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转开的,也没办法对半裸的黄丽华来个“视而不见”
“哼!不知廉耻的番邦妖女!”
吕晋岳以阴狠语气咒骂。“不要以为靠着卖弄色相就可以克制我!”
“哎呀——吕先生您怎么可以说我不知廉耻呢?哪个人出世的时候不是赤身裸体的?我脱去衣服只不过是回到人出世时赤条条的纯洁状态而已啊!”
黄丽华满脸惊讶的表情,朝着吕晋岳慢步走去,走路时更是故意一步一摇、扭腰摆臀,尽显女性媚态。“反而是先生您用有色眼光来看待人们最单纯的样子,到底是谁不知廉耻呢?是敢于展现最纯真自己的我,或者是以不纯洁眼光来看待我的您呢?”
对于逐步靠近自己的黄丽华以及逼面的质问,吕晋岳闷哼一声没有回答,但也没朝黄丽华出手。我当然不会认为吕晋岳对黄丽华手下留情,事实上是黄丽华半裸的艳丽身躯让吕晋岳长久压抑的欲火一下子奔腾起来,吕晋岳的裤裆已经鼓起一块。
下体罩门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裤子上,要是随意移动身体,只怕下体会因为裤子的拉扯而受伤,这才是吕晋岳不敢随意移动的真正理由。
“丽华,回来!再靠过去很危险的!”
虽然吕晋岳因为下体罩门顶着裤子而不敢乱动,但我怕吕晋岳有暗器之类的手段,可以在不移动身体的情况下袭击黄丽华。黄丽华虽然已经成为太阴圣女,但她还没开始修练阴阳诀,她的罗刹国击剑术又不是吕晋岳武功剑法的对手。为了怕吕晋岳袭击黄丽华以“除去造成自己暴露罩门的原因”我急忙把黄丽华叫回来。
听到我叫她,黄丽华先是向吕晋岳做个鬼脸,还故意双手捧着胸前两颗大肉丸向内挤压,在她两颗硕大无比的肉丸之间挤出一条深沟,再挑逗似地向吕晋岳虚拟一个投怀送抱的动作,才转身回到我身边。
同时吕晋岳踉跄着退了一小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概从来没见过那么香艳的动作,吕晋岳抵受不住黄丽华的艳情攻势,下体罩门已经硬到极限。硬邦邦撑在裤裆上的结果就是“以卵击石”吕晋岳只怕已经受了些内伤也不一定。
“我说,师父,咱们还打不打?您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打吗?”
我看着吕晋岳,猜测以吕晋岳现在情况是“进退两难”由于下体罩门硬顶在裤子上,根本不能移动身体,不然以吕晋岳的性子,他要不是挥剑扑上来解决我们,就是立刻脚底抹油离开现场,不可能站在那边什么事情也不做,只会不停变着脸色。
“小贼!”
吕晋岳喘了一口大气,恶声恶气地怒骂。“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胜负要等打过了才知道……”
“但是,‘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而且功力越高,下体就越脆弱。”
我截断吕晋岳的话头。“现在师父您那东西正硬邦邦地顶在裤子上,只要一做动作,下体被裤裆给拉扯到,只怕轻则内伤、重则送命——这样您还能打吗?”
听到我一口指出“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吕晋岳的脸色忽红忽白地变换不定,但仍旧直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爹,刚才耗子拿给您的是真的秘笈啊!”
这时慧卿也发话了。“就算您不相信耗子的诚意,难道您不会打开书来看一看吗?是真是假,您看过之后应该分得出来吧?”
我也觉得奇怪,刚才吕晋岳连翻都不翻书,直接把太阴神教三神功的秘笈和《太阴药典》都毁了,实在不像是他一贯作风。当然也有可能吕晋岳突然知道我是太阴神教教主,他的一切计划都曝光在我面前,一时急怒、失去平常冷静,所以才想都不想就认定那些书是假书。
“是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黄丽华站在我身边,慵懒地倚着我的肩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吕晋岳,还故意抛个媚眼、送了个飞吻。“要不是满肚子坏水的人,怎会认定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坏人呢?所以说啊,吕先生您一下子认定我们教主在骗您,想都不想就把书给撕了,实在是因为您居心不良,所以才会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变成这个样子,是您活该!”
