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才说道:“挽琴同志,我向毛主席发誓,我对姑娘毫无非分之想。我带姑娘跑出来,一是王爷让我打晕了,我若单独跑了,怕姑娘解释不清而受罚;二是姑娘曾对我有恩,我还需帮姑娘寻药。所以今日这未婚妻的托词,望姑娘不必当真。”
白慕言看着安雅那双几乎要瞪出来的眼珠子,同志?毛主席又是谁?当然这对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到安雅这种不爽的表情,自己的心情就非常好。
只好说:“公子为何这般凶,难道你嫌弃奴家不好吗?奴家虽不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但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难不成公子看了就想耍赖皮不成?而且公子能否别离奴家这般近,让奴家好生害羞。”
安雅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双手撑在墙上,盯住对方的眼,分明就是把面前的美人壁咚了。
不过却又十分好笑,因为自己的个子矮过美人一头,只能垫着脚尖才能对上美人的眼,只得甩了甩袖子放开了白慕言道:“那日的事情也确实是我的错,安叶在此给姑娘道歉。不过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绝不会影响你的名声。”
“我知公子是正人君子,那日也是实属无奈。”听着美人理解的话语,安雅心中也畅快了许多,没成想美人却接着道:“可奴家的身子确实被公子看了,那日公子潜在水里,奴家在水里的身子,公子敢说什么都没看到?”
安雅顿时语塞,自己确实是看了,回想到那细长的白腿,性感的腰窝,安雅又觉得自己血气上涌。
连忙打断了回忆道:“你我之前,就两面之缘,更别谈什么情谊。我既带你脱离王府,从今以后你若寻到良人,便可以同他厮守,何苦又要跟着我?”
白慕言听了安雅的话,伤心的擦了擦眼角道:“公子也知道我是从王府出来的,虽说是个不受宠的侍妾,但好歹也王府的人,何况这卖身契还在王府,奴家怎能嫁人,又有谁愿娶奴家?所以只能跟着公子,若连公子都嫌弃奴家,奴家还不如一头撞死。”说罢,转了身就要向墙上撞去。
安雅一看,连忙拦住她的身子道:“罢了罢了,随你便了。你愿意跟就跟着我吧,不过我可没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要是觅得良人,在离开我也不迟。”
安雅叹了口气,这古代的女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动不动就是要嫁给谁。说好了贤惠内敛又矜持的,一个映瑾月就够了,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真是让她头疼。
白慕言一听,连忙点了点头拉住安雅的衣袖道:“谢公子抬爱,奴家知道自己做不成公子的正妻,做个侍妾也行,奴家不嫌弃。”
安雅看着拉住自己的美人,也不想再说些什么,只道:“随你了,不过我丑话说到前面,到时候你别后悔了。”反正她安雅是个女人,等到一回暮锦城就立刻恢复女儿身,再给美人找个好去处,她就不信了,这女人还非要嫁给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