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一般人也不敢这样同他讲话。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与沈庭珏闹起来只会有害无利,未免出什么差池,萧崇睿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强忍着气,极力摆出一副“你说什么本王都无所谓”的姿态。
这样屈于人下的滋味太难熬了,等自已掌了权势,定然第一个先收拾掉沈庭珏,但杀掉太可惜了,就应该将他弄成人尽可夫的男妓,供人玩乐。
你高贵,本王就让你变得比泥还卑贱!
沈庭珏突然逼近两步:“你在骂我?”
萧崇睿下意识后退,反应过来后又前进一步,后院传来叮铃哐啷的声响,听着就知侍卫司那帮兔崽子下手没个轻重,哪里像在搜府,分明是来破坏东西的。
正厅里也被翻得一片狼藉,萧崇睿冷眼瞧着,脸色阴沉。
那两只狼胖得跟得猪一样,有没有藏,分明一目了然,所以这个“搜”,显然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
萧崇睿眸光晦暗不明,声音发沉:“本王府里东西都贵重着,弄坏了全得记账上赔。”
沈庭珏微歪了头,上挑的眼角睨着他,露出个有点骄蛮的笑。
萧崇睿不得不承认他长得是真好看,犹如雪做的玉人,可惜长了张嘴,跟萧寒烨一样是个狗东西。
萧崇睿腹诽之余,见海提娜从长廊那头走来,不由皱眉:“你来做什么?”
海提娜提着裙摆,上了台阶,她发间的簪子缀着明珠,在日头下泛着圆润的光,萧崇睿发现她又打扮得像一开始进府那样,雍容华贵,多了几分精神气。
海提娜环顾一圈:“后院被翻了个底朝天,跟要抄家似的,臣妾难道不能赶过来瞧瞧?”
萧崇睿没好气道:“回你房里待去。”
这时,突然有人从书房的壁龛中搜出一物,呈到了沈庭珏面前。
萧崇睿疑惑之色一闪而过,想要上前夺过看看是什么,却见海提娜脸色大变:“这……这东西分明……王爷,臣妾实在不知,这信从何而来,今儿收拾时,分明已弄得干干净净。”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萧崇睿忍不住咬紧牙关,面色难看至极:“闭嘴!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王妃如此紧张,看来这东西不一般啊。”沈庭珏伸手去拿信,拆开后一扫,皱了皱眉,连连说了几个“好”,眉目陡然一厉:“王爷可真是好本事,竟能不声不响与燕国搭上线,怪本侯先前眼拙了。”
不少百姓聚在门口,恨不得进去帮忙小侯爷找爱宠,摩拳擦掌之际,听了那话,顿时骚动起来,窃窃私语。
“一派胡言!”萧崇睿既惊又怒地提高音调,握紧的拳头不能自控地颤抖起来,冲过去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