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劫,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阿卡丽嗤之以鼻。
她别的不提,光是劫杀掉苦说这件事,这辈子都没法过去。
“我是看在你母亲和慎的面子上,才让你一路追到这儿,如果你想证明你的本事,就先我一步杀掉辛吉德吧。”劫忽然冷漠道。
“如果你办到了,我就和你来一场不死不休的正面对决。”
他闭上嘴巴,不在开口。
阿卡丽的母亲就是上一代暗影之拳,曾经悉心教导过他。
他有很多话,或者说很多意思想表达,但他忽然发现自己说不明白了。令人沮丧,他好像彻底失去了用语言交流的能力。
“好,正好他也必须死!”阿卡丽激动地欣然答应。
今天她铁定奈何不了劫,毕竟劫身旁站的人不比他弱。
曾经拦下过他的诡异少年,看着就很不凡的法师、战士和机器人,前面还站着个超级强者!
她感觉维克托实力深不见底,恐怖如深渊,近乎入道。这种感觉,她只在苦说大师身上得到过。
身形一遁,雾一般的阿卡丽化作一道浓郁的暗影利箭,掠过海面,直直消失在岩层中。
“结盟之事,我代表影流应允了,接下来之事没什么好商量的,影流目前既不需要神兵利器,也不需要金银珠宝,你们只需尽快将辛吉德的位置找出来便行!”
经阿卡丽一闹,劫也变得兴致缺缺,化作影子就要遁走。
“等一下!”张启东脑子一热,喊停了只剩半截身子的劫。
“嗯?”劫血红的眸子转过。
“额,这个,这个……我想问一下,你喜欢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憋了半天,张启东没能问出心中所想,只好打了个马虎眼。
劫明显有些懵住了。
我说我杀人不眨眼,有人特么问我眼睛干不干?
“在我离开前那个晚上,我亲吻了她!”说完,劫的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水,直接融进地面中。
看得出来,他很想给张启东两刀,再让其亲自看看干不干。
兰纳尔会心一笑,主动开口道:“这位影流之主参与此事,一不为财,二不为科技,而是为了要辛吉德等神秘术士的位置。”
“位置?”张启东惊醒。
他脑子里早已将所有事情过了无数遍,此刻隐约有些猜想。
他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均衡。
到底什么是均衡?
秩序算均衡吗?
混沌算均衡吗?
或者算,两者要如太极一样,对半掺杂,才能算均衡?
均衡让劫背叛师门,让杀人不眨眼的烬活到今天,这可能是导致皮城大劫的最基本因素。
当然,烬也给他带来了数次死亡威胁,这才是他在乎劫、烬胜过在乎这次大战的最主要原因。
从劫的只言片语中,张启东得知很多年前烬其实是喜欢随便杀人的,只要有趣就行。如今他却开始讲究什么生命、艺术的意义了。
再联想到苦说的选择,劫的背叛和创立影流,张启东感觉艾欧尼亚那儿有人在下一盘惊天大旗,今日的皮城不过是个牺牲品。
没错,牺牲品。
……
如果他的猜想是对的,那么事情的发生顺序应该如下:
艾欧尼亚有神秘势力放出金魔,指使他来搞双城,最主要目标应该是辛吉德和他的炼金术士团体。
但不料这个团体不仅在祖安势力强横,还和皮城的势力有一腿。至于他们和诺克萨斯,在大统领接管帝国后,关系反而淡了。
辛吉德和维克托谁的整体实力更强真不好说,但如果加上皮城的支持,维克托绝对拿辛吉德没办法。也就是说,金魔一开始绝对要拉拢维克托,这是发难基础。
毕竟皮城就算不支持辛吉德,也不会发神经去主动拿下他。
但厄加特应该不是维克托放的,因为前者真的要杀兰纳尔。
那诺克萨斯就很不明朗了,毕竟帝国的势力说是四分五裂也不为过。不过有一群人在顶端劫掠了皮城庄园,证明还是有人参与了。
最后就是关键的恕瑞玛势力。
恕瑞玛和维克托这次合作,应该是烬在中间牵线搭桥的。
如果没猜错,灰夫人要轰炸剧院的消息明天就会传遍双城,到时候在日之门被摧毁的情况下,维克托说不准真能接管海峡。
到时候祖安独立……
“别猜了,想在这高达数公里,长宽接近上百公里的岩层中找到辛吉德可不是什么简单事,我们帮助他们找到辛吉德,他们拖住皮城一段时间,仅此而已。”
兰纳尔忽然打断张启东的胡思乱想和阴谋论。
“就这么简单?其他的那些……”张启东下意识地反问。
“当然,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兰纳尔抬头望向天空,“在维克托大人的奥术奇点诞生那一刻,祖安和皮城就注定会有今天。”
“那恕瑞玛的圣者,和皮城上面那些劫掠者?”张启东步步追问。
“那些与我们无关,要结盟的,只有我们这里这些人!”
“哦,还要加上艾欧尼亚的影流!”兰纳尔肯定地回答。
皇帝,统领,与结盟无关!
艾欧尼亚的神秘势力也与结盟无关!张启东忽然明了。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祖安和皮城之间要开始扯皮了。怪不得斯卡纳临走前,被维总裁劈了一下。
维克托在他张启东心里,已经是一个资深的霸道总裁形象。
他们说了那么久,这位总裁愣是头都没转,就那么直勾勾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呼~”一旁的伊奥雅也出了口大气,她被刚才的局势和自己心中所想弄得紧张无比。
“科魔,你留在这循环一下,我们其他人下去说吧。”兰纳尔靠近维克托,用眼神请示。
“等一下,夫人!”
老蛇发出两声不好意思地干笑,指着海面上某处说到:“那里,那里那艘大船是我们的,您看能不能给它做一下全面修复。”
当然,他提都没提费用的事。
“挖,搞成这个样子,我们的船还没沉?”张启东惊奇无比。
他发现,他们的船头和船尾断了一大截,船身顶部更是遭到了巨大破坏,周身都有坑洞,但船就是不讲道理地浮在海面上。
老蛇靠过来,将声音压得极低,道:“船上那个雕像,是猩红爵士付出了血的代价,从蟒行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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