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脊背抵在椅子的木质雕花上,结结实实的疼。
闫凯离开那诱人的红唇,用拇指碾了碾。
灼热的呼吸一路游走,在鼻尖,在眉眼,在额头,最后又重新落下,绕在耳畔。
潮且烫。
雅尔塔明明坐在椅子上,却意外的软。
见鬼.......
这该死的雄虫对付他越发的得心应手。
“这里好像还没来过。”
雅尔塔心下一惊,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拦腰抱起。
闫凯提醒:“别掉了。”
雅尔塔犹豫之后,破天荒的配合:“力气不小?”
“主人养的好。”
“这张嘴一天到晚怎么跟抹了蜜一样。”
“你爱听,我就爱说。”
闫凯绕过椅子,坐下。
雅尔塔双手交叉挂在雄虫的肩膀上,随意挂着,那脊背却是依旧挺的笔直,倾身向前,居高临下的打量。
“你怎么好像变好看了?”
闫凯向雌虫凑了凑,似乎是想让他看得更加清楚一些:“主人滋养的好。”
雅尔塔眸光闪烁,愈发觉得这只雄虫贴合心意,主动低头覆上那日思夜想的唇,不疾不徐的缓缓亲吻,像正在品什么上好佳肴。
他收拢手臂,初见时的异样早在两人相拥的刹那消散,只剩满腔的炽热……
第25章庄重严肃的隆科达,是囚笼。
闫凯倾身贴上雅尔塔微凉的身体,心口又热又烫,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怨。
是的。
怨,不带恨。
他不是自愿来到这个世界,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其中与雅尔塔朝夕相处超过二十个日夜。
虫族的一天是36小时,二十天是720小时。
闫凯习惯了一个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这个虫没有一点良善,甚至屡次想要杀他,带着满身的刺,不仅把自己更是把周围的人全都扎得鲜血淋漓,残暴疯魔,偏偏又带着致命的脆弱,让他狠不起来。
闫凯有时候恨不得这只雌虫对他再狠一点,彻底将彼此碾碎,或许一切就简单的多。
他现在内心充满矛盾,利用是一件简单的事,可这行为背后可能引发的后果,闫凯对自己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不想看见雌虫的暴怒,更不想看到他露出好像被全世界丢弃的凄哀,还有.......怕自己会后悔。
阿里图斯王宫毋庸置疑是一座精美的牢笼。
他在里面,雅尔塔何尝不是一样。
闫凯出逃无门,而雌虫站在权利斗争的中央,无路可退。
他们都困兽,可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想活命。
闫凯承认所有不幸源于眼前的这只雌虫,可所有片刻的安宁同样来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