有困意。再说,新婚之夜,不干这些难不成还有别的?
云月婵还不信邪了,自己好歹是后世来的大好青年,这种小事儿怎么可能难倒自己。
江聿风握住云月婵的手腕道:“我怕你疼,睡吧。”
云月婵道:“我们要发挥坚持不懈的作战精神,痛并快乐着,来吧。”
“那你疼了就咬我。”
最后云月婵不止咬了江聿风,还把他后背抓的稀烂,俩人谁也不好受。
云月婵汗涔涔的平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江聿风,我们这都不合适,还是离婚吧。”
江聿风把人翻过来搂在怀里,语气霸道道:“不行!”
——
这新婚之夜让云月婵过的有点郁闷,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她就起来捣了一些消炎杀菌的草药,免得江聿风因为自己的魔抓化脓。
冰凉的草药贴在猩红的伤痕上,云月婵自己都疼,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狠,她小心翼翼的将草药涂好,又关心道:“疼吗?”
“不疼。”
云月婵道:“那我下次再抓重一点。”
江聿风道:“行,做个标记,专属于你的标记。”
“嘴贫。”
敷好草药,云月婵让江聿风侧躺着,等背上的草药干了再穿衣服,江聿风拉着她道:“你也躺一会儿。”
云月婵道:“不行,我还有正事儿。”
云月婵说的正事儿就是昨天收的彩礼,和梅花已经交给她了,昨天晚上忙着更正的事儿都没来得及数,这会儿她有空,点了等,一张一张的开始数,现在的彩礼不多,都是几毛一块的,云月婵一边数一边算。
江聿风道:“这么认真啊?”
云月婵道:“别打扰我。”
一会儿她数清楚了,一共三十二块五毛八分,不多不少。她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以后咱们要过日子,这钱肯定要一笔一笔的数清楚。”
江聿风将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道:“要不要数数彩礼?”
云月婵道:“我信你不会骗我,不数了。”
“多谢婵儿。”
江聿风侧身把褥子翻起来,摸出个东西戴在云月婵的手腕上,“这,是咱们的新婚礼物。”
云月婵莫名的瞧着手腕上的羊脂玉镯,诧异道:“哪儿来的?”
江聿风道:“从我家顺的,觉得好看就给你拿过来了,也不值钱,塑料的。”
云月婵虽然不懂玉,但是看着质地跟成色就知道价值不菲,趁着她的手腕更细嫩漂亮,哪儿有这么沉甸甸的塑料啊,他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儿呢,云月婵打趣道:“我太喜欢这塑料了,你以后多给我拿几个。”
江聿风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行,我给你戴满全身。”
——
早饭是昨天的米饭,还有一些剩下的菜炒了吃。
江聿风给云月婵摆好碗筷,又给她夹菜,一筷子一筷子,云月婵的碗一会儿就堆的跟小山似的。
云月婵抿唇笑,心里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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