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美人的这一个“嗯”字,安雅也有些吃惊。
不知为何听到美人这样的不痛不痒的回答,安雅的心中还有一丝小失落。
难道美人其实也根本不在意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从头到尾这些她以为的情愫都是自己的误会吗?
想到这里,安雅的心中突然有些空落落的,因为方才从美人的态度上来看,她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说的夫妻问题,回答的样子也是那般云淡风轻。
好像安雅的话根本不是在说她们二人之间。
安雅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着受虐倾向,以前美人同自己亲近时,自己经常畏畏缩缩总怕美人误会,如今人家无关痛痒的同意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反倒觉得心中有些不悦。
看来她真的有问题了!
安雅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也背对着美人躺了下来。
听见床上安雅躺下的声响,白慕言原本闭着的双眼蓦然睁开。透过黑夜,看着失落躺下的安雅,白慕言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安雅方才的失落是因为自己的冷漠吗?
他同意安雅的想法,那是因为今日他也发现了自己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不愿以一个女子的身份继续与安雅在一起了,之前那一时玩乐的戏谑之称他也越发反感了。
他不愿在继续叫着安雅相公了!
今日在湖畔边的偶然,白慕言突然意识到自己是那般的想要安雅真正的属于他,而不是终日以一个这样尴尬的身份处在安雅身边。
看着安雅侧躺在床上的背影,白慕言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早点让床上的小人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心。
安雅就这样在白慕言的注视下,垂下了眼皮。
白慕言听着安雅平缓的呼吸声响起,便一揭薄被立刻跃了起来。翻身一跃便出了屋子,轻轻地动作仿佛一道无声的光影。
鞋尖一点便落上了屋顶,白慕言面对着月光负手而立道:“让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那日在王家内遇刺后,白慕言便派人调查那日潜伏在安雅屋顶的人究竟是谁。
白慕言话音刚落,就看到从大树的阴影中飞出一个黑衣男子,跃上屋顶向着白慕言单膝而跪道:“参见王爷。”
白慕言对黑衣男子的参拜完全置之不理,抿着薄唇静等着黑衣男子接下来的话。
“王爷,那人的身份我们查不到。还有一事就是,幻云霆的踪迹我们也查不到了,不过王爷,宫里那群人也好像找不到幻云霆了,所以我们····。”
听着属下禀告的话语,白慕言浓密的睫毛下掩盖的明眸渐渐低沉了下来。在身后的下属还未说完的时候,便如闪电般的出手钳住了他的脖子,冰冷的话从牙缝中挤出,“都查不到了?那还要你们何用?”
那被白慕言掐住脖子的下属,看向自己主子那张阴沉的脸,死亡的恐惧顿时蔓延至全身,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道:“属下无能,单凭王爷发落。”
即使那套衣裙衬着白慕言原本俊美的容颜更加娇柔,但是那面容上的冰寒都在证明着他们家的王爷依旧还是那个出手便能夺生死的平阳王,而不是那个素日里跟在安雅身后一口一个奴家相公的娇弱美人。
白慕言看着那张认命的脸,两指一松便解开了对黑衣男子的钳制,唇齿微启,从嘴中吐出话来,“下次再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黑衣男子仿佛得到了大赦,顾不得心肺中缺氧的疼痛,立刻向白慕言跪下道:“属下遵命!”得到了白慕言眼神的许可后,才倒退了几步,一跃而起便潜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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