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十分吓人。
而赵子熠站在床边,正一脸的担心的望着他们。
见童青青来了,赵子熠忙对她道:“你不必太担心,我已经差人去请王大夫了!”
童青青感激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径自向苏庭左走去,伸出一只手想去拉他。
“别过来,小心他又伤了你!”苏庭越见状,忙伸手将她的手腕握住。
“我不怕!”童青青执拗的说道。
“可我不允许你再受伤,一点伤都不行!”苏庭越严肃的说道,他似乎将童青青的手握得更紧了。
童青青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如同被一把铁钳子紧紧钳住,动弹不得,她只好缓和了语气道:“你放心,这次我会小心的。”
苏庭越低头看了看似乎已不再那么狂躁的弟弟,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松了手。
坐在苏庭左的身边,童青青伸出手,轻轻抚着他小小的脑袋,心疼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等待的时光总是那么的漫长,不知过了多久,门才被推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跪地说道:“回禀三皇子,王大夫不在医馆,馆里的人说,王大夫昨日就启程前去南郡给那些灾民义诊了。所以我们只好请来了寿康堂的江大夫,他的医术在京城里同样负有盛名。”
“阿武,你做得很好!快把大夫请上来。”赵子熠着急的吩咐道。
不一会儿,江大夫就被他领了进来。江大夫大约五十岁左右,须发已半白,除了前额与眼角散布些许皱纹外,他的脸上皮肤红润,看上去气色甚好。
一看到苏庭左那副模样,年迈的老大夫脸上便不自觉的凝重起来,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去,给苏庭左把脉。
“怎么样?江大夫?”看他许久都没开口,童青青忍不住问道。
“他得的是躁狂症。”江大夫缓缓说道,“病人发病时狂躁妄动,胡言乱语,少寐多梦,打人骂詈,不避亲疏,语无伦次,登高而歌,弃衣而走。如果是因实热引起的神志异常,则用白虎汤、承气汤之类以清热泻火法治疗。可小公子的脉象细乱,不像是实热,倒像是因受到过度惊吓而导致的后遗症。”
“过度惊吓?”童青青先是一愣,她思索了一会儿,脑海里终于浮起从府出逃出来的那天晚上,在苏庭左跟前滚动的那个狰狞可怖的人头,以及“咕咕”冒着鲜血的身体。她清楚的记得,当时,苏庭左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那如果是过度惊吓则应该怎么治?”苏庭越着急的问道。
“老夫行医几十年,并未见过此等病症。所以还请恕老夫无能为力!”江大夫深深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顿了顿,又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这病还是有人能治的。”
“那还请江大夫告知,这病何人能治?”童青青听到他最后这一句,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欣喜不已。
“此人便是济世堂的王大夫!老夫曾听说他治好过此种病症。”江大夫道。
“可是王大夫到南郡去了,都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一旁的阿武插嘴道。
“那我们就去南郡找他!”童青青眼神坚定的看向苏庭左,“左儿,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王大夫!”
“正巧父皇命我明日启程去南郡主持振灾,你们可以扮成我的家奴,随我一道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赵子熠闻言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