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时,明明笑着却不是真正的开心,这是为什么呢?仁杞本来想晚上问问团哥儿的,哪知被老夫人抓着给团哥儿庆祝就没能成行。
晚上吃完晚膳,老夫人没让卫安和仁杞离开,而是高兴的拉着仁杞商量事情。
“这不仅是团哥儿的荣誉,也是我们卫家的荣誉,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榜眼啊。”老夫人高兴的笑着,“你和我好好商量商量着摆酒宴的事情啊。”
“母亲您忘记了吗,今年可不止团哥儿一个孙子赶考呢,几乎您的所有的孙子都要去赶考呢,您现在大操大办起来,那孩子们是参加酒宴呢,还是去赶考啊。”卫安无奈的再次提醒母亲。
“对对对,要等等,”老夫人记起来,点着头说到,“哎呀,可是这样的喜事,我忍不住啊,我总想做些什么。”老夫人还是按耐不住高兴。
“母亲您忘记了,团哥儿如今都十七了,明年就十八了,您这个祖母该挑个中意的孙媳妇了。”仁杞笑着提醒老夫人。
“哎呀,这一眨眼团哥儿都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老夫人感叹道。
“是啊,当年我可记得团哥儿只有这么点小,连眼睛都睁不开。”老国公比划着,怀念着旧时光。
“团哥儿再怎么样都是父亲母亲的孙子啊,都要父亲母亲照顾的。”仁杞明白老人的心思,总是为着子孙操尽了心思还不自知。
“如今团哥儿高中了,是该好好选个孙媳妇回家,我这两天挑挑,你到时候根据人选再看看哪家姑娘有担当,就给我们团哥儿上门讨回来。”老国公撸着胡须,笑着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会睁大眼睛,给我们团哥儿挑中一个能干的好媳妇的。”老夫人笑着说道。
“好了,时辰也晚了,你们两个回去歇息吧,后面的哥儿也要赶考了,别耽误了。”老国公挥挥手,大家各自散了。
“仁杞不是那种看不开的孩子,你当着她的面说不要紧的。”老夫人看着卫安和仁杞没了人影后跟老国公说到。
“这还用你提醒我啊,上次陛下来了以后,仁杞就回去传话,让国舅爷私底下找过我了,跟我说了她的想法,”老国公叹了口气说到,“仁杞觉得孩子毕竟是个庶出,虽然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出息,可是还是希望可以冷静对待,否则那到时候不是逼着桐哥儿尚主,影响我定国公府的仕途。”
“仁杞这孩子是真心为我们家着想的,不像那个钟家的,居然还在我的寿宴上拆我的台。”老夫人忿忿地说到。
“我挑了几乎人家的姑娘,里面有国子监另一位司业张大人家的闺女,还有一个是大理寺寺正的王大人的女儿等,其中这两个闺女比较突出,虽然都是庶女,可是也因为是家中的独女,所以一直都没有疏于教导,是按照嫡女的要求培养的。”老国公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详细的记录着几家姑娘的情况。
“既然如此,那就选择王寺正的闺女好了,这张大人家的闺女小了一些,若是选她,我抱重孙又得等等,我可不愿意再等了。”老夫人详细看了看纸条,看到上面写着寺正之女已经十七岁,定下婚后,正式礼成两个人就都是十八岁了,到时候身子骨结识了,可以早些开怀,让自己就可以早日抱上重孙。
“先不要妄下结论,还是看看那个孩子再说,我已经跟这两个大人说了,过几日你要上大昭寺上香,一是感谢方丈大师送梅花给你,一是要给后面的孩子祈福,到时候团哥儿送你去,你好好看看这几家姑娘。”老国公严肃的说到。
“知道了知道了,我办事情你还不放心,只有这四家姑娘?”老夫人问到,觉得这挑的人也太少了。
“其他家里或多或少都和当初三皇子四皇子夺位有牵连,只有这四家是纯臣,所以我才会挑选他们四家的。”老国公无奈的说到。
“愿老天保佑,这几个是些能干持家的孩子吧。”老夫人叹口气,对着天拜了拜。
“睡吧,过几天就知道了,这几天你就准备准备,我明天跟团哥儿说去。”老国公和老夫人这就熄灯睡了。
放榜后,团哥儿以家中还有弟弟要赶考的名义,推掉了几乎所有的饭局,和弟弟们在琉璃厂的宅子里学习,每天去名儒那里讨教学问,有事和志趣相投的同窗讨论学习,到了考前的前五天,川哥儿和岳哥儿去考院试,北北、水墨、丹青去考了乡试,虽然在两处考试,可是时间一致,所以祖宅派了两辆大马车接了他们一起回来,五个人昏昏沉沉的回了府,倒头就在房里睡了,连晚饭都没起来吃,和团哥儿当时比起来,逊色很多啊。
第二天下午,大家整齐的聚在正院,等着家丁传消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