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灏望着与他对视的安雅,久久失声笑了句,“本王不傻,你话中的意思本王懂。”
“不傻就好。”安雅被白慕灏点破也不多言,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头。
“你当真和其他名门闺秀不一样。”回忆着昨日安雅坦然对太后说出自己并无准备才艺时的坦荡,到最后舞剑题词勇得皇兄的如意白玉枕。
侠肝义胆,嫉恶如仇,但有时却心如针尖,记仇的紧。
对于白慕灏的,安雅只是眉梢一挑道:“我知道,所以你可别提起兴趣爱上我。”
“你非但不一样,更不知羞。”
安雅听着白慕灏的话,也不恼,自顾自地往后加了句,“我不仅不知羞,还不知好歹,有时候更不知所谓。”
白慕灏对安雅的话,失笑了声,“你还真敢说。”
“这有什么不敢说,说了又不会掉块肉。”安雅对于白慕灏的话表示不置可否。
“为何来救本王?”白慕灏复而问道。
安雅对于白慕灏的第二次询问,只开口道:“想救就救呗,你要是死了,我也脱不了干系。万一皇上太后赖我个通敌之罪,硬说我故意把你送到山寨让我给你陪葬可怎么办。”
话虽这般说,白慕灏倒是并未多言,只道:“所以你最好把本王护住了。”
“护住是你的气运,护不住是你的气数。”
“你!”
抬起眼,安雅看着白慕灏,蓦地想起倾城心中牵挂的韩公子。这才开口道:“我不过与你开玩笑罢了,带不走你,我估计也逃不走。”
“这还差不多。”白慕灏对安雅这次的话倒是十分满意,“那快些带本王出去。”
“带你出去可以,我问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们就出去。”
听着安雅的话,白慕灏道:“凭什么本王要回答你的话。”
“不说那我们就在这儿耗着,你要想走就请便,我不拦你。”安雅故作无所谓。
“罢了罢了,你问吧。”白慕灏似是对安雅实在没辙,只好挥挥手无奈道。
也不知他白慕灏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自从安雅入了京,她和他之间就没好事。
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白慕灏,安雅这才站起身子问道:“我问你,后宫中有没有成年王公贵胄住在里面。”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后宫是我皇兄的妃嫔住所,怎么会有成年的王公贵胄。更何况整个皇宫,除了我皇兄和太子,任何皇子一到弱冠之龄便要搬出皇宫。有男子的话也只能是太监了。”白慕灏不可置信地望向安雅,似是对于安雅的问题表示不屑。
听着白慕灏的话,安雅也觉得十分有理,便换了个方式问道:“我的意思是太后有没有很喜欢的王公贵胄,或是世家公子。又或许是你们哪个王爷?”
“你为何问这个?”白慕灏半眯起眼,有些狐疑地望着安雅。
安雅被白慕灏的眼神望得心里有些发毛,只好道:“罢了,我昨日进宫貌似得罪了一位,所以想要提前打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