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舞得下去嘛!”
“秋菊丫头思春了……”
一旁春兰和冬梅在咬耳朵窃笑着。
“不是吧?被我这样看着,你也会想要?”
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是秋菊火烫的娇躯证明着她可不是在说笑的,而且即使隔着裤子,我都能感觉到秋菊私处已经湿透了。“那就趴在桌上吧!”
秋菊闻言,立刻从我怀中爬起来,乖乖地趴在桌上,将丰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任由我将她那早已沾满水渍的亵裤脱去,露出满沾花露的两片肉花瓣。
冬梅替我将裤子解下,露出昂扬的肉杵:我将肉杵对准了秋菊的水濂洞入口,还没挺腰,早已经忍耐不住的秋菊自己向后一靠,将我的肉杵深深地纳入了花径之中。
“啊~~!”
肉杵入体,秋菊发出了既愉快又满足的叹息声,开始快速地摇摆起屁股来,让我的肉杵在她的水濂洞之中鼓捣着。
虽然我并没有感觉到秋菊有运起‘阴阳诀’的迹象,但是秋菊的小穴之中不但异常潮湿,而且还火烫无比,烫得我这久经战阵的肉杵都有点不敌的迹象:为了不太早丢盔弃甲,我只好稍稍运起‘阴阳诀’来抵抗秋菊的火热小穴所带来的异常快感。
“啊──啊──!”
运行‘阴阳诀’在秋菊的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秋菊一边疯狂地扭腰摆臀、一边肆无忌惮地娇声浪吟着。“教主──好深──啊──!顶死婢子了──啊──!再深些──!”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下身一挺,感觉到我的骨头和秋菊的骨头似乎碰撞在一起了,而肉杵也随着这猛力的一挺,深深地插入了秋菊体内,似乎钻入了一个紧缩的肉圈圈之中,夹得我的肉杵前端既温暖又舒服。
“噢──!”
被我猛力插入,秋菊瞪大了一对杏眼,双手手指像猫爪一样在桌面上刮拉着,浑身颤抖,花径之中洪水泛滥,溢流而出。
看看秋菊在高潮之后只能气若游丝地瘫在桌上,也实在承受不起我继续采摘了,我将肉杵从秋菊那仍旧缓缓歙合着的花径之中退出了,瞥眼却见到春兰等三婢都泛红着脸,娇羞地看着我。
“你们怎么啦?怎么都是那副表情看着我?难道你们也想说,你们看得很想要吗?”
被我点破心事,春兰等三婢脸更红了,但是却都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房间里吧。”
我笑着抱起软瘫在桌上的秋菊,迈步就向房间走。“这张桌子可没大到能够让你们四个人趴在上面的程度。”
一大清早,我下了很大的决心、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四婢粉香滑腻的赤裸娇躯纠缠之中脱身出来,匆匆梳洗更衣,随便拿了一把剑,背起胡乱打包好的行囊,就急忙赶上山去。
踏进岳麓剑派大门的时候,刚好是卯末辰初的时刻:来到吕晋岳指定碰头的练武场,没有看到吕晋岳和刘振,倒是看到慧卿正坐在石凳上、无聊地拨草玩着。
“师姐,早啊。”
我来到慧卿身边。“你一大早在这边斗草玩啊?”
“咦!”
没有注意到我出现在她身边,慧卿吓了一跳。“耗子!你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当然是钻地打洞冒出来的啊!谁叫我是耗子呢?钻地打洞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呢!”
特别是擅长打女人下面的那个洞,我想着,不过这种话我可不敢当着慧卿的面说出来。
“嗤”的一声,慧卿被我给逗得笑了出来。
“对了,师姐,你这么一大早的,在这边做什么啊?”
我再次问着。
“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要拿这个东西给你!”
慧卿白了我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来,塞在我手中。“拿去!”
“这是啥宝贝啊?值得师姐你这么早就起来等我?”
打开油纸包,里面竟然是三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我只是在想,爹要你们一早在练武场会合,你家又在长沙城,要一大早就到这里的话,肯定三更半夜就要出门了,你家那些大小老婆只怕没办法替你做早饭吧?所以就拿了些肉包子来给你了。”
慧卿解释着。“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原来慧卿是怕我饿着,所以特地替我准备的肉包子啊?而且还一大早就在练武场等我,更为了怕包子冷掉,特地藏在怀中保温……
“师姐,谢谢你。”
咬了一口包子,突然回忆起了以前和云烟在一起的日子,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热腾腾的早饭摆在桌上,还有云烟娇笑着双手托腮、坐在一旁,兴致盎然地看着我将她煮的早餐一扫而空……
鼻子突然觉得酸酸的,眼泪竟然流出来了。
“咦?耗子,你怎么流眼泪了?”