吕晋岳的脸色灰败,他大概明白刚才犯下的错误:急怒之下、还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把书毁了,还挑起原本应该不会发生的敌对状态,结果让自己陷入动弹不得、只能挨打却不能还手的窘境之中。
忽然吕晋岳惨哼一声,身体一歪,整个人摔倒在地上,鲜血从鼻孔和口角慢慢流出。
“爹!”
“师父!”
糟糕,难道吕晋岳内伤发作了?
我和慧卿双双抢到吕晋岳身边。慧卿将吕晋岳扶起坐好,我则是伸出右掌轻轻贴在吕晋岳背心穴道上,想以内功帮助吕晋岳稳定伤势。
可是手才碰到吕晋岳的穴道,一股强劲至极的热气立刻从吕晋岳穴道中朝我掌心直冲,汹涌澎湃地沿着经脉一路上行。
“师……”
我原本以为吕晋岳是因为内伤而导致内息失控,这才倒灌进我体内的;但当我看到吕晋岳沾血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得意微笑时,我立刻知道我猜错了。吕晋岳有意和我拼内功,他现在虽然因为下体勃起、罩门暴露而动弹不得,但是拼内劲不需要移动身体。刚好我的手凑到他背上穴道,吕晋岳立刻抓住这个良机运气攻击。
虽然发现吕晋岳的用心,可惜为时已晚,“昊天正气诀”的炙热真气从我手掌冲入,沿着经脉上行,朝着我的心脉直冲。所过之处我的手臂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热辣辣地刺痛。可想而知要是被吕晋岳的内劲侵入心脉,我只有当场毙命的分。
更糟糕的是,比拼内劲无法从外观上看出来,所以一旁方虹只是看着我手掌按在吕晋岳背上运功,却看不出来我到底是运功帮助吕晋岳疗伤,还是我正和吕晋岳拼内劲,所以方虹没有出手帮我,只是关切地在旁看着。
没办法,我只好运起太阴神功全力对抗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入侵。即使如此,我还是感到吕晋岳的内劲逐步进逼,太阴神功无法完全压制吕晋岳的昊天真气。
突然想到我还练有“昊天正气诀”虽然我的功力远远及不上吕晋岳,但现在的情况需要发挥全部功力来阻止吕晋岳的内劲入侵。我修练的“昊天正气诀”虽然功力浅薄,但配上“太阴神功”一起运使,也许刚好能抵御吕晋岳的内劲。
不及细想,我立刻运起“昊天正气诀”来协助抵御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入侵。
说也奇怪,我一运起“昊天正气诀”那微薄到连三流武林人物的内功都及不上的昊天真气,竟然成功阻挡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无法继续前进,被我的太阴神功和昊天正气诀联手抵挡下来……
不对!吕晋岳的真气不是被阻挡下来,而是吕晋岳的身体不知为什么离开我的手。既然吕晋岳的背心没贴在我手掌上,真气入侵的管道就断了,所以吕晋岳的真气才没继续推进。
吕晋岳身体一歪、整个人倒落在地,双眼紧闭、气若游丝,吓得慧卿急忙上前扶起吕晋岳:“爹!爹!你怎么了?”
虽然我的手掌离开吕晋岳的背心,暂时免去继续和吕晋岳比拼内力的危险,但是吕晋岳残留在我体内的昊天真气灼得我手臂发痛。我仍得运气化解吕晋岳的真气,一时间也是动弹不得。
正在努力运气化解吕晋岳的真气,我突然注意到,由于“太阴神功”的内劲偏阴柔一路,和昊天真气的阳刚路子格格不入,虽然同时修练时,两种功法不会互相干扰,但用太阴神功化解昊天真气不但费力,而且收效甚微。
我修练的“昊天正气诀”虽然功力浅薄,但和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是同质的,以“昊天正气诀”化解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就收效显著……不,不只是收效显著,每当我运行一周天的“昊天正气诀”吕晋岳的昊天真气就会有一小部分与我的昊天真气融合在一起,而且融合速度随着我的昊天真气逐渐壮大而更为快速。
由于运行“昊天正气诀”需要完全集中精神,虽然我们身在险地也别无选择,只能尽快行功化解吕晋岳的真气,这样我才能及早回复行动能力。要是有敌人来袭,只好靠着方虹她们来御敌。
幸好此时岳麓山上除了吕晋岳没有其他高手,以方虹的机智和武功,要保护我应该还不是难事。
也不知道运行多久的“昊天正气诀”好不容易才将吕晋岳的昊天真气都化解完,并且吸收转为我自己的昊天真气后,感觉我的“昊天正气诀”功力突飞猛进。估量一下,吕晋岳的功力大概有六成转移到我身上,一下子让我增加十年的功力,这该算是因祸得福吗?
