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虞芷彤的看法都变了,只不过他们心中都在疑惑一个问题就是究竟是谁让藏宝轩有了这么广的影响,如果说是华夏商盟中的大家族出手,用大量资金来让藏宝轩扩展了出去的话是有可能的,但是明显公孙家没出手,完全是自身的力量,那么多地市的银行统一扶持一个企业,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听了南宫彦的话,他们隐约觉得,很有可能便是叶一哲的功劳。
尤其是简乌,他是在金融体系内的人,他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要更清楚那件事情的意义所在了,他也跟西门说过,在那样的情况下,如果一直保持这种姿态发展下去,藏宝轩超过藏宝阁那是必然的事情,可是西门刚烈却是只是一个笑容并没有放在心里的模样,这些疑惑现在都解开了。
原来这两家本来就是都有叶一哲的存在,谁超过谁根本就无所谓,他们所谓的争斗也只是明面上的,只要叶一哲的身份曝光的时候,那必然就是两个店铺合起来的时候。
“是哲天赐吧?”
简乌思索了一会突然开口道,吓了全场一跳,他们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他这样说是为什么,当即便是以为他不小心说错话了,当然除了叶一哲之外。
在其他人想要问简乌前他便是点了点头道:“是他,他是哲杨师傅的唯一的儿子。”
他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些人知道他是活佛传人的事情,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而且西门刚烈介绍他多数都是以这个身份为导向的,他们要猜测也顶多会猜测到他是藏宝轩的幕后人物,毕竟当初藏宝轩和藏宝阁都声称自己是得到活佛的祝福的,而当年发布会的时候自己只是在江州露面,只是猜测只能是猜测,自己低调的消失了两年,谁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何方,很多事情该忘记的也差不多了,南宫彦这一招等若是帮他打响了名号。
听了叶一哲的解释,简乌点了点头,他这才彻底相信了他的话。
身为金融体系的人,他很清楚哲天赐的手段,知道他的存在的人不多,简乌却是其中一个,那个只能用前辈来称呼的哲天赐做事很是毒辣,很少有他看错的,这些年来金融体系大抵都能猜到背后有一个高手存在,少数人知道是哲天赐,更少有人知道他的实际身份,叶一哲这一句话等于是将他这些年来在心头的疑惑给解答了。
虽然都姓哲,但是他真的从来不曾将他与哲杨关联上。
有了这一层关系,双方的交流顿时变得融洽了许多,利益是让他们看重的唯一法门,在这样的情况下打好的关系才是最融洽的,他们知道你的潜力就算有一天你提供的利益不那么足够了,他们也会去想是不是给你足够的时间你就可以恢复回来,一般的就不会做的那么决绝了。
此刻,在这四九城中一栋古朴的四合院里,这个叫楚辞的年轻人轻轻的折下了院子里的这朵栀子花,嗅了一口才是说道:“说吧,什么事?”
他身旁的这个手下已经站了有一会,只不过他们都知道,在这个小主人没有开口之前千万不要说话,不然的话他的怒火绝对不是他们承受的,哪怕你的事情再重要。
尤其是他在赏花的时候。
他就曾经见过他的一个同伴不经意的在他赏花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声响,然后给将腿打断了扔出了楚家,如果不是当时他大哥正好到来的话,估计他的同伴能够给他直接打死。
那就是他逆鳞一般的存在,每一个天才都有一点异样的脾气,楚辞的这种火爆也只会在他们身上发泄,任何其他人都只会见到他温文尔雅的一面,不过除了这一点的话其他的他都做的很好,就算心里有芥蒂的他也不得不认同,这些年来他见过的年轻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有楚辞这样逆天的存在。
就拿他的脾气来说,按道理这样的话容易误事,很多时候他都会让人在一旁等几个小时,但是真正误事或者因为他的这个脾气而耽搁的事情那是一件都没有,似乎每次他都能够通过人的眼睛看到他的事情到底是重要与否一样,有重要事情的时候他从来没含糊过,这就是他独一无二的洞察力,而且每次有什么大事他都能够一眼就看出事情的本质继而解决,别人都是需要思考然后不停的探索才能发现的东西,对他这个小主人来说,只是一眼的事情,这份天赋就连大少爷楚天歌都会说他不如他,而且远远的不如。
虽然这句话在他们心中很不屑,楚天歌那种纨绔子弟是他们拿来和楚辞对比的存在,兄弟俩虽然年龄相差不少而天赋性格差异成这样的也少见,一个就是标准的所有人都会瞩目的骄子,另一个则是任何家族都恨不得把他踢出家族的弃子,但是从来没人敢于说出来过,楚天歌毕竟没给踢出去,那还是他们的大少爷一样的存在,二来楚辞很尊重他,不论什么时候对任何人都不尊敬的时候,他都会恭敬的叫一声大哥,在那样的情况下,明知道楚辞的个性,他们知道如果他们有什么不尊重的想法表露出来,毫无疑问的他们就是刀下亡魂。
对一个楚家来说,杀个把人还是没人会去在乎的。
权势就是掩饰罪恶最好的外衣。
“少爷,他已经来燕京了,现在和西门家的那小子在一起,估计是去见简乌他们那群人了。”
幸好的是在楚辞有兴趣听他们说话的时候,对他们的表情之类的不怎么看重,哪怕你是怒视着他他都不会去介意,只要不在他不想打扰的时候打扰到他,其他任何时候他都是很好说话的,可以和你开玩笑什么的,哪怕你将他当作一个小弟他都不会在乎,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悬着的心也是彻底的放了下来,很是自然的姿态站在一旁说道,虽说楚辞是不介意现在他对他做什么动作,但是他还是不表现的过火的好,毕竟他还是他的手下。
楚辞听了他的话看不出什么想法,只是轻轻的笑了笑道:“西门家那小子现在都离家了,注定不可能得到西门家的任何资源支持,也就只能做这样的事情来看看能不能反击了,说实话,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能够利用叶一哲的声望再进西门家,那么就只能说他现在的眼光不错,如果不能的话,他注定只能达到今天的位置了。”
“我们要不要直接派人去试探下他?”
