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别说听到百里彦说他向来不喜欢害人,只喜欢救人,这会儿语气更是一好。
就像是与他轻笑着说话,想暖风吹进了心头。
百里彦此刻目光一柔,就这样看着夏诗昭:“好,那我就听你说那一件旧事。”
瞬间抬眸,面无表情的从陆逸之手中扯过了那一张泛黄的药方,就这样一目十行的认真看了两眼,而后便是心有了然的把药方再一收,邪气笑吟吟的望着夏诗昭。
慕容绝璟沉眸悄然不察的一凝。
夏诗昭声缓依旧:“九年前有人从巫祖这里拿了一只以这一张药方养出来的蛊毒,带回了京都去,而后一场政变中,我的夫君不小心替人挡了一难,于是便中了这个蛊毒。”
“然后呢?”百里彦已心知肚明。17245411
非是要夏诗昭说,要她明明白白的开口。
“然后这些年,我的夫君受了很多苦痛,一直努力的寻求解蛊之法,因为不知当年之事到底是谁所为,直到最近才一切水落石出,所以便得到了这一张当年的药方,根据地图上的指示寻了过来,想要努力寻一个解蛊的办法。”
百里彦此时的目光一收,笑容也微微收了几分。
夏诗昭继续:“所以,其实这药方的确不是用来做坏事的。”
他说他只会救人,那就请求他救这一次。
“我们寻上来,其实是想看一看,有没有办法帮我们”
可百里彦此刻只把眸光一收:“不用说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变脸。
慕容绝璟眸色刹那间一浓,在石桌下的手也将夏诗昭紧牵起来了。
夏诗昭则是一愣,不知道百里彦此刻的态度一变,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你只会救人吗?既然方才你也不喜这张药方,为何不”为什么让她不要说了?她还没有开口叫他帮忙。
百里彦此刻只表情不太对劲,就连脸上的邪笑都彻底收了干净,就像是扯到了忌讳似的。
“旧事我听完了,是不是做坏事,也与我没有关系,虽然你与我有肌肤之亲,可是这忙,我还真是帮不上。”
“你!”他变脸跟变天似的,夏诗昭这会儿也一恼。
原本轻轻的说话声一断。
百里彦原本听她说话听得脸色也不自觉的一柔,这会儿其实表情微变,态度也变得有些冷硬,可其实拒绝的话语声仍是笑中带柔,独独对夏诗昭的不同,可是此刻听到夏诗昭话语声一变,他也从这温柔的心境中清醒过来,笑中也带了几分邪气。
“你凶我也没用,帮不上,就是帮不上。”
想要他解蛊,况且还是解他那十恶不赦的师兄的蛊,那是这一辈子也不可能的事情。
第一,巫祖一脉自古以来有祖训不可违,既然入了这一个门,就要遵守规矩,他虽向来不尊师重道,做事任意而为,但有些原则却是永不会变。
第二,师兄养出的蛊毒,造下的孽,纵然是替人挡了一难,蛊毒不小心下错人了,可与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他收拾烂摊子?
“你”夏诗昭欲说什么。
只被他的话狠狠打断了:“别说了,我向来说话有准,帮不了就是帮不了。”
“还请先回去吧。”下意识不对夏诗昭凶,带着笑,却显然有些不悦了。
夏诗昭这会儿的心被抽紧得很,看着他邪气的面容,只觉得心口难过,手中紧紧握着慕容绝璟的手,脸上却是显然掠过一瞬揪心的痛楚。
无异于被人一点点断掉希望,但总不能让司鹄拿着剑去逼迫他?更甚是眼前的男人,分明不是寻常男人。
虽不知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一个巫祖后人,可这一身气度
张密其东收。百里彦此刻看着夏诗昭的目光一变,显然也是没想到夏诗昭会是此刻这种表情。
几乎一瞬间的心里窜过莫名从未有过的感觉:“你别哭。”
“我不是刻意在凶你。”脸上的邪气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无措。
什么时候也像个寻常男人一样,会为个女人心急了?是因为她不嫌弃他脏的那一扶?还是因为她的豁达与细腻,对他的那一句关怀?
似是有几分让步:“罢了,你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原则依旧不可能放弃:“我不会救他,也不会碰这药方上的药半分,除此之外,任你说。”
夏诗昭此刻眼中一亮,差些破涕为笑,眼眸中都多了几分喜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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