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还未说完,安雅余下的话便被狠狠地堵回了她的嘴中。
白慕言那双略带冰冷的双唇便覆盖了上来,狂躁、不悦、又带着不甘,那充满着男性味道,包含着浓情肆意在安雅的双唇上侵略。
安雅看着白慕言那张骤然放大的脸,温热的日子点点喷洒在她的脸上,纤长如翼的长睫几乎在挨近一些就要蹭在她的脸上。
瞪圆了双眼,安雅看着距离着自己那般近的白慕言。这一刻的他,男性气息毕露无疑。
安雅终于知道了,那些自己最近以来发觉的怪异究竟来源自了哪里。
美人是男的!
他方才问自己的话真的不是假设,那他那般问,是真的喜欢自己吗?
这一刻,安雅不知是庆幸还是不悦。
庆幸该是自己那耿直的取向还是正常,不悦的是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这样团团转的戏耍。
为何要骗她?骗她身份,隐藏武功,潜伏于她的身侧,又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安雅望向白慕言的神情顿时有些收敛。
挣脱了白慕言的怀抱,安雅立刻警惕的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骗我?跟着我又有什么目的?”
白慕言被安雅挣脱后便抬起双眸,纤长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唇瓣,看着安雅忽的轻声嗤笑开来,“暮瑾城城外时,你便是这般惊慌失措,时隔大半年,还是这般未曾长进。”
白慕言的话闷雷般在安雅头顶炸响。
“你…”
那些流水潺潺的记忆突然汇成一股涌流冲入安雅的脑海,望着白慕言的容颜,渐渐迷离又骤然清晰,阵阵翻滚在内心的记忆。
安雅的眼睛忽得明亮起来,“你是严慕白?”说罢又自我否定的喃喃道:“不,不会的。严慕白早身掉悬崖了,那般高,不会活的。”
白慕言瞳孔一紧贴近安雅,指尖轻轻一挑便拿出了安雅挂在胸前的金香玉道:“不敢承认?就不怕我收回这送你的金香玉吗?”
心中的疑虑在一瞬间打消。抬起头,安雅对上白慕言的双眼。
记忆中严慕白的身影渐渐清晰,一点点的与面前的美人交融汇集,最终勾画出一副清晰的模样。
回想起晏城受伤清醒后的时,自己就曾觉其美人与严慕白的相像,却被白慕言断然否认,便道:“之前我也曾问过你,你又为何不承认?如今叫我如何信你?”
“当日你只问我是否姓严,平心而论我也并未撒谎。”
“什么?”
“白慕言。”
安雅眼中的不解更深一层,“白慕言?”
“我的名字,白慕言。”
安雅垂下眼眸,念着这两个名字,“白慕言,严慕白。”勾起了嘴角,安雅呵了声继续道:“好一个严慕白,白慕言啊,有意思,哦还有个挽琴不是吗?”
抬起双眼,安雅看向白慕言冷哼了声,“所以你之前连名字都是骗我的吗?”
不知为何,安雅的心里突然泛起了阵阵苦涩。
那些暮瑾城外初遇的场景,悬崖边与她共同坠入悬崖的白衣少年;平阳王府里所谓的美人出浴,还有那不受宠的侍妾谎言。
安雅突然发现,她真傻。
内心一边记挂内疚着一个男子,一边又因为个女子常常浮想联翩。
最后发现,只有她自己才是那个最傻的人。
还没等白慕言开口,安雅又继续说道:“我真傻,我以为你死了。你的影子让我常常怀念内疚挥之不去;我真傻,我以为你真是女子。我还在想,为什么你与他那般相像,我更想为什么我会对一个女人有所不同了。”
轻呵了一声,安雅如炬的目光盯紧了白慕言,“所以今日又唱了这一出,怎么?又有了新身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