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虫了,叶思瑾快快乐乐地开始拆快递。
刚拆到一半,楼上便传来了动静,是法弗莱醒了!
“雌君醒了,我上楼瞧瞧,小芙,把桌子上的早餐保温,看好灶台上的汤!”
叶思瑾连忙加快了拆快递的手速,抱起崭新的衣服就往楼上走去,只给小芙留下了满地的包装袋。
二楼主卧,法弗莱睁开了眼睛。
他已经在床上坐了有一分钟了,但是现在整只虫还有些懵。
叶思瑾的精神力触手还圈在他的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黏黏糊糊的劲。
但是他家那朵食虫花却不见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既没被……又没见到抱着他的雄虫呢。
不过,这个精神力触手倒还是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开场。
这样想着,被关了两个月,脑袋瓜还懵着的法弗莱少将幼稚地掐了一下盘在腰上的触手须子。
雄虫实体化的精神力触手不惧任何伤害,更别说只是脱力的少将随手一掐。
但是,叶思瑾刚刚耗空了精神海,正是相对来说比较虚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凝聚出来的精神力触手极为敏感。
法弗莱那一掐,差点让刚推开房门的叶思瑾握不住手中的玻璃杯。
“法弗莱~”
叶思瑾收回了差点炸开的精神力触手,将自己整只虫黏了上去,在法弗莱的唇角啾咪了一下。
法弗莱懵懵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脸上一点一点地泛起了红霞。
叶思瑾觉得有趣,又在法弗莱染上红晕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将插了小吸管的水杯贴心地举起来:“嗓子还疼不疼?喝点水润润吧。”
雌虫的身体自我修复能力极强,只是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的功夫,法弗莱被叶思瑾逼着哄着喊了一晚上的嗓子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但是法弗莱还是乖乖地吸完了杯子里温热的水。
因为这是他的心上虫在情事过后给予的温存和关心,所以法弗莱也不介意暂时做一个柔弱无害的小雌君。
“雄主……”
只是,这份难得的柔弱在法弗莱拿到自己的光脑,看到上面那已经过了两个月的日期时,彻底破灭。
甚至还险些炸了毛。
光脑上,军部同事们的揶揄八卦,弗兰克和伊斯梅尔关怀慰问,甚至连厄迪温斯元帅和乌拉得副官都在借着关心下属的名义,暗戳戳地询问他的状态!
“这下我还怎么见虫啊……”法弗莱羞愤地将脸埋进了叶思瑾宽阔的胸膛,企图通过装死来逃避现实。
他当初又没有请假,这下军部的所有虫都知道,他和叶思瑾胡天胡地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