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意味。不过女儿觉得还是莫要将此事过大。”
“事关府中名誉,自然不会多言。这是雅儿,你在京城难不成这般快就认识了人,这夜半也能来与你浅谈几句。不知是为何呢?”
对于夏氏所言,安雅回道:“娘,女儿反倒觉得不要太过深究的好,到时候都不好看。”
夏氏被安雅的话有些语噎,做了个眼神就听橙冉开口,“小姐,纵是有什么话说,这天儿这般冷。总不能让老爷,夫人还有姨娘站在院中吧。”
听着橙冉的话,安雅的面色却是有些浅浅的变化,均被夏氏窥到眼中,“雅儿,怎么那般面色不愿呢?还是说,屋内有……”
夏氏话不点破,却是有些意蕴的含沙射影。
“夫人,有些话还是莫要说成这般。”听着夏氏的话,紫苏第一个不服气地出来给安雅辩白,丝毫不顾及尊卑。
“夫人与小姐说话,轮得着你这个婢子说话吗?”橙冉先是对紫苏呵斥了番。
被橙冉这般一呵斥,紫苏也是意识到自己方才的逾越。只好咽回口中的话,弯膝朝着夏氏道:“夫人,是奴婢逾越了。”
对于紫苏的赔礼,夏氏只是眉梢一挑,丝毫不正眼看一旁的紫苏,“身为奴婢,苛尽本分,逾越失礼。下去领十个板子。”
听着夏氏的处罚,紫苏只好咬着嘴唇轻轻回道:“奴婢知道了。”说罢,就要缓缓退了下去。
就听安雅开口道:“慢着!”
“娘。紫苏虽是无礼,却也是护主心切。十个板子确实太过重了些,还望娘看在我的薄面上,少罚几个。”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我身为丞相府主母,掌管后院,若是这般饶过,让娘以后却是难做。”夏氏说的正义凌然。
“小姐,您心疼奴婢,奴婢知道。别为奴婢求饶,奴婢今个儿逾越,莫要让夫人难为。”紫苏看着安雅说道。
看着被家丁拉下去的紫苏,安雅眉头紧蹙,就听橙冉开口道:“大小姐,您今个儿确实有些怪异,怎么一直站在门外紧锁屋门?莫不是不欢迎老爷和夫人进屋坐?”
“怎么会呢。”安雅淡淡回道。
心中却是暗暗冷笑,早上还来求着自己,如今晚上就翻了脸非要找出自己的把柄。
莫说自己自己本身就不愿帮忙,按照如今,纵使自己有这心思,也是彻底不愿了。
“那既是这般,恕奴婢多嘴问句,小姐您为何这般,莫不是真的屋内有着不能看的?”
橙冉的话音刚落,就听屋内传来一声缓缓的男声,“你是在说本王是那不能看的物什儿吗?”
还没等众人的情绪凝固在面上,就听安雅的门嘎吱一声骤然被打开,白慕言的青色长袍便顿时显现在众人面前。
迎着月色,端的是一派惊才风逸,语气中沾染着层从容不迫,纵是这般,却是令满院众人均是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