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了一发,但是原本一直阻碍我真气运行的“太阴迷情香”,似乎也随着我这次的喷发而全都消失无踪,仿佛一起被我给射出体外似的。
既然现在已经没有“太阴迷情香”阻碍我运功……好你个方虹,竟然趁机偷吃?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次!
于是我表面没有动静,暗地里默默运起“阴阳诀”,而且迅速提升强度。
还沉醉刚才被我射了一发在体内的温暖余韵之中,方虹一时之问没注意到我正在运行“阴阳诀”。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我的“阴阳诀”已经运行到她无法追上的强度了。
“等、等一下!耗子!你这样我跟不上……啊!啊啊啊啊!”
有意要教亦方虹刚才的偷吃行为,我全力运功,一下子就让方虹因为承受不住体内突然产生的强大快感而达到极度的高潮。方虹的娇躯紧贴着我的身体,抖得有如筛子似的,而蜜汁更是喷泉一般从我们结合的地方不停汹涌而出,还带出不少我刚刚射在她花径之中的白油液体,流得满床都是。
“耗、耗子,你这样……”
才刚刚高潮了一次,方虹还有点喘着气,但我却没打算就此饶过方虹。
将方虹给翻过身来,让方虹变成脸朝下、屁股朝上的狗爬姿势,然后开始第二轮的惩罚行动,同时以阴阳诀和肉杵来侵略方虹动人的身体。
“不!不要……啊啊哦哦哦!”
感觉到我竟然毫不怜香惜玉地向她发动第二波攻势,方虹惊叫了起来。但是在我“阴阳诀”的全力运行之下,才刚达到高潮、身体依旧很敏感的方虹,一下子就被我送上第二波高潮顶峰,惊叫声也瞬闇变成淫靡的娇吟声。
看到方虹爬在床上、娇躯因为高潮而颤抖个不停,双手死死地掼紧被单,花径更是强力地收缩着、仿佛要发泄过多的快感,我终于有了此以牙还牙的快感。
但是,要放过方虹可还太早。
再将方虹翻过身来,保持着肉杵扎在方虹体内的姿势,一招“霸王举鼎”就将方虹给抱了起来。这次我没有运行“阴阳诀”,只是纯粹将方虹的娇躯抱着抛上抛落的,藉此让我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顶在方虹体内。
“啊!耗子!这样好顶……哦!不要!……啊啊!夫君!饶了虹儿吧!呜呜……人家不行……哦哦!又顶、顶到……噢!”
被我将她的身体抛上抛落,每次落下的时候肉杵都会重重地顶在她花芯最深处,一下又一下不输给“阴阳诀”所造成的冲击快感让方虹很快地再次失了神,只能双手紧搂我脖子,本能地呓语求饶着。
“下次还敢再偷吃吗?嗯?”
我又把方虹的身体抛起抛落一次,肉杵又狠狠顶了方虹的花芯一次。
“不敢了,人家不敢了!夫君就饶过人家嘛!啊!整个顶穿了……”
方虹送上湿润的香唇,热情地索吻着。
既然方虹已经“认错”,我将方虹放回床上,用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继续强力地冲刺着,将方虹送上另一次高潮。
“啊!夫君!”
