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完了,我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长濑安安一拍我的肩头,说:“东方君,就这么叫。让我听起来先是身子一打个冷战,接着,我感到一股热流缓缓从头顶灌流下来,周身立马有劲了,吃瓜也香了,精神也抖擞了,人生也有了意义了。”
我俩格格地笑了,就在这时,宿舍的门嗵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了,只见秦朝、萧天涯等惊慌失措地进来。
接着,看见龙秀儿头戴灰太狼绒帽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跟在后面,而任依依的校服,被挂烂了,袖子飘在外面,胳膊插在裤兜里。
没等任依依开口,龙秀儿瞅见我,两只眼一睁,圆滚滚的,就像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家里,突然看见亲人时情绪激扬的情景。
他的嘴片子略有些颤抖,声音里带着愉悦,说道:“东方君,你上哪里了?”
连睡觉也不得安生。
我坐起来,伸手揣过他头顶的帽子,说:“这么热的天戴这么漂亮的帽子,来,给我看看。”
我们都喜欢这个小动物造型,尤其那个脸上的小疤拉,真逗,呵呵呵呵,我一看就笑,于是戴在了我的头上。
长濑安安说:“阿哥,这,哟,真是太漂亮了。”
我抚了抚帽子,感觉到头皮开始发闷,热。不过我舍不得丢下这么逗的卡通。就像我二年前手腕、胳膊上贴满了奥特曼,吃饭前看一眼,我才能吃下去。
我说:“瞧你,一头的汗,帽子轮我戴了。”
龙秀儿拿手巾擦擦脸,秦朝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哥几个被人给揍了。”
我和长濑安安一听到这句话,禁不住哈哈哈大笑,我说:“能不能开点别的玩笑,我笑并不是好笑而是不好笑,明白吗?”
人人都绷着脸。
那气氛别提多沉闷。
我继续说:“大家都知道我们天王会,冲着我东方哥哥的名号,谁敢不给面子?谁敢在动我们师兄弟?。”
哦,是吧!是吗!
龙秀儿伸着脖子,着急地说:“真的,千真万确。你看任依依的熊样,袖子都成白旗了,走到哪儿还有几分飘扬感觉。”
我吐了瓜子,看看他,当真他垂头丧气的,一副被痛打了的落水狗模样。
这!?看的出他现在斗志全无,攻击力呈负值,精神颓萎。
他带着哭腔(嘛蛋逗我呢)说:“我被人家给挂到墙上了!看这衣服都岔了。哦无语吖!”
我扑哧一下又笑了,揪下帽子,边当扇子煽风边问他:“讲讲都谁打你们了?我给你们做主,我一定会抽了他们的筋,让他们一个个像小儿麻痹症那样,走路一高一低的。”
萧天涯愁眉,声音发尖,说:“他们只是一个人。”
我挠挠痒,说:“特么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什么又是他们的,又是一个人?到底几个?”
长濑安安故意大张着嘴,嘴里的红瓜瓤簌簌地掉落,眼睛瞪的溜圆。
因为他和我一样根本不相信这几个人说的情景。
也许他们耍我俩还没有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