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听着他们家霆爷把孩子连唬带吓的,骗得一愣一愣的。
敢情他一刹车的时候,那得像发射导弹一样,把桃桃小姐发射出去啊?
一听会被弹飞掉,桃桃连忙点点小脑袋,
“桃桃阔以坐!”
白湛霆满意的‘嗯’了一声,对司机命令道,
“开车。”
车子直奔市里最有名的公立医院。
安静了一路的桃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车子到达医院后,白湛霆解开她身上的安全扣。
把她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怀里的小团子搂着他的脖子,歪着头问道,
“小蜻蜓,桃桃阔以叫白饿爷‘小面包’嘛?”
原来小团子一路上都在想这个?
白湛霆挑眉,
“你叫他小棉裤都行。”
抱着桃桃进出电梯后,男人长腿快步穿过无人的走廊。
在来到挂着‘副院长’牌子的门口时。
白湛霆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大门!
穿着白大褂的白靳眠,正跟徒弟讨论着手中片子。
男人俊美白皙的脸上,一副银丝边框的眼镜折射出一抹凌厉的锋芒。
从容优雅,又禁欲满满的气息,一副斯文败类的气质。
白靳眠瞥了眼脸色阴沉的白湛霆一眼,对徒弟说,
“刚才我跟你说的问题,回去你仔细记录一下。今天先到这吧。”
“好的老师。”
徒弟说着,抽走白靳眠手里捏着的片子。
那片子的边缘有些锋利,男人素白修长的手指上蓦得被划了条小口子。
“老师!”
徒弟顿时一副闯了祸的紧张模样。
“没事,你先去忙吧。”
白靳眠挥挥手。
从容的拉开抽屉拿出枚酒精棉片。
徒弟赶紧拿着材料离开了副院长办公室。
男人艺术家般修长的手指捏着酒精棉片,淡然的擦了擦伤口后,随后扔进垃圾桶里。
“大晚上的,大哥兴师动众的这是怎么了?”
白湛霆努力控制住骂人的冲动,黑着张脸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你不是说打喷嚏不会感冒么?
现在桃桃已经不只是感冒,而是发烧了!”
说着他把桃桃放在跟白靳眠一桌之隔的椅子上。
“我只是说,打喷嚏和感冒之间没有必然联系。”
说着白靳眠狭长的眸子,落在桃桃烧得通红,看上去粉嘟嘟的小脸上。
“就是她么?老爷子的女儿?”
虽然小丫头生病了,但是那双大眼睛却流光溢彩的好似水洗过的黑曜石一般,明亮而剔透。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他从没有见过一双眼睛,像这孩子眼神这么干净的。
就见桃桃在口袋里掏掏掏了一番后,小短腿突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腾腾腾’的跑到白靳眠面前,歪着头打量着他,
“你好我素桃桃。你就素小蜻蜓滴弟弟,小面包吧?”
白靳眠:……
‘小蜻蜓’这个称呼,让他不由自主的瞥了眼白湛霆。
发现这个冷酷的男人,非但没有把人天灵盖拧开的臭脸。
居然对这个称呼半点异议都没有?
真是活见鬼了!
下一刻小胖桃拉过他的手,在白靳眠的掌心里放了一样东西。
“这素创阔贴,云秀姐姐说了,手手破了要用创阔贴来包一下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