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峰自然也不会示弱,舞着钢叉,纵马迎向庞德。
“当!”一声脆响,刀叉相撞,迸出星星点点的火花
庞德叫了一声:“好膂力!”贺峰亦吼了一句:“好刀法!”
二人再次相对冲刺,刀叉并举(绝非在吃西餐!),斗到一处,火星四溅、金铁交鸣,马嘶人吼,相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败。
我与马超看了一会儿,马超说道:“文长,在我看来,令明已占据上风,这个贺峰虽然能保持不败,却已是伤不了令明,我看再有七八十合,令明便可将他擒获!”
我点点头:“不错!不过这个贺峰守势至少占了八成,却能保持不败之势,却说非同小可!”
正说着,战场忽然形势骤变,贺峰一叉架开庞德的当头一劈,拨转马头,便向本阵跑去,庞德正杀得性起,哪肯放过,大喝一声:“贼将哪里走?今日非分个胜负不可!”
马超急叫道:“令明,不可追赶,提防有诈!”
只见那贺峰猛然间从马背上仰过身子,不知从何处取下一张硬弓,搭上羽箭,只听“嘣!”一声弓弦响,那只羽箭径向庞德面门飞去,此时二人相隔不过三四丈远,庞德已经来不及躲避,只得抬起左臂,遮住面门,那只羽箭便射在他的左臂之上,庞德不敢恋战,慌忙败退而走,贺峰大叫道:“庞德小儿,休要逃走!”
身边早已恼起马超,怒斥道:“真是个卑鄙小人!不要走,西凉锦马超在此!”
姜维、马岱二人出阵接应庞德回阵,马超纵马挺枪而出,直取贺峰,斗了三五十合,贺峰见马超枪法严密,攻势猛烈,心知无法取胜,急忙败走,马超怒道:“小贼还要故技重施吗?”从腰间取下流星锤,直掷贺峰后心,正中目标!
贺峰伏鞍而走,马超便欲追击,我传令道:“鸣金收兵!”
“文长?为什么不让我追上去?这个贺峰,真是令人愤恨!”
马超怒气勃发地进了帐,问道。
我摆了摆手:“硬拼不是办法,依我之见,你的流星锤虽然击中了贺峰,可毕竟是同向运动,而不是面对面击中,因此他受伤并不严重,倘若你追击上去,很可能中了他的诱敌之计!”
马超愤愤地说道:“这次就算了,下一次一定要让这个贺峰死于枪下!”
“将军,我们探查了半天,没有能够突破的缺点,看来这个冯铎的确是有一套!”
是夜,我还没有入睡,赵嘉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对我说道。
我坐起来,叹道:“白天的时候,我也视察了一下,的确如此,这个冯铎果然是智谋甚高,极擅利用地形,我们如果不用计谋,只恐要打一场持久之战。如今天气渐寒,兄弟们都备齐冬衣了吗?”
赵嘉道:“都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嗯,很好!下去通知诸位弟兄,做好打持久战之准备,青州兵很难对付!”
第二日,我正与马超、姜维、马岱四人商议军情(庞德受伤在帐内静养),帐外哨兵忽然来报:“报诸位将军,青州将领冯铎带人前来挑衅!”
我急问道:“带来多少人?”
哨兵答道:“大约有五千多人吧!”
我笑道:“五千人能掀起什么大波浪来,这冯铎必是前来引诱咱们!我们且去看上一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们四人一同出营列阵,只见那冯铎——身长七尺(也就是一米六多一点),面色暗黄,腮上无须(这年头,无须之人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少年、二是太监,冯铎无须可能是性生活太过频繁导致肾亏所致),手持钢枪,坐下白马倒是膘肥体壮。
他见我四人出阵,扬手指道:“马超是哪一个?出来让我看看!”
马超哼了一声,策马出营,道:“某便是马超,你有何话,速速讲来!”
冯铎道:“汝前日伤了贺峰将军,我今日便来为他报仇!”
马超冷笑道:“你说这话,未免太过托大了吧!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