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后院女人们的人,就会向我这样,选个人嫁过来,毕竟不能太显眼,女婿是半个儿子嘛,半个也算是自己的嘛,前院的男人的话,自然是越晚有后代,越晚有变动,越能有利于自己啊。”
“那姨娘准备如何办?”
“若是给我喝,那就直接遣走,若是给金铃喝,正好我能把杂碎都清出来。”仁杞扶着腰在自己的堂屋里慢慢的转悠,紫衣小心的扶着仁杞。
“如今金铃姑娘可不一样了,老夫人因为她有了身孕,今天抬她做姨娘了。”紫衣对仁杞说。
“这是在往夫人的心上捅刀子啊。”仁杞停下感叹了一句。“不过为人媳妇太过嚣张也是她咎由自取。”仁杞摇摇头,继续走起来。
“给金铃通个气,咱们把这事演演,不能只让夫人唱白花的道理。”说完仁杞就只是静静的由紫衣扶着在屋里走动,不再说话。
“如今仁杞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你先前一直不去她那里,是因为她胎气不稳,不愿打扰她安胎,如今她胎气以稳,过不了多久就要生产了你还不去看看她?”老夫人的堂屋里,只留下心腹两个服侍,自己和儿子说着体己话。
“儿子最近公务繁忙,过几日再去看她。”
“我知道她入不了你的眼,我也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不过你也是由这些那些规矩教出来的人,不知道妻妾相处之道吗!她是我家过了明路的,你媳妇一味的作,不喝姨娘们的茶,到底是谁比较亏你自己心里好好清醒的过过,一个大将军管着好几万的爷们,被个女人三言两语影响自己的情绪和判断,连世俗教条都不顾忌了!”老夫人严厉的职责卫安。
“你禁了她的足,别说是她不出来活动,连她院子里以前国舅府上带来的丫头她都不让出院子门,只让夫人赏的丫头出来走动,这样安分你还有什么不满。仁杞怀孕了,原本想告诉国舅夫人,让她安安心,仁杞拦着说要生下来再说,没的要个正房夫人为个小妾庶子折腾的道理。”老夫人喝了口茶,“你从小被老爷放在军营里教导,我没想过让你多孝敬我,我也是在仁杞那里享了点福气。女人生育就如在鬼门关走一遭,若是有个好歹你别又觉遗憾、愧疚。”老夫人重重的放下茶盏。
“儿子知道了,今日已晚,明日儿子就去她那看看。”卫安坐了会就告辞出去了。
“姨娘,知书过来说老爷今日过来陪您吃午膳。”银叶拿着一本千字文,一本佛经进来。
“知道了,你让李嬷嬷准备准备吧。”仁杞没什么表情,翻看着书说着。
“姨娘,玉儿行动了。”紫衣有些慌张的进来。
“慌什么,给我还是给金铃?”仁杞严厉的看了紫衣一眼问着。
“给姨娘。”紫衣平静了一下说道。
“还算聪明,知道我一直禁着你们的足,不准你们出去交际,连饭食都是派她们领回来各个等级分着吃的,所以不敢把水泼到外头。”仁杞冷笑几声。
“她把红花下到姨娘的汤品里了。”蓝衣也进来说着。
“无妨,你们看着点量,我吃两口就是,到时候把动静闹大些就是了。”仁杞轻轻的说,胎儿七个月了各方面的器官骨骼都发育完全,就只是在长肉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近中午时,卫安进入幽莲阁,正好看到仁杞对着肚子念着三字经。
“他还这么小,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吗?”卫安有些好笑的询问。
“他听得懂。”仁杞起身行了一礼后,神色平静的说着。“我要是不念给他听,他就会在肚子里闹脾气。”仁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宝宝要动了,一把抓起卫安的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
卫安初次感觉,惊吓的收回手,看着仁杞的肚子,不一会,又迟疑的放上来。
“我读了有一会了,有些累了,将军既然有空,就帮我接着念吧,这轮吃饭时还有一小会呢。”仁杞微笑的说着,卫安收回手拿起书继续念着,仁杞轻轻的安抚肚子里的孩子。
“老爷,姨娘,该用膳了。”不知不觉中时间久过去了,李嬷嬷进来说到。
“那就摆上来吧。”
“是。”
“姨娘,先把这安胎的杜仲贝母汤喝些吧。”李嬷嬷让白薇把汤品专门递给我。
“那嬷嬷,就帮将军承碗银耳梨汤,刚刚念书久了,喝点梨汤润润喉。”仁杞对李嬷嬷说着,自己接过白薇手上的汤品,喝了几口,接着吃了几口青菜。
“啊——”仁杞突然松了筷子,摸着肚子痛呼。
“姨娘,你怎么了?”李嬷嬷果然是熟知药理,只让宝宝在肚子里翻滚没有让仁杞落红,看来仁杞也可以清醒的做做文章了。
“嬷嬷,我肚子疼。”仁杞摸着肚子,倒向在自己斜后方的白薇,而不是身边的卫安。
“嬷嬷在这里,姨娘别怕,白薇快去叫银杏去请大夫。”李嬷嬷迅速过来换掉白薇,白薇听着吩咐迅速,出门,因为月份越来越大了,且还有个新孕的孕妇,老夫人干脆请了个善妇科的大夫在府里坐镇。
“这是怎么回事,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卫安有些惊慌。仁杞被嬷嬷扶着进了卧房躺着,手不停的摸着肚子,宝宝也因为不适,翻滚着。桐花和银叶听见动静赶紧进了屋来。
“桐花,快,熬碗保胎药来。”李嬷嬷急切的说到。桐花又转头跑了出去。
“大夫,快快,我们姨娘肚子疼的厉害。”银叶在门口守着,看到了银杏招来了大夫,赶紧招呼他进屋。
大夫把了把脉,看了看神色,对卫安行了一礼,说:“侯爷,有人给姨娘下了滑胎的花红,不过分量不重,所以只是引起了不适,若是长期这个分量下去不出半月就会滑胎啊。”大夫看到桐花拿着保胎药进来,闻了闻后示意桐花赶紧将药给仁杞喝下。
“谁这么大胆子敢谋害我卫家的子嗣。”老夫人的声音适时的出现在了门口。
“母亲怎么过来了?”卫安看到老夫人过来,看着仁杞的神色就有些变了,觉得是仁杞故意演的一出戏。
“你不用疑心,仁杞的两个大丫头都是国舅府里带来的,她吩咐凡国舅府里的下人不准出院门,所以就只有两个二等丫头去请了,你那宝贝媳妇从来只有大夫上门找她的分,从没上门找过大夫,用她给的丫头去请大夫,那我的宝贝孙子还得再等几年再来我家。”老太太生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银杏原是我那的丫头,也还有点脸面,让她去请大夫才能这么快的找来。”老太太在软榻上坐下。
“至于我这个老太婆嘛,本来准备让金英过来送些保胎药的,看着有些忙乱,她就返回请我过来坐镇的,怕你们初次经历,慌了神更坏事。仁杞这孩子是个本分的,你不用担心她是仗着我使小性!”老夫人白了卫安一眼,没好气的说。
“母亲息怒,儿子知错了。”卫安愧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