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被关在地牢的那一个月,心里的恐惧升到了极点。
如此一来又觉得眼前的埃尔克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小心翼翼揪住雌虫的衬衫一角,泪水愈发肆意,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呜咽请求:“埃尔克,我会乖乖听话,求求你,千万不要那样对我。”
埃尔克摘下自己的眼镜,抬起雄虫的下颚,倾身上前,一点点吻掉那些汹涌的泪水,视线落在雄虫的红唇,贴了贴,他细语喃喃:“埃利亚,我的雄主,乖乖听话,什么都可以给您.......”
“我会乖,埃尔克,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好......”
“埃尔克.......埃尔克.......抱紧我.......我害怕.......”
“如您所愿,我的雄主.......”
永夜寂静无声,然而在昏黄的灯光下,伴随着影影绰绰,只有无法停止的交响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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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暗淡,阿里图斯王宫作为隆科达地标建筑,始终亮如白昼,美丽像一座海市蜃楼。但若是细看就会发现,最高一处的灯火不知在何时被熄灭.......
屋内四处不见虫影,但偶尔可以听到一两声不可控的轻呼,旋即又好像落入水中消失不见。
雅尔塔动作随意的将垂落的长发撩至耳后,视线垂落,居高临下。
望着闫凯,唇角笑意晏晏。
闫凯不知道雌虫为何那样看他,不由自主攥紧了手指,声音沙哑到了极点:“看什么?”
雅尔塔脸上的笑意愈发肆意:“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脆弱,经不得一点伤,生不得一点病,却又占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你说,虫神为何如此偏心?”
闫凯舔了舔干燥的唇,叹出一口:“不知道。”
“你猜你的同胞们现在过得如何?”
“不想猜。”
他的同类是人。
雅尔塔的笑变得有些残:“他们现在也都跟你一样,不得不乖乖躺着任由雌虫为所欲为。”
说完,兴致勃勃等着雄虫的反应。
闫凯心里想着之前被欲念牵动的失控,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
上下有什么区别,左右都是被压……
雅尔塔见他这幅无所谓的态度不悦的拧眉,伸手掐住雄虫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为什么不说话?”
闫凯收敛思绪:“首领大人天人之姿,我不觉得委屈。”
雅尔塔撑在雄虫身侧,居高临下,白雪长发垂落,若有似无的触着他的肩颈,带起一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