睁开眼睛,首先看到慧卿关心的眼神正望着我。心中一暖,接着看到二师兄贾巍的一张钟馗脸从慧卿身后探出来:“萧师弟,你没事吧?”
咦,二师兄怎么在这里?
定神一看,我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上来,三魂七魄全都逃命去也:不只二师兄在这边,大师兄也在,其他师兄们也在,泰山派的天贤、天齐也在,武夷派的蔡严也在,甚至还有几个佩剑的年轻美女,似乎是峨嵋派的,一大群白道二代弟子把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团团围住。
在白道地盘上被白道弟子给逮个正着,不知道“人赃俱获”是不是这个意思?
“落在你们乒中算是我运气不好,要抓我就一起上来吧!如果你们有那个本事的话!”
我冷笑一声。虽然我被这些白道二代弟子们发现了,但我现在吸收了吕晋岳十年的“昊天正气诀”功力,即使是吕晋岳亲自和我对阵,我都有取胜的把握,这些白道二代弟子想要抓我是不可能的。但我想全身而退也没那么容易,至少没办法在不大开杀戒的情况下全身而退,更何况我还得保护方虹她们。
想到这边,我往旁边看了看,吓了一跳;除了慧卿还在我身边,方虹和洪宁等人已影踪不见。难道已经被这些白道二代弟子擒住吗?这应该不可能,虽然洪宁、程嘉和黄丽华的功夫不怎么样,但方虹和芊莘的武功可比眼前这些二代弟子好太多;除非吕晋岳或是何东英那种等级的人出手,不然要擒住方虹和芊萃还不太可能。
既然不是被擒住,那么方虹她们应该已经逃走。只是我感到有点奇怪,方虹她们为什么不带慧卿一起逃走呢?难道因为怕我娶了慧卿,她们只能委屈当妾,所以才故意把慧卿留下来送死吗?
“萧师弟,你在说什么啊?”
大师兄刘振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我面前。
“你是不是因为受伤太重,所以有些神智不清了?”
“受伤太重?”
我有点搞不清楚刘振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和魔教妖人大战一场吗?”
贾巍保持从慧卿背后探头出来的姿势,说着。“因为和魔教妖人大战一场而受伤,所以才在这边运气疗伤,不是吗?”
“我和魔教妖人大战一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呢?难道是被昊天真气给入侵体内的后遗症?
这时慧卿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大家,你们先出去吧!耗子受的内伤还没完全复原,让他多休息一下,等他好些再出来和大家说详细经过,好不好?”
“既然三师妹这么说,那当然好。”
刘振点头,转身向着后面的人大手一挥。
“大家都先出去吧!让萧颢好好休息,等他好些就会来和大家说清楚经过。”
“喔!”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转身离开。
看到大家离开,我觉得越来越疑惑I吕晋岳因为和我比拼内劲才落得昏迷的下场,而那些白道弟子竟然放过我?他们不替吕晋岳报仇吗?
“师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偷偷问着还待在一旁的慧卿。
“这个,我也不知道。”
对于我的疑问,慧卿耸肩表示不明白:“昨天晚上你和爹同时受伤,他们不知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边,一下子突然跑了过来,说爹是被魔教妖人夜袭而受伤,你则是为了保护爹,和魔教妖人奋战而受伤,所以他们在这边保护你呢!”
“原来是这样。”
看来刘振他们还不知道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且他们的说法和事实相去不远,那就是吕晋岳确实因为和我们这些“太阴神教的教众”起了冲突,才会落得受伤昏迷。我要不是因为一时好心,也不会被逼得和吕晋岳比拼内力而动弹不得。
可是方虹她们人呢?大概是方虹看出其中关键,所以才带其他人先行避开。
慧卿是卧底的事情没有其他白道弟子知道,而且慧卿还是正牌岳麓剑派弟子,把慧卿留下来照顾我正合适。
“对了,师父呢?”
