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可挽回,又何必再告诉煦儿,让他对我们二老心生怨愤。”
“毕竟我们连舍儿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导致林舍离家不归的根本原因是林父林母擅自为她安排的这桩婚事。
林父林母不想被只剩下的惟一儿子怨恨,也是情有可原。
“你觉得可信吗?”
出了林家,花若琮走在宁远身旁问道。
“大体是可信的。”
众人去的突然,问的直接,编谎应该来不及。
“不过,可能隐了些细节。”
宁远猜测。
能让林舍这样生气失望,并且一去不回,即便悄悄回来看弟弟,也不愿见父母,那一定是被父母伤透了心。
所以这桩婚事应该不像林父林母说的那样,全是美满之处。
至少对林舍来说,应该有很大不满。
按林煦所言,林舍应该是个很有主意很有想法的女孩子。
可是什么不满能让她离家五年都不回来呢?
还是说,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回不来了。
比如说被人抓了。
又比如说,死了。
再或者,她难道真如林煦所笃定的那样,就是化身为了蒿莱野林的妖女?
宁远触了下怀中扇面,对最后一种可能性摇摇头。
“林舍离家时不过十二岁。”
华焉开口。
“或许,她是出了风竹镇之后,被人抓去了也未可知。”
华焉觉得此事隐约和娃娃被抓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的有理。”
薛灵夙很是认同。
他想来想去,也觉得只有这个理由,能勉强解释为何林舍迟迟不肯回家。
次日,客栈。
众人正在各自房间休整。
“华兄,你发的什么呆?”
薛灵夙换好衣服,见华焉坐在桌前一言不发。
“这衿佩有啥好看的?”
薛灵夙坐过来,拿过华焉手中的衿佩左右瞧瞧。
“没什么。”
华焉收了衿佩。
“薛灵夙!二师兄!”
薛灵夙还想闲聊几句,忽听得门外走道有人大声叫自己的名字。
他蹭一下站起,拉开了房门。
“二师兄。”
房门打开,一个姑娘高兴的走向前来。
只见她鹅蛋脸,大眼睛,一身纱缎黑衣,上面题着金色字体。
与薛灵夙不同的是,姑娘的黑衣似被收束改制过。
束腰束袖,但裙摆处又不失大廓飘荡,衬的她苗条匀称,身姿盈盈。
“薛幽然?”
薛灵夙见到来人,眼睛都亮了。
“你怎么来了?”
薛灵夙连忙出门,向薛幽然身后瞧瞧。
“小师妹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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