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便分别为映瑾年介绍道:“这位是我夫人,挽琴。上次在破庙已经见过。”又指向叶倾城道:“这位是叶倾城,叶姑娘。凉城叶家庄大小姐。”
然后才指向王洛瑛,“这位是本城王家庶出之女,王洛瑛。今日街头见其所遇之事可怜,所以才带着明日为她伸冤。”
听到这,映瑾年原本放置嘴边的茶杯又放了下来,“伸冤?”
安雅便将今日所见,和王洛瑛的事情给重复了一遍。
没想到这年五听了,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到桌面上,“南凝竟还有这等事?这些狗官不想要脑袋了!”
安雅看着突然爆怒的年五,不解的问道:“呃。。年五你为何突然动怒?”
映瑾年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刚才听到南凝还有这等官员,而朝堂之上那群大臣还整日说着南凝歌舞升平,一派和谐。想到这些才不禁大怒,却没想到吓了安雅她们一跳。
连忙解释道:“安叶你有所不知,我年五作为南凝一份子,从小就对这些恶官有所不满,今日一听,心中过于愤慨所以才有些激动。”
安雅听了他的话,这才理解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年五你还是心系民众的人啊。不知你是做什么的?怎么上次在北辰见到了你,今日又在南凝遇到。”
映瑾年没开口,反倒是上次在破庙中遇到的其中一下下属回道:“我们主子家也算这南凝做生意的大户人家,上次去北辰置办货物,不料偶感风寒,遇上了公子。忙完了我们就返回南凝,没想到又在此处遇见。”
对于那人的话,安雅也不置可否,出声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你们四位怎么称呼?”
只有白慕言盯着映瑾年,似是思考着什么。
得到了映瑾年的默许,那四人才依次回道“冷血”、“铁手“”、“无情”、“追命”。
安雅听了他们四人的名字,噗嗤一笑道:“四大名捕?”
听了安雅的话,无情便有些不悦道:“我们四人虽不是个中高手,可也不是那衙门里整日破案的捕快。”
安雅感觉到无情语中的不快,正色道:“捕快怎么了,四大名捕可厉害了。何况捕快整日里破案侦查,为人民服务,在其位谋其职,小角色也有大作为的。”
坐在一旁未发声的映瑾年莞尔一笑,“在其位谋其职,小角色也有大作为。安叶兄此话有理,他们四个是我贴身护卫,安叶兄不必和他们计较,来——我敬安叶你一杯。”说着,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安雅也不好弗了映瑾年的面子,端起酒杯一笑而饮。
看着安雅将酒水喝下,映瑾年才继续问道:“至于这王姑娘的事,安叶兄明日该怎么办?”
安雅夹了一口菜吃下,放下筷子道:“还未曾想好,只说明日先上了衙门,看了情况再说。”
“那不知明日可否带上年五一同前往,到时候也能为王姑娘出谋划策。”映瑾年问道。
安雅笑了笑,“年五你古道热肠,自然是可以。那我们明日便一同前去衙门,为王姑娘和她父亲讨个公道。”
映瑾年听了安雅的话,也就不再多言,只说继续吃喝。
安雅他们也就不再说什么,边吃边闲谈了一阵,才各自离席回了自己房间。
白慕言同安雅进了房间,白慕言才出声道:“相公,我怎么觉得这年五公子没那么简单。”
安雅看着白慕言答道:“我知道,什么商贾大户,看他那样子都不像,何况那个从商之人身边天天只带着护卫。江湖险恶,人家有心隐瞒,我又何必说破,许是这年五之名,也是信口胡诌的。不过对咱们又无不利,又何须管他年五还是年三呢?”
白慕言点了点头,“相公说的是。”他也知对方对自己构成不了什么危害,何况他们也是乱诌的姓名身份,又何必说破他人。
安雅看白慕言也不再言语,便起身打开柜子取出床褥铺在地上道:“好啦,还是早些歇息好,明日还要帮王姑娘击鼓鸣冤呢。”说完,便扯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白慕言看着安雅,也便吹灭了蜡烛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