我想起昨天事件的元凶,吕晋岳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知道。”
慧卿脸上流露忧虑神色。“爹一直昏迷不醒,他们把爹扶进寝室,然后爹一直昏迷,还没醒来。”
这也难怪,昨天吕晋岳气愤之下,以毕生功力和我比拼内劲,结果有一半以上的内功被我吸收。一次损失十年份的功力,再加上“罩门”可能因为拉扯而受伤,吕晋岳这个内伤可伤得不轻。
“那,师姐,咱们出去看看情况吧。”
既然刘振他们还不知道我是太阴神教教主的事情,倒是不忙着开溜,开溜了反而惹人疑心,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比较好。真被识破了再开溜都还来得及,反正那些白道弟子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就算他们一起上也打不过我。
来到外面的大厅,白道弟子们黑压压挤了一屋,正三三两两彼此低声交谈。
见到我和慧卿出现,那些弟子们全都住口,朝我看过来。
“萧师弟,你没事了吧?”
大师兄刘振越众而出,来到我面前。
“我没事了,多谢大师兄关心。”
“那就好,师父受伤昏迷,要是你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刘振松了一口气。“萧师弟,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瑰在该怎荡”我一时弄不清刘振说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看着刘振一语不发。
“师父不是交代过,他已经选定萧师弟担任下一任的掌门人吗?”
贾巍也走出来。“既然师父受重伤昏迷,由萧师弟接掌本门掌门不就可以了吗?”
什、什么?要我接掌岳麓剑派掌门?我吓了一跳,望着贾巍。
“可是,萧师弟不是说他来岳麓剑派学艺,是为了要考朝廷武试吗?”
大师兄刘振看着贾巍。“让萧师弟来担任掌门,会不会耽误萧师弟考武试?”
“对啊对啊,大师兄说得没错,要是我当了掌门就没办法好好准备武试,所以这个掌门人还是请大师兄来当吧!”
我急忙附和刘振的意见。
“可是,本门之中只有萧师弟的智计、武功能够盖得过那些魔教妖人啊!”
没想到刘振对于我推举他当掌门人竟然不领情,反而转过头看着我。“如果是平常时期,我会当仁不让接任这个掌门。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不是由萧师弟接任掌门,谁又有能力来带领我们对抗太阴神教?”
“对啊,对啊!”
一旁的天贤、天齐这时也插嘴了。“虽然我们是别派弟子,不方便插嘴岳麓剑派的事务,但我们也觉得萧师弟的人品、武功都是一流,确是接任贵派下一任掌门的最好人选!”
没想到天贤、天齐竟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赞成推举我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
他们两个可能觉得这是报答当初我带他们去“开眼界”的恩惠吧?但我现在可不想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啊!
“我也同意萧师弟是最好的掌门人选。”
我的处境已经够窘迫了,没想到一旁的蔡严也跳出来赞成由我接掌岳麓剑派掌门。我当初利用程嘉来挑拨蔡严是为了破坏吕晋岳攻打太阴神教的计划,可现在蔡严的话像是棺材钉,把我钉进岳麓剑派掌门这个麻烦位置。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正当一众白道二代弟子们都在议论纷纷,谈论的都是我应该接任岳麓剑派掌门这件事时,吕晋岳的老婆I也就是师娘I竟然扶着小丫头乐儿出现在大厅!
“师娘好!”
看到师娘出现,岳麓剑派的弟子们立刻在刘振率领之下齐齐下拜;慧卿也拉了我一把,示意和她一起下拜。
“嗯,大家起来吧。”
别看师娘不会武功,这时倒是挺有威严的,沉声说着,岳麓剑派的弟子们随即纷纷起立。
“我也知道掌门一职按理应该由刘振接任,但现在情况特殊,你们师父受到魔教妖人的袭击而重伤不醒,接任的掌门人必须能够立刻负起领导弟子们报仇雪恨、对抗魔教妖人的重任,所以我也觉得萧颢是最合适的人选。等到打退魔教妖人,替你们师父报了仇,萧颢随时可以将掌门职务交付给刘振。”
师娘冷峻而威严的目光左顾右盼。“或者,有其他人自认能带领大家对抗魔教的,也可以毛遂自荐。”
没有人说话。既然师娘都出来说话了,就算大家再有想法也得顾到辈分,所以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是逃不掉了。
我知道师娘不是真的想替吕晋岳报仇,她只是拿替吕晋岳报仇这件事当借口,想把我这个和她有过一夜情的姘头推上岳麓剑派掌门的位置,这样她可以借着近水楼台之便,常常和我偷情。
报应,这绝对是我勾引师娘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