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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完了?我要吃饭了。”
“没有,安女侠且慢,黄金甲还有一事相求。传闻中缇大人生性腼腆,不喜拍照?”
“长话短说!”缇墨非腼腆?笑掉我大牙!
“我们需要为他拍一辑照片。”
“那是他作为代言人份内事,不用找我。”
“我们需要不是外科医生职业照,我们需要白大褂后面有故事照片!”
“让他把衣服脱了就行了。”
“安安拜托!”
“我不干!”
“安安同学,我以小组长名义命令你”“猪头小队长,我要吃饭了。你自己好生打扮下去缇墨非吧!”
三天后,出乎意料,我收到黄金甲传来照片。仅有五张,却让我看到一张就移不
开眼,缇墨非照片。
两张全景,三张特写。
放眼所及旷野,天地间被绿色温和滋润。漆黑钢琴,黑白琴键;修长睫毛,修
长指节,修长男性身体;没有弧度唇角,没有弧度面部线条,脸上却散
着让人如沐春风平和怡然。轻抚琴键温柔仿佛由指尖传到了眼角眉梢
照片下方,印着浮动广告词“生命中黑色,我为您抚平;我用我双手,与
您共谱一曲治愈之歌,为您揭开生命篇章!”
寂静午夜,我听见自己清脆心跳。
那时候,那双手也曾经这样划过我肩背,那双眼睛也曾经触及进我灵魂“安
安,确实是夸奖”
照片纷纷扬扬洒了一地。我一把抓起电话,电话键我手指下出嘶吼。凌晨十二点十分,那边居然有人接起了电话,老秘书稳重低沉声音稍微冻结我即
将爆激烈“普杜缇医生办公室,请讲。”
“西区艺术平面设计组安安,找缇医生。”我量让声音像无味白开水。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我以为自己要被拒绝时候,老秘书说:“安小姐,请稍等。”
十分钟像十年一样漫长。我激烈仿佛等待中被慢慢浇熄,我开始反思已经决
定老死不相往来时候,我为什么要拨出这通电话。
然后话筒那边传来他声音“安安?”
张开嘴,甚至不需要动舌头,音,两个极其简单单音词“安-安”百里外
透过穿越千山万水电话线传进我耳朵里,所有怨恨暴烈仿佛这瞬间被抚平。
我重重呼一口气,慢慢坐地上“缇墨非,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也是我想问你。”他声音平静如常。
我摊牌了“缇先生,你去找别人吧,这种游戏我玩不起,你知道。”
“我见鬼哪里又得罪你了?”声音表面平静开始出现裂痕。
“这话留着对你女朋友说吧!沙猪头!”
“安-安!三十分钟后,西区艺术外面咖啡馆,你好按时出现!”
“不来又怎样!”
“你可以试试,我上你家来提人,帐老帐一起算!”声音里冰冻三尺寒气仿
佛吹到了我脸上。
“缇沙猪!你去死吧!我一!定!不!会!来!”我大吼,啪砸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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