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愿意就这样轻易离开安雅那瓣朱唇,直至后脑勺处传来箭尖划破空气的阵阵风声,才装作不经意的小动一下,顺便拉着安雅倒在地上。
看着那支深深扎入门框上的羽箭,白慕言指着箭头装作惊吓的尖叫道:“相公!”
安雅虽然脑中还晕乎乎的沉浸在刚才那一个吻中,但是看到那一支带有满满杀机的羽箭,顿时清醒了起来。
也不顾刚才二人之前那尴尬的气氛,一把将美人搂入怀中,在耳畔轻声安慰道:“莫慌,在屋内等我,且先让我出去看看。”
说罢便要起身出去,猛的拉开门的肩头一痛,安雅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呢!
强忍着肩头传来的剧痛,安雅便要继续踏出门去,可身子立刻又被扯进了屋内。
“相公,你受伤了。待在屋内让奴家出去看。”
“不行!你没武功出去就是送死。”
安雅想都没想就拒绝道。
“奴家不怕。”叶倾城等人似乎是听见了白慕言装模作样的尖叫也将忙出了房间,就看到了房顶上那一群来意不善的黑衣人们。
一时间,小小的院落里就传来各种刀剑相搏的噼里啪啦声。
“相公,有叶姑娘和年五公子在,不会有事的。奴家且出去看看。”
说着不顾安雅阻拦便提起裙角快速地移到了院落暗处。
安雅阻拦不住,看着那抹坚定的身影只好叹了口气,无奈她刚才剧烈的动作弄的原来刚有所凝结成痂的伤口又裂了开来,疼的她的胳膊提不起一分力气。
叶倾城余光瞥见现在一旁角落里的白慕言,看着他瞅向自己的眼神,又看了看现在屋内正看着外面的安雅。
立刻了然,一边回击着黑衣人,一边不动声色的向安雅处倒退。
剑尖一挑,突然上刺便一剑结果了那行刺之人。身子顺势往安雅屋内一跳,便进入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安雅看着突然进来的叶倾城,也吓了一跳,“你关门做什么?”
“不关门等着他们继续进来啊!”
“可是美人?”
“她躲在角落不会有事的,不是还有年五他们吗?”
“但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倾城按在桌前扯开衣领,“别可是了,你肩头的伤都裂了,在不止血就等着留疤吧。”
安雅还欲说些什么,就被叶倾城凶狠的眼神制止了回去,只好抿着双唇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喧闹。
白慕言看着被叶倾城关上的房门,眼中刚才的柔情立刻退下,涌上了一层阴冷的嗜杀。
从暗处纵身一跃便跳入了被黑衣人的包围圈内。
一把从映瑾年手中拿过长剑,右手一挥剑风起,凌厉的剑光便轻易划过两名黑衣人的咽喉。
迎着月光,冰冷的长剑被白慕言肆意挥舞着,每移一步便只见一人直直倒下,不留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一袭月白的长裙踏着血光而前进,却轻易的避开每一滴血腥,直至看着最后一人那不甘的身影倒下,才一把将手中的长剑扔回映瑾年手中,“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一旁的冷血看着眼中尽是威胁的白慕言,想起昨日在客栈内的白慕言同样威胁的话语,立刻不悦道:“主子,这也太过分了!”
话未说完,就把映瑾年单手拦住道:“你我五人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不敢说的先闭上嘴!”
他还没忘下午自己刚被白慕言牵制住脖子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