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黑莲花
白秋月简直替那舞女悲哀。
悄悄附身在她耳畔轻语:“你可知恶性瘤子治愈的基本没有……?”
明明只是轻轻的一句常话,落在舞女耳里,瞳孔瞬间放大,全身上下惊出一身冷汗,手中的匕首一个不稳,差点落下,眼神中充满不相信。
“你怎么知道!?”
反应过来后,语气更加痕恶,握匕首的手似乎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快说,不然我让你尸骨无存!”
白秋月气若游丝说出口的话像极了冤魂索命:“你难道就不畏惧我三皇女的身份?”
舞女除了父母以外,早就对这个世界绝望,若不是为了父母求药,又何必肮脏的活在这世界上:“呵,一个废物皇女有什么好怕?”
白秋月穆然笑了笑,笑声连自己都害怕:“哈哈……那你猜我怎么知道你父母的事,还有明明当初你亲自给我下的药,可后来我又活过来?还有……”
“闭嘴!你不是那个废物!你到底是谁!?”舞女神经濒临极点,白秋月的每一句话都问在她心弦上。
之前白秋月卧病一个月的起始就是白秋月不小心吃了一串加了料的糖葫芦。
糖葫芦中加了少许软软粉,说白了就是让人全身上下无力,以至于白秋月遇害时可怜到连句救命都没喊出来。
后来白秋水贼喊捉贼让人把已经奄奄一息的白秋月抬回去,相信命不久矣,却不知道那会白秋月就被换了芯。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难不成你不应该回去问问你的雇主,她究竟有没有办法让你的父母痊愈?
我只能告诉你,你的父母现在生不如死,紧靠药拖着已经腐朽的肉体,阎王爷可不准许,三更死非要拖到五更,那罪年轻人都嫌疼呢~!”
舞女心中还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手中的匕首已经缓缓放下:“如果你说的有半分假,我定还会想办法要你的命!”
说完,便运起轻功,离开御花园,见状暗卫也跟上去,势必要抓回舞女。
一旁的白秋水手中的杯子险些捏碎,最后只得闷声一口咽下杯中烈酒,就差那么一点点,自己最大的障碍就能清除,那舞女究竟在搞什么鬼!?
白秋月拿起重黎递来的帕子,轻轻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迹,依旧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宴会还继续吗?”
白秋霜像是突然松懈,在丹阳太子的搀扶下抱住白秋月,一点点仔细检查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口,见除了脖子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反而瞬间泪如雨下:“对不起,对不起小月牙,都怪姐姐我,我要不弄什么舞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对不起……”
白秋月:“就算姐姐不选舞队,那人也会找我来报仇,就是不曾想我居然曾经做了一件坏事,唉,姐姐别伤心了,今天的舞还有曲我都非常喜欢呢!本来,本来嘿嘿,”
说着说着白秋月挠了挠头发:“本来还打算等宴会结束问姐姐还有姐夫寻曲谱来着,只是不曾想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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