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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一招也不行了。
看来只能看老何的造化了。
正当张宝准备回去的时候。
突然在角落的枯草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张宝一愣。
把那根树枝捡了起来。
拨开枯草堆,里面竟然有一只硕大的老鼠。
张宝和老鼠四目相对。
老鼠竟然自顾自的扭头走开了。
惹得张宝一阵无语。
这世道。
老鼠都不怕人了。
张宝正准备回去,突然一愣。
不对啊!
怎么这只老鼠,长的这么大?
之前张宝他们可是打死了不少的老鼠。
一个个都很是瘦弱。
偏偏这一只肥头大耳的,要么就是成精了,要么就是……
张宝连忙追了上去。
跟着这只大老鼠。
来到倒塌了一半的屋子前面。
在地下赫然发现了几粒谷子。
张宝一喜。
连忙把挡在门口的横梁搬开。
但是这一搬,整个屋子也跟着晃了晃。
张宝暗道不好。
迟疑了一下,还是钻了进去。
只见在土炕的炕洞里面,竟然有一个敞开的谷袋,里面有不少圆鼓鼓的黄粒。
“这是……稷米?”
张宝认了出来。
之前一个草原的战友,探亲之后,曾经带回来一麻袋的稷米。
可蒸饭,可煮粥,磨成面叫‘糜子面’,可做糕团,是他们草原那边主要的粮食。
之前苏小月熬的粥,就是用这种稷米碾碎的碎谷粒。
张宝喝的时候没有认出来。
连忙挥手把几只肥头大耳的老鼠赶走。
把这一袋稷米拖了出来。
在稷米袋子旁边,竟然还有几个小坛子,上面红纸黑字,写着一个‘酒’字。
张宝大喜,连忙取出了两坛。
手脚并用的,从横梁的缝隙,把稷米袋子和两坛先放了出去。
但是当张宝要回去取另外几坛酒的时候。
横梁咔嚓一声。
张宝暗叫不好。
手脚并用,连忙爬了出去。
就在张宝爬出去的一瞬间。
后面的房屋轰的一声,直接倒塌了。
张宝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一脸的心有余悸。
真是可惜了那几坛酒,说不定里面还会有其他的东西。
但现在被埋了起来,徒手挖出来是不现实了。
张宝把撒在地下的几粒稷米全部捡起来。
拎起两坛酒走了回去。
当苏小月看着张宝肩膀上的一袋子稷米之后,小嘴巴张的能放进一个大鸭蛋。
连忙帮着张宝从肩膀上把米袋卸下来。
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
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别的。
“这些稷米,还是磨成粉,做成石头的样子存起来比较好,就是要提防着那些老鼠。”
“我们的粮食,等你做出来之后,我藏在房梁上比较好一些。”
张宝对着苏小月说道。
苏小月点着头。
自从张宝转性之后。
苏小月感觉自己都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张宝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甚至还有些满足和……窃喜。
张宝拎着一坛酒,来到床边。
把泥封启开之后。
一股奇怪的酒味涌了出来。
张宝疑惑的尝了一口。
确实是酒,似乎是米酒,带着一些酸味。
张宝对于白酒并没有太多的研究,之前大部分喝的都是啤酒。
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张宝把老何的衣服掀起来。
几道抓痕触目惊心。
张宝没有犹豫,直接把一碗酒倒了上去。
“嗷——”
老何面目狰狞的坐了起来。
张宝一不做二不休。
顺着老何张开的大嘴,直接把碗里剩下的酒,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然后又倒上一碗,浇在了老何的伤口上。
老何痛苦的抽搐了两下,翻了翻白眼,再一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