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谁提了玩游戏,大家都摩拳擦掌的想参加,容琅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过了,想到家里等着的人,低头发了条短信。
那人怕是又要抓狂了吧,因为拍摄的原因,最近都是早出晚归,有时为了节约时间住酒店,算算,已经好几天都没见过了。
“怎么,怕家里人担心?”
柳心艺瞄到了容琅的动作,语气有些调侃,说到底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呢,别人家的孩子,估计还在写作业吧。
“嗯,是有点。”
容琅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对着柳心艺笑笑,因为想起了那个人眉眼柔和了些,是呢,家人……他是他的家人了啊。
“容小琅,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
已经有醉意的人拉着容琅的胳膊,脸红脖子粗的不松手,东倒西歪的走着步子,明显已经醉的走不了直线。
“行了啊你,人家还是个未成年呢?”
众人纷纷点头,平时这个人虽然清雅稳重的让他们忽略了他的年龄,演技又是个拔尖的,但是人家确实还是个未成年,这么想着,劝他酒的人便纷纷歇了火,转头祸害起别人来。
“孙导,我有事就先走了。”
容琅站了起来,抱歉的对众人笑笑,看了看旁边的柳心艺,眼神询问了对方要不要一起走,得到答案后便朝大家打了个招呼。
出了包厢门他便感到头有些晕眩,刚刚喝了那么多,没感觉那是骗人的,他只是不习惯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另一面。
扶了扶墙,晃了两下脑袋才进了电梯,闭着眼靠在了墙上,进了电梯才发现,这种晕眩似乎更严重了。
电梯什么时候停的他不知道,只觉得有个人扶着他,眼前有些重影,他看不清对方的脸,隐隐觉得是个很好看的人,但心中的那份危机感支撑着他开了口。
“你是谁?”
男人似乎是顿了一下,抱着他的手更紧了些,容琅生不出力气去反抗,浑身都软绵绵的。
“秦殃。”
听到这个名字,他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浮浮沉沉的不真切,秦殃,他是秦殃,可是他从来都不认识什么秦殃。
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太阳穴,那句“祸国殃民的殃么?”就那样脱口而出,顺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男人心情似乎是好了些,容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酒店了,嘴里被喂入了清清凉凉的东西,晕眩的感觉才轻了些。
正想说话,却突然被一双唇堵住了嘴,有些惊愕的睁大了眼,想看清面前的人却始终都看不真切。
伸出去的手掌被对方轻轻松松的扣住,容琅有些挫败,那个人的舌头很凉,似曾相识,他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许久,他才被那人放开,感觉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脖子上流连,容琅推了推,奈何浑身使不上力气。
“别……”
声音有些嘶哑,他想起了坏脾气的席湛,若是让对方知道了,怕是要和面前的人拼命吧。
“容琅,你还记得什么……还是都忘了?”
容琅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脑袋一疼,混乱的东西一闪而过,快的他根本抓不住。
“你在……说说……什么?”
那种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到最后连眼皮都睁不开,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我是秦殃,祸国殃民的殃。”
男人的话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些温柔的蛊惑,容琅感到自己的唇上又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却是没有再管,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
席湛坐沙发里,有些焦躁的看着手机,容琅说今天会回来,?他特意早早的从公司下班,以为进门就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
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他到底是有事还是……出什么意外了?想到这,他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
“你说容琅走一个多小时了?”
席湛听着孙岳的话蹙眉,拍摄地点到这最多也就一个小时,容琅又不会逛街,那他到底为什么还没到家呢?
孙岳醉醺醺的挂了电话,脑子里却转的飞快,搞什么,这个男人怎么会问容琅怎么还没回家,他不是盛世总裁么?
难道……
不知想到什么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这圈子里是有些乱,但是容琅他才多大,和这个男人……
孙岳想通了这些,酒也喝不香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看上了容琅,以容琅的实力想要反抗就太难了,到最后下场只有一个……被雪藏或是退出这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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