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呢?”
沈庭珏眼底带着点蛊惑,指腹顺着胸膛往下:“得做点什么,让我忘了它。”
萧寒烨呼吸克制,终于攥住他的手腕:“咱俩可还没好呢。”
“嗯?谁?我跟你怎么了?”沈庭珏用小腿蹭着他,眼角挑了点含情脉脉的笑:“要跟你断绝来往的那人叫沈庭珏,不是我,殿下刚才不也说了,你来看的是林昭,我就是呀。”
第25章诗会
萧寒烨被人贴得热,出了些汗,视线落在沈庭珏微敞的领口,发现前两天咬出的牙印已经不见踪影,又恢复成了原本的雪白。
欲望即枷锁。
他一直以来克制自律,摒弃男女色,决不让自已生出半点受制于人的欲望,对于情爱,素来嗤之以鼻,更瞧不起那些耽于欢愉的男男女女。
可如今,他好像也变成了凡夫俗子。
萧寒烨有片刻的出神,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万般感觉咂摸不出一个味道,只能把手脚不安分的沈庭珏压在被褥间,将他彻底笼罩在自已的阴影下,像是寻着了机会报复一般,弄得他呼吸不能,咬起来也半点没留情。
进入时,沈庭珏被捂住了嘴,萧寒烨好心提醒:“冯管家在外头守着呢,你要是叫出来,会把人吵醒的。”
沈庭珏抓开他的手,呼吸微乱:“那你快去给他一手刀,劈晕了扔远点。”
萧寒烨:“……。”
是个狠人。
萧寒烨说:“孤进来时点他了睡穴。”
所以其实没那么容易被吵醒。
沈庭珏攀着他的肩,腰眼发麻的空隙里,还有力气调笑:“早有预谋啊……”
萧寒烨“啧”了声,把他翻过去,在惊涛骇浪的碰撞间十指紧扣,将自已的味道浇透了他。
天边透出了薄弱的晨光,萧寒烨起身离去,沈庭珏在睡梦中伸出手,只追逐到一角衣袍。
萧寒烨把衣角拽出来,换成了一块暖玉塞入他手里,拉好幔帐,翻窗离开,回东宫草草沐浴了下,换了身蟒袍赶去上朝。
等他离开,吴德全立马把屋顶上的暗卫叫了下来,问:“殿下半夜去了何处?”
暗三搓搓手:“这是能说的吗?”
吴德全环顾一圈,凑过去:“小声说,你知我知就没事。”
暗三压低声音:“去了相府。”
吴德全心道一声“果然”,又问:“为何去了那么久?”
来的时候还要沐浴,这就很不对劲。
暗三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又是夜半人静时,不可能只盖被子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