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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睡一觉,养精蓄锐。”
洛月半夜从梦乡里爬出来,现在困的过分,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独留小贱贱一只鼠在原处吹冷风。
风月阁。
穿着夜行衣的探子取了留在墙缝中的信,赶回阁中,第一时间将信呈给主上,风月阁的幕后人:慕燎公子。
“公子,这是南烟姑娘的回信!请过目!”
在场的除了探子和慕燎公子以外,还有月娘,她们都是心腹。
慕燎公子展开手中的信纸,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清水,将纸条放进水中,字迹渐渐呈现出来。
‘经过多日的观察,洛月已经对我起了疑心,在事成前尽量不要来信,洛月一个月后的演出是弹奏古琴,具体曲子不过是在十大名曲中选一首。’
慕燎将信一眼看过,从水中拿镊子夹出来,浇上上好的酒,碰上火星的瞬间,开始燃烧。
月娘向前一步,“公子,信上怎么说?”
火光下,看不清慕燎的表情,只是冷凝直视着被火包裹的信,“把楼里弹琴最好的挑出来,让她们好好练《凤求凰》这首曲子,一个月后,提前举办落花宴,消息散开,最好全城皆知,我要让她们别影楼的客全部到我风月阁来!”
月娘并没有一口答应下,现在的的风月阁早已经不是从前,以前要想挑出弹琴弹的好的多的是,不过现在风月阁中大多都是些只能卖身的姑娘。
现在这个节骨眼,月娘心中的人选除了蝶鸾和醉瑟,真挑不出几个好的,就连现在风月阁中的头牌娇菱也是如此。
“公子,风月阁现在同往年大不相同,怕是能胜任此事的只有两位……”
月娘低着头,却依旧能感觉到一道冰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头上,月娘不敢抬头。
在慕燎公子手下做事,上一刻还在说话,下一刻就断头的人多的是。
背后又有脚步声,另一名探子悄悄说了些什么,解救了月娘。
那道让人死亡的目光已经走了,月娘却久久不敢抬起头。
慕燎公子,没有人知道他得来历。
月娘在风月阁当了十几年的头牌花魁,慕燎不过接管风月阁十五年,月娘就成了迎客的妈妈。
从前的风月阁同别影楼一样,从来都不会强迫姑娘们去卖身迎客。
而现在,月娘轻嗤一声,现在的风月阁乌烟瘴气,什么狐狸妖精只要长得娇嫩,能讨男人欢心,能从男人口袋里把钱骗出来,那都是阁里的头牌。
月娘看不惯却也不能做些什么,慕燎手里有她的把柄,不过是做一些打探消息的小事,于她月娘没有太大的影响。
直到确定慕燎不会再回来后,月娘抬起头,脸上的胭脂水粉已经被汗液带落,露出有些发黄褶皱的皮肤。
旁边的探子突然看到月娘这幅模样,被吓了一跳,随后离开。
月娘讽刺的看着探子离开的地方,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蛋,这里已经不在是从前那副美貌,手上是脱了妆的胭脂混合汗液,“人哪有不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