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将两块凑在一块,看着二者紧密结合,完完全全的形成了一整块。心中一喜,果然这两块是完整的一体。
白慕言看着地上安雅的动作,眼前一亮,心中顿时无数疑惑产生。苏家令箭怎么会在她的手上,莫不是这丫头又从哪里偷来的?但苏翼在那日混战中却也消失不见,这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苏翼又去了哪里?
当日他去城外救了藏在茅屋的苏氏一家,才得到了那另一块令箭。而今日这黑衣人趁着自己寒毒复发进入王府偷取令箭,还欲刺杀自己。难道是皇兄已经知道了是自己救了苏家?知道这另一半的令箭在他手里?
这王府里皇兄的眼线,果然够尽职。白慕言想到这里,泛起了一抹无奈的苦笑,皇兄啊皇兄,当真不念手足之情,这般的要至他于死地。
看着安雅此刻还在研究着手中的那两块令箭,白慕言只好自己起了身。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安雅听到美人的咳嗽,连忙抬起头来,看着美人已经自己坐了起来,安雅赶忙将令箭塞好,起身扶着白慕言问道:“怎么自己坐起来了?”
白慕言看着安雅那近似关心的语气,不知为何,心中竟升起了一丝愉悦感。强忍着心中的欢快,白慕言看向安雅反问道:“你这次又半夜前来,该不会是给我找到治嗓子的药了吗?”
安雅听闻白慕言如此反问,只好心虚的回答道:“药还没找到,但我此次前来就是想告知姑娘,我有要事将要离开京城数月,不过姑娘放心,也顺带为姑娘寻药。一旦得到。便差人给姑娘送来。”
白慕言听到安雅要离去的话,眸子透出一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晦暗,“既然公子这般说了,我也不能强留。那公子先说当下这地上的二人怎么处理?等下公子脚底抹油开溜,让我一个人怎么解释这半夜里多出的人。”
考虑到这确实也是一个难题,何况这地上不还有平阳王爷呢,万一这王爷醒来发现自己被打晕了,迁怒到美人身上怎么办,安雅捏着下巴,陷入了思考中。
白慕言指着外面,看似着急的道:“公子,外面的侍卫好像已经要过来了。”
安雅这才向外面望去,似是大部队已经赶了过来。看到这般,安雅也顿时手足无措的了起来,急的在屋内转圈圈。
“公子,奴家这次估计洗脱不了清白,那群人定是认为我将王爷砸晕。何况这黑衣人也躺在我房内,万一王府的人认为我私通外人,奴家这条命都没有了。”白慕言拉起安雅,眼中尽露恐惧之色接着说道:“不如公子离开时也带上奴家可否?在这王府内奴家不受宠,想必过几日王府风平浪静,也就把奴家忘了。”
安雅看着那双惊恐的眸子,思量了下,若是此时就留下她一人,定是没有好结果。也是自己砸晕了王爷才惹出了这番事端,不如先带走她,等王府风平浪静了,再让她自己离开。
思虑了一番,安雅下定决心,在侍卫闯入之前,拉着美人的手就准备离开。
等等,这屋内正中央的金托盘内,放置的什么?
质地光滑,色泽水嫩,站于之旁都能感觉到这东西散发的阵阵热气,这不是安雅念叨的避寒玺是什么。
反正自己要走了,在顺手牵羊一下也没啥了吧。安雅心中这样想,手中却也不含糊,拿着避寒玺就理所当然的放入了自己的腰包,这才再次拉起美人,从后窗翻了出去。
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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