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或许强有力的武器和暴力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蔺零抬头,这天边的月亮越来越圆了“快要离开了。”
今夜他们得防备着宿管,明天还得考试,今夜经历了的那些让他们已经身心疲惫了。
在躺上床的那一刻都感觉整个人被床给吸住了无法动弹,意识昏昏沉沉的都快要睡着了。
蔺零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团模糊的身影,他朝着自己伸出了一只手,手掌心在视线中愈发清晰。
他猛地撑死身子往后一退,迷糊的视线瞬间清晰“你干什么!”
愤怒的低沉声让秦桀一愣,他伸出另一只手,手上是一瓶药油:“上药。”
蔺零躺在床上手挡住了半张脸,秦桀只能看见下半张脸,微张的嘴唇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
那微张的嘴唇闭上了发出一声闷声,似乎是同意了。
秦桀弯下腰伸手向他的衬衣,忽的停顿了下回手把床帘给拉上了,床帘不透光,借着缝隙照进来的光伸出手。
手指在触碰到纽扣的时候感觉到了上面留存的温度,纽扣一颗颗解开,从下往上,在靠近那脖颈处他更是感觉到了烫人的温度和脖颈处血管的跳动。
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纽扣在他的手指间滑跑了两次,第三次解扣两只手握住他的手然后迅速解了开来。
蔺零坐了起来左侧的衬衣拉下去露出来了雪白的肩头,肩头上是一整块的淤青,甚至蔓延到了后背。
秦桀在手上倒了足够的药油,望着这个伤皱了皱眉头:“忍着点。”
手掌心触碰到皮肤,药油的滑腻和皮肤的光滑让他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起的作用,怎么带来的手感这么不同。
陌生的感觉使得蔺零整个身子一僵,他转过头脑子里面不断回想副本里面发生的事情,刻意的想要遗忘掉这种感觉,他并不是很能够接受这么亲密的接触,这让他总想一拳挥过去。
秦桀的手法还算好,毕竟在队伍里面时不时有人会受伤需要上药按摩什么的,他想着是不是副本里面的药和现实不一样,还是队伍里面自己遇到的都是一群糙汉子,像蔺零真的精致的一个还是头一次见。
药油在皮肤上被缓缓的推开,刺鼻的味道带着些许辛辣在这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蔓延。
手在淤青处揉动,蔺零疼得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秦桀的手一停老脸一红“你,你别乱发出声音。”
蔺零动了动身体既要忍着这人触碰自己也要忍着痛和把人打飞的心理,简直太为难人了。
整个过程不长,可秦桀觉得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弄完后他赶紧钻出去洗手,蔺零的道谢都没来得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