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看的出来。”杨四爷神色一惊,长大嘴巴说道。
要知道,这些年来只有两个人说出了病因,一个是马良的师祖,焦铁连,另一位则是赠给杨文熙墨玉项链的那一位了。
马良沉了一沉又说道:“而且这这病的话,乃是细微的神经损伤,十分的麻烦而且痛苦,杨小姐无时无刻的不在的头痛便是其中之一,最为痛苦的是每天晚上,从大脑到脚上的每一根神经搅成一团,浑身的筋骨翻搅抽搐,最严重的时候整个人能痛到昏迷,这滋味恐怕只有凌迟才能相提并论了。”
听见马良这样说辞,杨文熙直直的盯向了马良,眼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而徐汝澜则是捂住脸,痛哭了起来,那是痛苦的眼泪,也是希望的眼泪。
这些年来,哪怕是焦铁连,也没有一搭脉,就能将杨文熙的病情说的如此的清楚。
而这杨文熙发病时的样子的那些描述,更是没有人在马良之前说过,甚至,就连杨四爷都不知道。
徐汝澜是最为了解每次女儿病发时的痛苦,每一杨文熙一病发都是自己陪在身旁,但是却没有一丝的办法,眼看着女儿痛苦的在哪里抽搐,一直到昏迷。
在这人世之间这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最大的惩罚。
“能治吗?”杨四爷从来没有想到过,在那位高人给了墨玉项链之后女儿还在遭受着这样的折磨,一时之间没有缓过神来。
“治愈....。”马良沉了许久,叹出了一口,道“难难难啊,很难治啊。”这是马良自从有了神笔以来碰到的最为麻烦的病。
“很难治!!”
杨四爷和徐汝澜竟然不顾及身份的大叫了起来!
连坐在一旁,早已心灰意冷不抱希望的杨文熙此刻,也是抬起了头来,眼中竟绽放出来了一丝生的光芒,两片薄薄的嘴唇也微微发抖。
很难治,很难治代表着什么?
很难治,那也就是在说....能治!!!
之前哪一位医生来了之后,在把完脉,或是检查完之后,都看在杨四爷的面子上来一句,自己的医术达不到之类的话。
哪怕多年之前的那一位老先生,在把完脉之后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拿出那一挂墨玉项链,说此项链能给杨文熙续命只用,但是治疗无望,而且只能续命续道二十五岁为之。
现在能治这病的人,只能看缘分找了。
如今,马良却是说:很难治!
不是说没得治,难治就是代表的就是——能治!
杨四爷这种江湖汉子,此刻竟也是忍不住眼泪纵横。
马良站起身来,缓缓的说道:“现在也没有外人在,我就直接说了。”
“但说无妨。”杨四爷点点头,挥手说道。
“第一,杨小姐的病十分的麻烦,从我行医到现在这是最麻烦的没有之一。”
“第二,杨小姐的病最多到二十五岁,二十五岁之后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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