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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你连自己的同伴都救不了,还想着阻止他?他既然去了,就说明他已经下了决心。对于一些人来说,有些事是非做不可的,你明白吗?若是去阻止他的话,非但不是为了他好,而是更残忍。本大人想,他的同伴相对于一个精神充奋,性格开朗的夜莺,是绝对不会愿意看到一个意志消沉宛若行尸走肉一样的夜莺。迷途的你,又怎么能够确信某些事的对错呢?还是说,仅仅只是口头上说的,活下去就好,活下去就有希望?那都是无稽之谈,没有依据实际的谬论。”天丫头道。
“到底是什么事?什么事情能使得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不可能的吧?”天邪大声嚷道。
“他有一个仇家,一个非杀不可的仇家。为了杀死这个仇家,他才活到了现在,但是他已经等不急了,他为此已经等了十二年,再等下去他会疯掉的。若你真的想阻止他,便骑马往城北郊区去吧。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够理解那种滋味的。”天丫头懒得在说什么,而是看向了天空。
象征着虚假自由的天空,究竟又囚禁着多少人心?
无论什么理由,天邪都想要阻止夜莺。正因为他脸上那种美满的笑容,只要还能够笑出那样的笑容的话,他都有理由继续活下去。
其实,他还有许多的话想要跟夜莺说。他没有承认,他并不是那种可以让所爱的人幸福的人,也没有让爱他的人感到快乐。他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笨蛋。明明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做,但他就是做了。明明知道很多事情等待着他,他却退缩了。
一路狂奔,大约飞驰了一个小时,天邪终于从道路上远远地看到那高大的身影。
“你为何而来?”
“阻止你。”
“我来此的目的,其实本是为了找那个人,不过在那之前我无论如何都想再当大人的马一段时间。”
“以你圣级中阶的实力,即便对上圣级巅峰的灵者也不会万万没有一线生机吧?为何她却说你必必死无疑?”
“大人并没有说错,其实那个仇家是即便无修炼到圣级巅峰也决然没有机会的。最重要的是,大人交给我的三个课程我只学会了前面两课,最为重要的第三课并没有学会。而那个人,却仅仅只用了半年就学会了三课。我竟然花了十二年都没有学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样的话我会发疯的。”夜莺阴郁着脸,脸上却一脸决然。
“那是什么课?”
“第三课名为觉悟,那便是所想要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必须拥有相应的觉悟。没有所谓一定要成功,绝对要成功,那样的自欺欺人的懦弱心理。想要赢就要有输的觉悟,想要成功就要有失败的觉悟,想要杀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想要救人就要又伤害人的觉悟等等。”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不能学会了再去呢?”
“我学不会的,或者说,我不愿意去学会。如此贪心的我,处在了矛盾中,既不愿意去学会,又想要杀了那个人。这种矛盾折磨了我八年,我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了。”夜莺摇摇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因为恩怨。当时的我还未懂太多的事,只知道哭。我父亲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哥哥,哥哥也在父亲面前发誓会拼了性命保护我。这样的话,父亲才在死前瞑目而去。那个时候,哥哥二是二岁,便已经有了八级灵者的实力。带着初级灵者的我开始了逃亡。仇家大有来头,断然不会做那种留下后患的事。我和哥哥从大圣国帝都逃到各个地方城市,每一个晚上都面临着仇人的刺杀。如果仅仅只是哥哥一个热逃走的话,那是很容易的,可是带着我这个后退的话就很难。半年中,我们说遇到的追杀不下几百次,那个时候我都害怕哥哥会抛弃了我肚子离开。但是,直到最后哥哥都没有放弃我。”
“直到有一天,我们逃到了四天王之一的风王领地。哥哥知道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杀的,便去投靠了风王。”
“那个男人我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他有着俯视万物的霸气,没有人能够直视他。想要为风王效力的人数不胜数,即便是圣级灵者,风王也未必会看上一眼。那个时候,风王问了我哥哥一句话,我凭什么要用你。”
“我哥哥便站起来,直视着风王,就凭我是站着求你,而不是跪着求你。就凭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人。那个时候,也许只要风王一个眼神,他旁边的随便一个人都能杀了我们。但是风王并没有立即下令,而是说,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知道的,所谓的最后一个问题,便是哥哥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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