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袋,眼睛、下颚,左右腮等,打也就打了,还每打一下就高喊一个招式的名字。
什么“猴王折树”“捞月棍”“猿猴分棍”等等。这些作为水魔忍忍也就算了,可叫什么“猛狼奔袭”“小狗撒尿”“逗狗三式”,这完全是在骂我们水魔没脑子啊!你不是一个妖猴吗,跟狼有什么关系?还有“逗狗三式”骂谁呢?我是水魔,不是狗。
水魔在棍棒的教育和理论指导下,杀心更甚,疯狂的挣脱束缚,身躯将整个地洞震的越发激烈。而在这条水魔旁边的墙洞壁上,也传来了震震洞碎的声响。
我清楚,又有另外的水魔打着洞要朝这里进入了。
不能在拖了,我手上的棍子挥舞的越发用力,同时暗道:这些傻水魔,怎么不用屁股来攻击,这样我好给它清理一下肠胃。
现在打头看似很疼,但对于水魔的杀伤力也仅是止于疼,想要一棍子敲死水魔,别天真了,水魔要这么好杀,也不用取个水那么多妖怪去了,还要围攻,现在我也是占着地理因素,这些水魔刚好够将头探进,身子还进不来,所以才能任由我虐待,等它们打通这条通道,我也只有跑路的份了,毕竟全身可以用力的水魔和只能头用力的水魔,那战力不是1+1等于2的。
我抡圆了棍子,又一棍打在想要尝试扩洞的水魔头上,同时望了眼这根长时间用来战斗的木棍,木棍的中间由前至后,很多部位出现了裂痕。
我心一疼,微微一叹,这根武器用不了多久了。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一把真正的武器,一把不会碎裂的武器,一把能随我心意的武器。
现实容不得我多想,这条水魔右边的墙体轰然倒塌,一条吐着蛇信但相对娇小一点的水魔探出了头。
我眼光八方,迅速的用一招饿虎扑食,砸了过去。
但我刚让这条伸出头的水魔吃痛缩了回去,左边墙体又探出了一条水魔。
我依葫芦画瓢又是一棍打了过去。然而我刚打完左边,接着又得打右边,当然率先进入的这条大水魔的可不能忘记,它的威胁才是最大的。
此时的我,像在玩一个打地鼠的游戏,左中右,右中左,中左右,左左中,那条水魔冒进,迎接它的都是无情的一棍。
我玩的不亦乐乎,原来打地鼠这个游戏确实好玩,以后回到地面,要不要找金毛鼠和他那几个鼠小弟一起来玩这个游戏呢?
正在挖洞的金毛鼠好像感应到我的险恶用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它不敢回头,后面老袁正用恨不得将它碎尸万段的目光盯着它。
金毛鼠感觉后背发凉,干咽了一口口水,埋头苦干。
戴弟在最外围骂道的最欢快,就差问候金毛鼠的十八代,其实也不是戴弟不想问候,问题是大家都忘记以前是谁了,无从下口啊。
石娘娘担忧的望了眼我走的方向,又回头对着金毛鼠说:“到底还要多久,快半刻钟了,猴子到底还撑不撑得住”。
一直温柔可人的苏姑娘爆出了她进洞以来的第一句脏话:“时间到,还挖不通,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戴弟骂金毛鼠正欢,不可置信的望着女神突如其来的变化。
苏姑娘察觉了戴弟异样的眼神,回头望了眼戴弟骂道:“看什么看,还有你,就会犬吠吗,是男人干点男人的事,学学人家猴子”。
戴弟被喷的闷闷不乐。
老袁仿佛见过不同性格的苏姑娘,一脸早就知道你要变身的样子。
石娘娘有些惊讶,但心里好像又说这才是正常的苏姑娘,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但她更加坚信我说的话也许是真的,因为突然升起的似曾相识,是从来没有过的。
莫非洞内真的能找回我们遗忘的一切。可石娘娘心里又升起了另一个慌张,那我和猴子以前是敌是友,瞬间慌乱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