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瞧见了刘坤的糗事总不是好事,再说和黑-道人物打交道,还未走出大学校园的刘梦强心里并没有多少底。
刘坤那小子,刘梦强看得出来,够义气够朋友,江湖味儿挺浓的一个汉子,只是身上匪气太重,若是与这样的人物交往深了,保不准有什么事便会牵连进去,刘梦强可不想玩黑-道,江东大学的学生会主席、政治学系的高材生是有大好前途的,不能太跟黑-道混在一起。
洗完澡出来,刘梦强见陈晓缘已经穿好了衣服,印有陈晓缘处女落红的床单卷放在了床头,陈晓缘正拿着扫把在寝室里打扫杂物。
见此情景,刘梦强有些感动,说道:“缘缘,我洗好了,你去吧。”
陈晓缘头都没抬,边扫边回道:“好的,马上就扫完了。”
刘梦强心疼道:“你倒竭会儿啊,不用你扫啦,明天我会拖地的。”
陈晓缘站起身来,将扫把放在刘梦强的手里,柔声道:“还说,你看屋里全是灰尘垃圾,有多久没扫地了?”
刘梦强接过扫把,讪讪笑道:“我不是在实习吗?一下子没得空嘛。”
陈晓缘嗔道:“扫下房间拖下地要多久?懒就是懒,不用找借口了,古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记住了,嗯?下次别让我再见到这个样子了。”
啊,还有下次?!
想起刚才与陈晓缘意犹未尽的第一次,刘梦强心里再次幸福地怦怦乱跳,举起扫把拍着胸脯,象是在作入党誓词,响亮回答:“接受领导批评,保证完成任务。”
陈晓缘抿嘴一笑:“好啦,好啦,就你会说。”说完抱着床头的床单走向卫生间,忽又转回头,朝刘梦强说道:“强子,刚才我表哥来电话了,我告诉他一小时后来这儿接我。”
刘梦强一愣,敢情陈晓缘也用的是《我的歌声里》的手机铃声呢,说明并没有谁给自己来电话,没啥事刘坤也不会轻易的打电话过来。
刘梦强一愣神的功夫,一下又反应过来,忙问:“你表哥?就是傍晚开车送你到咖啡馆的那位男生吗?”
陈晓缘扑闪着大眼睛,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刘梦强终于释然,看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胡乱猜疑并不好嘛,人家是表兄妹,亲昵些又有什么要紧呢,于是笑了:“那时我去得早,便在江边散会儿步,正好瞧见了。”
“好你个强子,瞧见我到了也不喊一句。”陈晓缘大惊小怪,又道:“咦,好远呢,江边离咖啡馆上里路,你能看得见?”
刘梦强自豪道:“那当然,我很厉害的。”
“切,你很厉害?”陈晓缘以为刘梦强又在吹牛,一手抱着床单,一手捂着嘴偷乐了下,逗道,“嘻嘻,你是很厉害哦,没几下就不行了。”说完抱着床单看也不看便跑进卫生间去了。
“什么呀,缘缘。”刘梦强脸一红,那不是第一次嘛,能久才怪?我又不是情场老手,这还被你拿来说事,真是的。
刘梦强拿着扫把,正想向陈晓缘解释几句,见陈晓缘跑进了卫生间,也没有解释对象,无奈地低下头认真打扫起卫生来。
扫地时,平时就好思考善哲辩的刘梦强忽然想到了两个问题有点不对劲,一是出自陈晓缘的古人云什么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话看似有道理,但细细琢磨很值得推敲,不是还有句话叫做“大丈夫不拘小节”吗?把时间耗在这些细小的琐事上,又怎么成大事?男人是做大事的,扫地洗衣服带孩子的这些儿芝麻小事还是女人去做的好。
还有个问题,开车送陈晓缘去咖啡馆的那个男子是她的表哥,看似太亲昵了点,明明见着那男的搂过陈晓缘的腰呢,那个表兄妹究竟表到什么程度?不会是那个表了十几层的男人借着表兄妹的亲戚关系追求陈晓缘吧?
对啊,在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哦,就算自己吃醋了吧,但也不能大意,有个情敌总不好,就算是表兄妹也不行,时下流行一句话,叫什么来着,“表哥与表妹,处处是机会。”
还有句话是说毕业多年后的同学聚会也是那个意思,说什么拆散一对是一对,这个社会有点乱套呢。
不行,呆会一定得向陈晓缘问个明白,那个开着车长得帅气又挺有钱的高富帅表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在陈晓缘面前,绝不能让一个表字辈的男人压住我刘梦强这个准男朋友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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