看到眼泪从我眼角流下,慧卿吓了一跳。“虽然说我做的包子不是很好吃,但是你觉得难吃也不要流眼泪嘛!很伤人自尊的你知道吗?”
啥?因为包子难吃而流眼泪?
我差点没把咬在嘴里的包子给喷了出来,但是如果我真的把包子给喷了出来,慧卿只怕又要怪我‘包子有难吃到让你喷出来的程度?’为了不让慧卿误会,我急忙运功止住想喷包子的冲动,却因为运功急了,一时气息不顺,咳嗽了起来。
“咳……咳……不,师姐,不是难吃,咳咳……是太好吃了,好吃到让我掉眼泪……咳……”
“真的假的?好吃到让你掉眼泪?你不是又在哄我吧?”
慧卿用狐疑的眼神瞪着我,虽然嘴角还是露出了因为得到赞美而感到欣喜的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证明给师姐看!”
说着,我抓起肉包子,三口两口全都塞进嘴巴里猛嚼,胀得满口包子不说,包子馅里的肉汁更是从嘴角往外直流。“唔……好吃……好吃……”
“好吃也不用吃那么快啊!看你这副饿死鬼的德性!”
看到我这副吃像,再加上确认了我不是因为她做的包子难吃才流眼泪,慧卿笑开了怀,喜孜孜地看着我将那三个肉包囫囵吞枣般地咽下肚去,还取出手巾替我抹去嘴角流出的肉汁。
突然之间,慧卿收起了笑容,摆出一副淡陌如水的脸孔,站开几步,和我保持距离。
我愣了一下,怎么刚刚还有说有笑,好好的突然之间变了脸?随即听到轻微的衣襟带风声,我马上知道是吕晋岳来了,慧卿必定是看见她父亲出现,这才急忙收起笑容的。
转身向着慧卿面朝的方向看去,果然吕晋岳正双手负后,缓步朝着这边走来。
“师父早!”
我和慧卿一起向吕晋岳行礼。
“早。”
吕晋岳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我腰间佩挂的长剑上。“萧颢,你买的剑借我看一下。”
“是。”
我摘下长剑,双手横捧,呈递给吕晋岳。从我手上接过长剑,吕晋岳左手横持剑鞘,突然之间‘唰’的一声,鞘中长剑受到吕晋岳的内劲激发、从鞘中跃了出来:吕晋岳伸出右手,正好抓住剑柄,轻轻一抖,剑身受震,登时清亮的‘嗡嗡’声有如龙吟虎啸般直传出去。
“好剑!虽然剑身上没有太多的雕饰,打造的工艺也不是顶级,但是这把剑却是千锤百炼之作,锻造的功夫相当扎实!”
吕晋岳赞了一句,仔细地看着那把长剑。“你在哪里买的?以后咱们也去那家打铁铺多买几柄剑去。”
糟糕!百密一疏,我竟然忘记了吕晋岳外号‘中州剑神’,既然吕晋岳擅长剑术,自然不可能对长剑这种几乎是用剑之人第二生命的东西没有研究。
贪图小便宜把费鹏替我准备好的剑给拿了出来,结果一下子就被吕晋岳看出了这把剑不是一般打铁铺所打造出来的剑,而且还问我要去哪里买,我昨天根本就没有去长沙城买剑,现在要我怎么说出我在哪里买的剑?
“呃……启禀师父,这把剑是我随便在一间打铁铺买的。”
我急转脑筋,想着该用什么话来应付吕晋岳的问题。“因为我去的时候已经夜深了,打铁铺的老板也懒得另外帮我打造一柄剑,所以就拿了这柄剑给我,说是以前有人拿这把剑向他抵押借银子,后来却一直没有来赎,就干脆卖给我了,打铁铺的老板也没有第二把剑。”
“哦,原来是别人抵押在打铁铺的剑,难怪这柄剑看起来不像是普通打铁师父会打出来的剑,倒像是……军队里给军官用的剑。”
吕晋岳点了点头,将剑回入剑鞘,还了给我。“你运气不错,买到一把好剑,这种百炼精钢剑可不是随便买得到的。”
好险,吕晋岳信了我的胡说八道,没有继续追根究底。
“师父,早。”
大师兄刘振背着行囊、提着剑,出现在练武场边。
“你也早。”
吕晋岳向刘振点了点头。“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这就出发:慧卿,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好好陪着妈妈,别乱惹事,知道吗?”
“知道了。”
慧卿嘟着嘴,有些不太情愿地答应着。“都不是小孩子了,还把人家当小孩子看待……”
“那么我们就出发了。”
吕晋岳微笑着摸了摸慧卿的头发,再挥手向慧卿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