楚辞很清楚他口中说的就是叶一哲,摇了摇头道:“这个时候不适合,他是被厉老爷子邀请来的,要出手也不能是楚家来出手,那样太不给厉老爷子面子了,不然的话很多人都已经出手了,丁家会不想试探?会不想知道被厉老看重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只是都不好放明面上来做,暗地里可以但是不适合在这个时候,他刚来到燕京,让他熟悉下最好是与厉家接触后再进行试探,那样的话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了,而且我们不出手,丁家不出手,自然还会有其他人出手的,不用担心什么。”
说着楚辞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看的这个手下心中顿时一颤,每次有这个表情的时候,那就说明他的少爷要开始整人了,鉴于此刻的话题,他心底里已经开始为叶一哲默哀了,他很清楚,让楚辞惦记上会是什么下场。
压制下了心头的疑惑,他继续问道:“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么?”
“做,为什么什么都不做。”楚辞语气高昂,狠狠的敲打了下这个手下的脑袋道,“你个木鱼脑袋么?我们只是不去试探,但是没说过不能接触他啊,燕京有了这样的人出现,很久都没有过外地的公子哥了,我们这些大少怎么能不去接风洗尘,西门家的二公子都去了,我们不去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更何况过段时间萧雨灵也要来燕京,被她知道我们这样怠慢她的情郎谁知道会怎么腹诽我们,得罪女人这种事情我可是从来不会做的。”
“萧家也要参与进来?”
也难怪他吃惊,他作为楚辞的手下,对华夏商盟的事情自然有不少的了解,也清楚萧雨灵和叶一哲的关系,在他看来既然此次是厉震宏为了厉小妙喊叶一哲过来的,就算谁都知道他与萧雨灵的关系,但是也不能在燕京表露出来,这样的话难免对厉震宏有打脸的嫌疑。
楚辞哈哈大笑道:“你太小看厉震宏了,这种事情他根本不在乎,如果叶一哲真的能够过的了他的法眼,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对厉小妙和他在一起有什么想法,哪怕他们一直不结婚只是实际上的夫妻都可以,这就是世家,这就是厉家的老爷子的手段,一个萧雨灵怕什么,他们那一代的老头子通常都很迂腐不假,但是厉震宏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厉震宏一天不死,楚家一天无法彻底的只手遮天。
这其实才是他心底里最想说的话。
他才是楚家最大的敌人。
第二十六章疯子南明
正当几个人在包厢内谈笑风生叙述刚见面的友好的时候,他们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看着踉跄的冲进来的服务员,陈怀杰不满道:“什么事,那么慌张?”
他自然知道服务员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这样,但是现在他与这些在燕京都是很出名的人物在一起,从心底里他并不想让他将这一面表现在他们面前,其实虽然大家都在他的地方,但是他知道他们不过是给他面子而已,以他们的身份去哪儿去都可以,犯不着在这里,他也是在他们中最弱的一个,不过这个和他自己的性格有关系,他只想平静的开一个酒吧然后看美好的风景度过岁月,不想有太大的波折,也是这个性格让他与他们成为了至交好友,至今依旧无法拆散他们的关系。
服务员看这个老板脸色不对,怯弱的说道:“外面有人闹事。”
“闹事?”陈怀杰皱了皱眉头,愈发不满道,“闹事的赶出去就是了,叫保安,你冲进来干嘛。”
既然敢于在燕京开酒吧,不可能没有一点防护的手段的,酒吧这种场所也是最容易出现事情的地方,任何人只要喝完酒总会有一些异于平时的举动,有些人安静下来,有些人会暴怒异常,所以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事情很正常,白枫虽然安静,但是不代表以前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如果这些事情都要来请示他的话,恐怕他天天只能在那解决这个问题,一般有闹事的顶多是酒吧的领班出面,怎么都不会到他这个级别的,一来太掉份,二来没必要,真正有实力的人大概都知道他与简乌等人的关系,不会在这里做出过火的举动,比他们强很多的人士不屑于闹这些事情,那些弱的没那胆量在这里闹事,偶尔一两个喝多的,直接让保安扔出去,不论来自哪个家族都不会有人说什么,在圈子里混大家还是要点面子的,谁对谁错一眼就能看出来,故意的颠倒是非没什么必要性,在四九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也不想真正的把谁得罪惨了。
燕京,走路走着走着都能撞到一个部级官员,谁知道你这个时候踩下去的人明天会不会变成你的上司,所以燕京人做事一般都比较留后路,或者干脆就彻底的不留后路,斩草除根。
这里注定是一个会埋葬很多尸骨的地方,同时也是一个许多人都会不小心认错人的地方,小心谨慎是在燕京行事的不二法门。
所以陈怀杰从来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会找到自己头上来,那要这些服务员保安他们吃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