方虹美目紧闭,双腿紧勾我腰际,借着收紧双腿的力量让下身朝着我身体靠近,承受着我最深入的冲刺。
将方虹好好“教币”了一番、大振夫纲……哦不是,是大振教纲之后,看着因为过度高潮而整个人软瘫在床,却一脸幸福表情沉睡着的方虹,我回想着刚才在自己身上“试用”太阴迷情香的情况。
一开始,由于有太阴迷情香干扰我运行功力,我即使出尽全力运功,也没办法完全催发“阴阳诀”,顶多只能催发到五分功力而已。所以即使陪我练功的对象是洪宁,而且洪宁自己也闻了太阴迷情香,我还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守住精关不失。
也就是说,如果我在修练“阴阳诀”之前都先闻一下“太阴迷情香”,那么即使陪我修练的女孩子功力不高,我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全力运功反正内息受到太阴迷情香干扰,我顶多只能发挥出五分功力来而已。
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陪我练功的女孩子因为功力不足,无法承受我全力运行“阴阳诀”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就败下阵去。那么我就可以用上全力来修练更长久的时间,这对修练“阴阳诀”绝对是有莫大的帮助。
而且,在“太阴迷情香”的药效褪去之后,我可以感觉到我“阴阳诀”的功力有了明显的提升。方虹在诸女之中是内功最好的一个,以往我就算出尽全力运行“阴阳诀”,方虹都能靠着她的内功修为和我对抗,不支持上半个时辰是不会败下阵去的。而且就算方虹最后总是败阵,我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可是,刚才在“太阴迷情香”的效力褪去之后,我一催动十成功力运行“阴阳诀”,轻而易举的就把方虹给摆平了。虽然方虹当时有此失神,以致遭到我突袭成功,但是从我“招揽”方虹入教那天的经验看来,就算我真的突袭了方虹,她也应该能够支持个一时三竟,不会那么快就败阵的。
结论就是,“太阴迷情香”的确有辅助修练“阴阳诀”的效果,不论是压制真气运行、让修练者必须全力运功,还是本身配药所用的那此大补药材能够有效增厚修练者的功力……或者兼而有之,所以我“阴阳诀”的功夫才能在短时问的修练之中获致显著的进步。
难怪芋革会说师父以前常常用“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我现在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师父看到资质不错的女孩子,就让自己用此“太阴迷情香”。
既然知道我可以靠着“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内功,那么我和吕晋岳之间的对决又多了几分把握。而且依照刚才我的内功增长情况看来,也许我在一年之内就可以追上吕晋岳的功力了。
眼角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芋革和六婢,她们脸上带着红晕,但是却以好奇和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很显然就是想知道我对于以“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的想法。当然,她们肯定也希望我继续在她们身上“试验”这种修练方法。
也许我只需要半年就可以追上吕晋岳的功夫了也说不定……
“芊萃?”
我在床沿坐下,向着芋革招了招手:“能不能帮忙我试验一下这种修练“阴阳诀”的新方法呢?”
“是,教主。”
芋革红了脸,很快地来到我身前,看到我仍旧是坐在床沿,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般,用和我面对面的姿势,在我身上缓缓坐下,同时用手扶住我那虽然喷发过一次却依旧精神抖擞的肉杵,对准自己的花径,随着身体坐落,让花径将我的肉杵整个吸纳进去。
肉杵入体,顶到芋革的深处,让芋革一个寒噤,身体一软,向前依靠在我身上。
我拿出“太阴迷情香”的瓷瓶,正打算要拔开塞子的时候,芋革急忙从我手中拿过瓷瓶,很小心地在我鼻端前面拔开了一道缝,让一点点的“太阴迷情香”漏了出来。我才刚闻到一点点似有若无的甜香,芋萃已经把塞子塞回去了。
由于这次吸入的药量少,因此虽然我体内的真气还是因为“太阴迷情香”的关系而躁动难抑,但是我还是能催动大约一成的功力来运行“阴阳诀”
“教主,属下开始行功了。”
芋革说着,双目半闭,左手捏起法诀,开始运行“阴阳诀”的双修法。我立即感到芋革花径之中的温度开始上升,熨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
先享受了一下这种舒服的温柔感,我这才开始运行起“阴阳诀”,和芋革一起进行修练。
芋革并不像方虹那样,一上来就全力运功,而是配合着我运功的强度在增加她的运功强度。虽然芋革身为原本的“太阴七圣女”之一,她的阴阳诀根抵是最好的,但是仍旧及不上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如果我全力运功,芋革很快就会支持不住了。
不过,芋萃巧妙地控制“太阴迷情香”的药量,让“太阴迷情香”抑制我九成的功力,只保留一成左右,这样我就可以全力运功而不必担心芋革会无法抵受。
但是芋革也同样需要全力运功,不然她还是会败在我仅有一成功力催动的“阴阳诀”之下,溃不成军。
巧妙地借助控制药量的方法,让两个人都能同时以全力运功,这样对我们两个人的功力增长都很有帮助。芋革虽然话不多,而且一直自居在仆婢丫发的身分,但是她对于我的事情可是很用心的。
以全力运功、修练了约半个时辰,即使是我也感觉有点心跳气喘。而芋革更不用提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从她泛红的粉脸上不停地冒出来,汇集之后向下滑落,划过面颊,滴在我们两人身上。而芊革捏着法诀的手指更是颤抖不止,很明显芋革也早已力尽,但是为了配合我练功,一直咬牙支持着。
有点不忍心看芋革这么辛苦地支撑着陪我练功,所以我慢慢降低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好了,芊革,这样可以了。”
“曰足。”
芋革也收了功,伸手抹了抹汗就要从我身上起来。但是芋革大概是因为陪我练功练得有此体力透支了,一下子没能站起身来,才刚站起一半,腿一软,又跌坐回我身上。
这一站一跌,又让我硬邦邦的肉杵狠狠扎在芋萃花径的最深处。
“啊……”
芋革秀眉微蹙,一声娇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看到芋革那楚楚可怜的娇美模样,再加上我体内的“太阴迷情香”效力还在,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将芋革压倒在床上,然后开始在芋革湿热的花径之中抽动起我的肉杵来。
“教、教主!”
