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桓帝发觉他们在看丞相,眉梢一挑,目光看向丞相,暗自啧啧,心说以丞相那个护犊子劲,若背地里干出殴打朝廷命官的事,倒也不足为奇。
其他大臣也看过去。
一瞬间成为焦点的丞相:“???”
莫名觉得自已被冤枉了的丞相胡子一翘,深呼吸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语气不善,先发制人:
“几位大人何意,可是想状告本相派人殴打你们不成?呵,昨日肆意污蔑我儿一事,本相尚未与尔等计较,今日又想无端生事,妄加罪名,尔等丑恶的嘴脸,本相早就看透了,我父子俩虽生得面善,可不代表好欺负!本相身为百官之首,岂会知法犯法,殴打朝廷命官?皇上,老臣今日受此不白之冤,您可一定要给老臣做主啊……”
语调顿时化为悲戚,丞相颤巍巍撩袍跪下,眼含热泪,扯着嗓门哀嚎求做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承桓帝:“……。”
朕不聋吧?适才有人开口参你殴打朝廷命官吗?
被沈庭珏套麻袋打了一顿的几个大臣面色难看,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
我等一言未语,你个老匹夫倒是先哼哧哼哧说上一大堆,还一副试图撞柱以死明志的架势是要闹哪样?
恶人先告状,居然还有脸说你们父子生得面善,简直放他娘的狗屁!
你们父子俩,实属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几人权衡利弊一番,齐齐决定忍气吞声,承桓帝看看他们,又看看丞相,咳嗽两声,失笑道:“沈爱卿襟怀磊落,断然做不出殴打朝臣之事,也无人敢污蔑于你,地上凉,起来吧。”
丞相看了眼那几个沉着脸没吱声的大臣,冷哼一声,身形利索站了起来,掸掸衣袍,站得笔直,瞬间又恢复成以往沉稳威严的形象。
承桓帝问起了春闱命案的进展,刑部尚书出列,扬言经过一天的搜查,在不少学子们的房间当场搜出了他们与某些官员来往的书信,且进京赶考时携带了大批金银,企图买通官员。
而所谓的某些官员,便是礼部那些个大臣,罢了朝后,礼部至少有十几位大臣因此被停职待查。
相府。
沈庭珏一起床,冯管家便带着一群仆役围着他忙碌,云锦布料穿上身,折出溢彩流光,上绣雅致竹叶,腰带盘扣嵌白玉,挂着两三个玉佩,活脱脱一副要去相亲的梳妆排场。
白龙和白虎围着沈庭珏亲热地蹭了蹭,一见他拿起牵引绳,纷纷眼睛一亮,尾巴瞬间摇得快要飞起。
沈庭珏将牵引绳扣在它们脖颈上的项圈,牵着两只狼出去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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