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的顺口,然旁人这念起,却怎听怎不对味。
想要发作,却又瞧了眼边还耸拉着一支胳膊的殷梨亭,动了动嘴唇,也难得终究没说的什么难听话来。
这姑娘倒是也知道是自己嘴快惹了祸。
丁敏君把想怼的话憋了回去,冷谦倒是也不急动手。
朝着殷梨亭两人扫视一番,却道:“你适才说,有人持我厚土旗与少林偷袭你,到底怎回事?”
真叫是非得打一架才能好好说话!
殷梨亭也知道这冷谦心思,多半是见丁敏君心有敌意,这才悍然出手。
要叫两人知道其厉害,不敢胡乱扯谎。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早就知道这冷谦厉害,本就不会太过胡言。
总算既然能有开口机会,眼下性命总无忧,殷梨亭也算稍许放松一些。
当下“老实”应道:“道长,我也不知那厚土旗是与你明教相关,只是在少室山下,有人持此物却用的少林龙抓手偷袭的我。”
“所幸我两位师兄俱在,才没叫那歹人得逞。”
殷梨亭说着抽了口气,手臂上的阵阵剧痛在稍许放松的精神下尤其感到清晰。
丁敏君见冷谦似乎不动手了,面上还警觉,手上却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些伤药。
冷谦见在眼里,倒是没有半点阻止意思,只瞧这对少男少女相互照顾。
只其心里到底存着什么心思,实在叫人看不大明白。
不过虽然这道士行为怪异,眼下殷梨亭也顾不得这冷谦到底什么心思。
只由着丁敏君撕开自己袖口,轻轻抹着药,这头又与冷谦接着道:“我大师兄奋力一击,好不容易击退了那歹人,却留下了前头说的黄色旗帜。”
“嘶...我与两个师兄探讨一番,觉着少林无端不该有人来袭,定是有人刻意陷害,这旗帜乃是此人身份所证,只是一时辨明不得。”
“却不料今日得知,竟是明教...”
殷梨亭忍痛说完,终于来得及看了看边上的丁敏君。
看这姑娘手脚有些笨重的样子,很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照顾人过。
丁敏君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把人给弄疼了,却见面上露出几分惭愧神色,直避开殷梨亭的眼神,不敢瞧人。
冷谦那头看在眼里,心里暗道一声有趣,面上却与那殷梨亭还道:“我明教之中也没这么蠢的人,要真是动手,还能留下如此罪证?”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人,暗里陷害我明教。”
这话殷梨亭是深表认同。
明教与武当又不似峨眉如此血海深仇,眼下自己内乱不断,何必节外生枝,得罪武当。
尤其眼下这冷谦占据场面上的主动,自家性命还捏在人家手里,殷梨亭更不信也得信。
自是好言道:“前头不知此物到底为何,光顾在此中钻研倒是想不到其他。”
“如今细细想的,那歹人留下这东西,倒是有些刻意。”
说这些,殷梨亭当然是要稳住那冷谦,使其麻痹大意。
不想那冷谦不愧是魔教中人,随心所欲。
只见那冷谦听得点了点头,却眼中又露凶光道:“如今既是已搞清楚了,那再留你二人也无用!”
言罢,又是悍然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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