芋革羞红了脸,但是却很配合地分开双腿,方便我的肉杵能够更深入她体内:“啊……嗯……教主……”
看着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少女,越看越爱。虽然芋革不像洪宁和方虹那么耀眼,但是她却一直很尽责地默默奉献着自己。不但陪我修练“阴阳诀”,其它时候也忙着协助处理教务,还要抽空替我配制各种“太阴药典”上的药物,可以说太阴神教能够回复元气、达到今日的成就,没有芋革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芋革,你帮我配了这么多的“太阴迷情香”好让我加快修练的速度,我该怎么谢谢躲呢?”
我在芋革那因为动情而泛红的粉嫩面颊上亲吻了一下。
“这……嗯……这是属下……啊……该做的……哦……”
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芋萃娇喘着,花径变得更是火烫湿热。
“虽然你觉得这是站该做的,但是我觉得妹为我尽了这么多心,还是应该要奖赏站的。”
我口中说话,肉杵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好几次都顶得芋革猛打寒噤,双手在我背上抓出丝丝红痕。
“只要……噢!能……报答……嗯呃……教主的救命……啊……教主!”
承受着我猛烈的冲刺,芋革勉力想要回答我的话,但是总不免掺夹不少撩人之极的低吟浅唱。
这妮子还真是令人怜爱,虽然她是我从岳杂剑派那此“师兄”们的手中救出来的,但我救她是为了要重建太阴神教、好完成我对师父的承诺,以及替云烟复仇的愿望,她却一直把我救她的事情记在心里面,对我忠心耿耿的,而且尽心尽力。
感觉到肉杵尖端已经传来阵阵精关即将失守的酸麻感觉,既然这样的话……
“那,芋革,我可以射在鲸身体里面吗?”
我在芋革耳边低声问着。
“啊……嗯……教主……噢……”
除了发出娇喘呻吟声之外,芋萃已经无力说话了,因此对于我的问题,芋革只能一个劲地猛点头来表示她的回答。
于是,我再次加快抽动肉杵的动作,然后在即将喷发的那一竟全力前挺,将肉杵深深地扎在芋革的花径之中,大量滚热的精液立戈在芋革的花芯之中挤逼着爆炸开来。
先是被我肉杵深深扎在花芯深处,然后就是滚烫的精液不停地挤逼冲刷着。芋革瞪圆杏眼,楼口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一首。双手双脚死命搂紧了我,让她的娇躯紧贴在我身上,那对已经发育得相当有规模的玉峰又软又有弹性地顶在我前胸,而下身更是用力朝我身上靠来,力求将我的肉杵整个纳入她正在有节奏、强劲收缩的花径之中,将我发射在她体内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全都承受过去。
雨散云收,在女孩子身体最深处发泄之后的满足感突然带来了一阵疲累,我搂着芊萃倒在床上休息着。
芋革的喘息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睁着一对水灵灵的妙目看着我:“教主……在想此什么?”
“我在想,我第一次碰到你的情景。”
我露出一个坏笑,芋革登时脸红了。
当然,现在的芋革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少女,我们在一起修练“阴阳诀”的时候,更是常常“偷懒”而变成纯粹追求男女间极乐的合体交欢。我也不是第一次将阳精给灌注在芋革体内,对于这此事,芋萃现在已经知道得不少。
但是一想到我们第一次合体的时候,我把阳精射在芋革体内,后来拔出肉杵的时候,芋革还因为阳精流了出来而沮丧,那昏可怜兮兮、惹人怜爱之极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
“教主,你还在笑弟子!”
