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山匪看着自己身旁的一个兄弟就这样被白慕言一击必杀,也都惊骇地倒退了几步。
而白慕言的眼中不带一丝情感,只是紧盯着胡一刀复而问道:“左手?还是右手?”
胡一刀被白慕言散出的内力禁锢,丝毫不能脱离。借着余光看着被白慕言这么随意解决的兄弟,胡一刀的眼里也是闪过一丝波澜。
二人实力悬殊,高下立见分晓。
只是他确实是条汉子,被白慕言这样完全压制,依旧冷笑道:“怎么?吓唬老子啊。”
“既然不愿说,那便替你选择。”
说着,滚滚内力寄予右手二指,白慕言右手一挥,如刀般锋利。胡一刀的整个右手便直接被白慕言打断,看着那半截手臂整齐光滑地如切下一般。
“唔——”胡一刀吃痛,看着自己的右手便直接被白慕言二指打断,血淋淋地掉落在地上,而那截手臂正如泉水般汩汩出血,染红了满地。而白慕言一袭白袍胜雪,依旧是光洁如新。
看着这样血腥的场面,白慕言的双眸如水般平静,像是司空见惯,泛不起半点波澜。
胡一刀的兄弟望着自己大哥就这样转瞬间被人用二指打断一只手,有几个想要站出来,却被白慕言那斜抬起的眼神逼得退了回去。
对于这样的白慕言,安雅只觉得他周身萦绕着一股难言的霸气,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压抑的众人难以呼吸。
或许这样的白慕言,才是真正的白慕言。当年叱咤风云响彻诸国的平阳王,怎么会是那个终日绕在自己身边,一口一个甜如蜜般唤着自己雅雅的人呢?
白慕言的视线移向一旁,眯着眼看着胡一刀的左手,半响笑道:“那样不好玩。”
胡一刀右手的痛还未止住,而白慕言现在爽朗温和的笑容听在胡一刀耳里,就像是自响彻九幽深处的魔音,带着嗜血的恐怖,让胡一刀无端地升起一丝惧怕。
白慕言钳制着胡一刀的左手一松,还未等胡一刀逃脱,便径直钳制住他的左手控在半空当中。
看着那五根手指,白慕言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带着冷血的残暴。
他们家的雅雅,除了他,谁都不能碰!
如果有人妄想染指,那么他,一定会让此人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后悔来尘世一遭。
想到这里,白慕言的右手再度一动,胡一刀左手的大拇指便直接被白慕言拔了下来。
骨肉相连,血肉模糊。
“这才是开始。”白慕言那略带迷离低沉的声音在胡一刀的耳畔响起,还没等胡一刀开口,他的食指便又被掰断,痛的胡一刀一个混迹江湖多年的人都难以隐忍。
“痛?那本王给你准备的机会。”
此时的胡一刀几乎已经痛的窒息,头上的汗水如豆粒般滚滚而下,落在汩汩流血的伤口上,疼得他面色狰狞,再无心思注意白慕言的自称。
看着自己中指被白慕言再度被白慕言扯了下来,胡一刀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这一次白慕言特意放慢了速度,故意一点点地扯断胡一刀的中指。这样的感受,如蚀骨般蚕食胡一刀的理智,痛苦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