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慌?”南铃捂住胸口,眼睛有些涣散。
林漠只觉眼前一暗,一道道飞影从眼前掠过,他拽着手中的冰糖葫芦,一手挡住一道利剑,他用力甩着那人,那人被甩到旁边的商贩桌上。
“保护马车!保护马车!”一旁有使臣着急喊道。
一道身影拿着刀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位使臣啊哟啊哟的喊着。
还在马车上的南铃忽然就眼睛发直,嘴唇发白,她顾自站起身,歪着个脑袋走出马车,她四下看看,在确定林漠的位置后,悄悄往那边走去。
林漠今日穿着个墨色长袍,腰间挂着一把软剑,他抽出软剑,一剑点在那些个人影的脖子上。
“你们是谁派来的?”林漠的软剑指着那人的脖子,那人脖子一撇,径直的死去。
“林将军小心!!”
知书在不远处箩筐内露出个眼睛,在看见南铃手中拿着的刀时,他紧急通知他。
林漠一个旋转身,南铃的刀偏移了位置,林漠三两下点了南铃的穴道,她手中的刀刀尖上带着些黑色粉末。
“南铃,”林漠扶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回马车内。
一道道身影随即转身离开,一阵风吹过,整场热闹就好像不复存在一般。
林漠将软剑收起,随即注视了下知书刚才的位置,他皱皱眉,也没多想。
“知书大人,”他笑着喊着,而后搀扶起缩在箩筐里的他,“您受苦了。”
知书摆摆手,替林漠拍拍身上的土:“林将军说笑了,卑职哪有受苦之说,还是您受累了。”
林漠也不想拐弯抹角,拉着他走回战马身旁,拱手向各位使臣施礼:“各位大人可安好?是在下有所疏忽,让各位大人受惊了。”
几位大人纷纷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与林将军无关。
“那既然没事,咱们还是尽快赶到达京城比较好,”他随心注视了一位大人:“以免夜长梦多。”
南铃受了惊吓,脸色过于惨白,而且眼神一直未回归眼眶内,知书建议,此去一行,将南铃的舞蹈安排后调一下,以免冲撞了王帝。
马车一行到街道中间时,突然冒出来一些身着不多、且发量极少的和尚。
林漠皱皱眉,马车被迫停下,有一和尚停在林漠面前,那和尚是寸头,手中挂着一条眼熟的红绳。
林漠一眼便看见了,他随即笑着拱手道:“不知圣僧们这是?”
这位红绳小和尚有些腼腆,他支支吾吾地讲:“回、回将军的话,我家、我家圣僧说,让我们在此等候,说、说是要见那位女施主一面。”
林漠伸手一指:“马车内的、刚刚受惊吓的女施主?”
“是的,我家圣僧说,那位女施主今日有灾,如若不消除,来日就是将军的灾祸。”
林漠笑了,与他平常的薄荷音不同,他这次的声线竟然别样的沙哑,他笑过之后,便带着小和尚前往马车旁边。
不远处酒楼内。
黄裙女子正翘着二郎腿观看着底下的乐事,谁知,余欢便来了。
“怎得还是如此放肆?”
黄裙女子赶紧收起二郎腿,随即单膝下跪:“主人。”
“事情办得如何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
“王帝那边通知下去,让他们尽快将宝藏的事情透露出去。另外,”余欢看着黄裙女子的发旋儿:“想办法让王帝赐婚给江淮。”
黄裙女子点点头。
余欢待了片刻就离开了,黄裙女子又翘起二郎腿,想着是否要告知主人她今日看见廖先生了。
廖槿在林漠他们走到街道口时,便出现在了商贩间,不过,他没去见任何人,只是看着马车发愣。
他的父亲母亲,皆因受到临国的某些事情的牵连,到现在亦是毫无踪影。
他不得不去怀疑临国国主,和临国所有的大臣,因为,他的父亲母亲是天底下至善至美之人,他们绝对不会放下他不管,肯定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临国,看来是必须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