看到我脸上的笑意,芋革羞红了脸:“人家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
“我只是在想,要是现在也让阳精流出来的话,你会不会又露出以前那么可爱的表情?”
一边说,我一边想将肉杵退出芋革的花径。但是芋革却用力收紧花径、让花径紧紧夹住我的肉杵,而且双腿更是紧紧勾着我的腰,不让我将肉杵退出去。
“弟子绝对不会让教主赐给弟子的阳精再浪费掉了!”
芋革竟然还一本正经地说着。
看到芋革那昏认真之极的可爱表情,我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教主,你又在笑弟子……”
芋革娇滇着。
“我只是喜欢看鲸认真的表情而已,好可爱!”
我笑着重新将芋革压在身下。
“再让我多看一此吧!”
“教、教主!”
感觉到我原先已经萎缩的分身又在她的花径之中迅速坚挺起来,芋革忍不住惊呼着。但是随着我开始冲刺的动作,芊革再度陷入迷茫的情欲乱流之中,本能地扭动着屁股配合我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我送上登仙般的极乐高潮。
由于总坛还有事情需要方虹她们亲自处理,再加上为了避免引起二师兄他们的疑心,方虹、芋革、洪宁和六婢一大早天还没亮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只留下馨儿和丽苹继续照顾我。
不过,在她们离开之前,每个人都已经陪我“试验”过借助太阴迷情香来修练阴阳诀的方法。这么一轮搞下来,结果就是我整个晚上都没得睡觉,都在陪她们“试验”这种新的修练方式。
不过,这么“勤修苦练”的好处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我“阴阳诀”的功力有了显著进步。从一开始即使全力运功都不是这此女孩子们的对手,到了后来我就算吸了微量的“太阴迷情香”,全力运功的时候已经能够压过功力较浅的司枕和司余两个人。
一整夜都在修练“阴阳诀”,因此我虽然一晚没睡,精神仍旧相当好,一点也没有困倦之意。
送走方虹她们,又看着馨儿和丽苹因为昨晚陪我练功、现在睡得正香甜,也实在不忍心挖她们两个起来“晨练”。我一个人无聊着,只好趁着晨曦到客店的院中走走。
人才刚踏入院子当中,上房那边的方向就传来“唯呀”的开门声。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原来是程嘉打开房门走出来、似乎也想来个晨间漫步。
“程姑娘,早。”
“萧大哥,你也早。”
虽然程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表情有此惊讶,但是我总觉得程嘉脸上的惊讶神色似乎不太自然,有点像是装出来的。
装出来的惊讶神色?我有点好奇,程嘉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出惊讶的神色呢?
“嗯……萧大哥,你在散步啊?”
程嘉小心翼翼地问着,却让我更感到奇怪。这有什么必须要小心试探的地方吗?为什么程嘉这么放不开?
“是啊,我在散步。”
“那……我可以一起吗?”
程嘉又是以异常小心的神情问着我,大大的一双杏眼很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反应。
“当然可以,我欢迎都来不及呢。”
我开始好奇程嘉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得到我的许可,程嘉来到我身边,和我并肩走着:“嗯……萧大哥”
“什么事?”
看到程嘉那昏想问话又不敢的表情,我还是辛苦一点,替她消除我们之间的问答障碍好了。
“昨天……谢谢你让你的丫鬟来服侍我。”
程嘉一边说着,一边很仔细地观察我的表情:“我还从来没被人那样服侍过呢。”
“不客气,你为了帮忙我完成杀贼的心愿也累了一天,让她们服侍躲,算是我的回报。”
我淡淡回答,但是心底却忍不住好奇。程嘉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对了,萧大哥……”
程嘉有此欲语又止:“昨天……有人来找你吗?”
一听到程嘉这样问,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天我和方虹她们在“试验”新的阴阳诀修练法,虽然我们并没有大张旗鼓地闹得满店皆知,但是我们也没有特别收敛,有心人如果经过我们房外的时候,仔细倾听,要听到我房中传出女孩子的娇喘呻吟声,一点也不难。
程嘉可能昨天就想来道谢了,但是到了我的房门外时,却听到我房中传出阵阵女孩子春情勃发时所发出的淫靡之音!原来跟在我身边的馨儿和丽苹现在都在服侍她,那会是谁在我房里?
