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好哄,几个热切的吻,紧密的拥抱,便软的一塌糊涂。
所有的一切比预想的要简单太多,顺利的让他觉得不真实,以至于在某些时刻,当雌虫无意识的放任与依赖,闫凯的心境不受控制的发生了些微妙变化。
他为了克制那肆意疯长的欲望悄悄将自己划得鲜血淋漓,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得到控制,它们不断发酵,扩大,一发不可收拾……
初来乍到的躁动不安,在日复一日的爱欲交缠中淡化,残忍狂暴的雌虫都变得可亲起来。
人类的情感复杂而多样,而亲密接触则是产生多巴胺最直接的方式。
闫凯对雅尔塔的态度在彼此沉溺中逐渐变得熟稔。
当一切在黑暗中沉淀,只剩下眼前能够看见的‘人’时,他仿佛陷入一个平稳安详的梦境,一切都美好的不真实。
人总是缺什么就想要什么。
闫凯曾经无比渴求天地间能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那是一种病态的偏执占有。
这片四方天地只有两个人时,所有的感官被放大,闫凯有种愿望达成的错觉。
这个世界只有他和他。
他们独属于彼此。
当一无所有的寂寥人生仿佛在瞬间被拥有填满,哪怕明知是假象,闫凯最终妥协,开始一点点‘享受‘起这份扭曲的满足感。
卑微的选择遗忘来时迫切想要逃离的心情,让自己完全融入其中,编织一场虚无的梦……
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天……
“在等一等,等一等……等过了这永夜……”
就让彼此回到原来的位置。
“雅尔塔……”
闫凯无意识呢喃,身旁的雌虫却好似有所觉,主动环抱住他的腰,完全没有防备。
“雅尔塔……”
闫凯这次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闭上眼睛颤抖着双手将雌虫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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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闫凯睁开眼睛,怀里空无一虫。
捏着鼻梁坐起来,头疼的厉害,他最近睡得太少。
雌虫这时候也推门出来,手里拿着食物:“醒了?”
“嗯。”
两人的语气都很随意,再没有之前的刻意和拘谨,自然的好像是对着一个朋友,亦或者,特殊关系的伴侣……
雌虫发热期反反复复,这些日子没少折腾。
高强度的工作他都有吃不消的时候,偏偏这虫自愈能力极强……
雅尔塔转过身,嗓音慵懒:“饿了自己拿,我去洗澡。”
闫凯耳尖微抖,抬头望着雌虫,眼里是一闪即逝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