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坐在房内,将方才白慕言插到她发髻中的白玉翡翠玉簪拿着手中不住把玩着。
回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安雅不禁唇角一弯,那双剪水凤瞳流露出浓浓笑意。
只感觉手中的玉簪一松,便被人抽了出去,安雅转过头去,唯见叶倾城正满眼含笑的拿着玉簪上下打量,“啧啧,这水色这款式,方才良人所赠啊。”
听着叶倾城对自己的打趣,安雅干咳一声口是心非道:“什么良人,听不懂你说什么。”
“听不懂?我瞅着你和那白慕言都是过河拆桥的人啊。我想方设法凑成你们,你俩就这么抛下我一个人了。”
“倾城,对不起了。”
看着安雅那满含歉意的面容,叶倾城反倒笑出声来,“得了吧你。你现在倒是好了,只有我一人寂寞孤独。”说罢,叶倾城便是长叹了口气,撑着下颚怔怔看着远处。
“不就是那个什么韩公子嘛,白慕言回来了,还愁我们找不到他?大不了我不和他计较那个玉簪的事了。”
“本来就不甘他的事,谁知道那什么七王爷怎么拿到你的玉簪的。府中人来人往,你就知道是他做的啊”
老话说得好,女人呐,果然是个善变的动物。瞧瞧这叶倾城,不过是一面之缘,就对对方深信不疑,出力维护。
“你说不是就不是喽。”安雅耸耸肩摊手道。
“什么叫我说,这本来就不是嘛。”
……
三日后。
靠在梨花太师椅上,叶倾城有些焦急地看着门外,半响又向着安逸确认道:“白慕言怎么还不来。安雅,你确定他收到信了吗?”
安雅半阖着眼睛茗着茶水,听到叶倾城的询问,这才抬起半只眼,“倾城,我们到茶楼左不过半柱香,你都问我十遍有余了。”
“那他怎么还不来啊。”
“你急什么。来,喝口茶。”说着安雅便为叶倾城斟上茶水,向着她推了过去。
看着叶倾城端起茶盏,安雅这才垂下头复而浅呷了口。心中却也不住地犯着嘀咕,估摸着时间,白慕言确实也该来了。毕竟像他这般足不出户之人,也应该没什么大事处理。
正想着就听茶馆楼下一阵嘈杂,原本坐在太师椅上的叶倾城也是倏地抬起双眼,整个人便一跃而出。
“七王爷,恕草民眼拙,没认出您和八王爷这两位贵人。求七王爷高抬贵手,饶了草民吧。”
安雅和叶倾城一掀门帘,就见茶馆楼下的大堂中里三层外三层围绕着众人。
其中一老者衣衫破烂,褴偻不堪,拿着个破碗在冬日的时节里显得单薄可怜。此时的他正跪在众人之间,朝着两个富贵天成的锦衣男子不住地磕着头求饶。
安雅随意瞥了眼楼下,便瞅出那众人之中站着的白慕靳。
今日的他一身湛蓝宝色直襟长袍,负手立于原地,微斜着目光睥睨着跪在他面前的人。
只听他轻哼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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