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很敏感也很八卦的。
“有啊,昨天来找我的,就是我们太阴神教的昏教主和太阴圣女几个高级干部。”
我点头承认。
“太阴神教的昏教主和圣女……”
程嘉脸上是吃惊的表情:“她们,……和你做那种……那种……”
“我们是太阴神教啊!程姑娘想必已经从师尊兄长那边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邪教了。”
对于程嘉的惊讶,我淡然以对:“连教外的女人我们都会染指了,难道反而把教内的女人留给外人享用?当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自己吃落肚了。”
“哦……”
大概是我的回答太超出程嘉的预料,程嘉红了脸,有此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她的问题。我也不着急,慢慢踱着步,等程嘉理出头绪来。
我们两个人都沉默着,太阳也默默地往天上爬,我们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逐渐缩短。
“那……萧大哥……”
程嘉似乎是终于理出头绪,抬起头来继续问着:“你喜欢她们吗?我是说,如果你不喜欢她们,为什么你能和她们做那此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如果我回答“是”的话,程嘉会对我大起反感。要是被蔡严看出程嘉对我起了反感,我之前讨好程嘉的诸多努力和做作就都付之流水了。
但是,一想到方虹、洪宁和芋革,还有六婢,她们哪个人不是对我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将她们的身体、将她们的感情、将她们的人生……将她们的一切奉献给我?
虽然我救了芋革,但芋革也只是太阴神教的太阴圣女,她的责任止于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和陪我修练“阴阳诀”,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做得更多。可是当我在她青春动人的娇躯上索求着男女之问的情欲快乐时,芋革也都毫不犹豫地满足我的索求,服侍我还比某此妻子对丈夫的态度还更温柔体贴。
洪宁则是我在“正气庄”寻仇闹事的时候被无辜卷入的,但是洪宁并没有因为我毁了她的婚礼、破了她的处女之身而把我恨入骨粗。即使韩小愚抛弃洪宁,但是以洪宁的美貌,江湖上怕找不到愿意收留她的白道年轻侠客?可是洪宁却甘愿背负“妖女”的名声加入太阴神教,还更为了要服侍我而放下她富家大小姐的身段、学习起仆役丫鬟的技能。
方虹虽然是中了我的计谋而误杀萧道清,但是德惠大师已经替方虹洗清误会了……其实就算方虹真的有心杀了萧道清,那一切都不是误会,但是只要德惠大师出面,其它武林白道无论如何都要卖德惠大师一个面子,不去追究方虹的罪责,所以方虹要回去峨眉派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方虹却放弃她成为峨眉派下任掌门的机会、放弃了身为“玉女剑”受到白道青年才俊追求讨好的身分,反而是加入太阴神教担任一个妾身不明的“代行教主职责”职位,为了我想要替云烟复仇的计划而协助我壮大太阴神教、在江湖上搞风搞雨,但我甚至不能保证在这一切结束之后,能给她什么样的名分。
对于她们无私无悔的付出,难道我能为了讨好程嘉,一个简单的“不”字就抹煞她们对我毫无保留的奉献吗?
即使我和程嘉的对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给程嘉的回答只是个应付的谎言,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去忽视她们在我心中的重要性。
“谁跟你说要喜欢女人才能和她们做那此事情?不过,你说得对,我是喜欢她们,非常喜欢,所以我和她们做那种事情。”
“哦……”
程嘉的脸色黯淡了下去:“对不起,萧大哥,我有此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你继续散步吧。”
果然被我猜到,程嘉非常不喜欢我的回答。
“程姑娘请保重身体。”
我也不挽留程嘉。
从这次对话之后,直到回到长沙岳杂山,程嘉对我的态度都是淡淡的,而且不和我说话,反而整天跟在蔡严旁边,乐得蔡严眉开眼笑。要不是程嘉不肯靠近我身边,蔡严早就带着程嘉来向我炫耀他的“胜利”了。
前功尽弃,看来我得另外找办法来挑拨蔡严对我的敌意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