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己的脸。
雅尔塔在北风中眯起眼睛,细碎的短发贴在脸颊上,声音被模糊了语调,显得悠远绵长:“那些老家伙早就没几个时日好活,要不是有强化针撑着,早在永夜的时候该被掩埋在风雪中。这里万年封面,新政彻底落实需要多长时间你我都不知道,但是托卡尔,你仔细看看我们的子民,除了这片茫茫白色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们被禁锢在这片存之地已经失去自我,隆科达需要改变的不是新政,而是虫民的思想。”
更何况虫族何来平权的道理?
无论律法多严明,终归还需要伴着一份保护法来赦免这些稀少而脆弱的生物。
雅尔塔过去痛恨这样的赦免,现在愿意尝试无非也是因为希望那只来历不明的雄虫......
其实说到底他与巴洛也没什么两样。
托卡尔才不管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只想安享晚年:“别冲动行事,你既然现在已经坐在这个位置,能做点好事就做点好事,左右让我跟着沾沾光。”
“回去给你封个第一军团上将的位置”
“可别,我当初起过誓,这条命归你。”
当了上将要出征,到时候这疯子出点事他想回都来不及。
雅尔塔淡淡扫他一眼:“我要一只a级雌虫的命做什么,拦不住枪挡不住炮,一无是处。”
托卡尔:
虽然但是……反驳不出!
来啊!
把这只雌虫炸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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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凯与诺克斯碰过面后一直关注着广播里的消息。
他看似自由,实际一举一动都在雅尔塔的严密监视之下,想要走得悄无声息并不是一件易事,但按照诺克斯的计划,他们明天清晨时分便会动身离开,这个时间雅尔塔就算收到消息也绝对赶不回来。
夜晚,侍从所。
哈维克抱着膝盖团坐在炉火旁边,脸上破天荒有些忧虑,侧头一眨不眨盯着闫凯,隔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怎么这么突然?”
原本以为再来也要等到开春,倒时或许还能见一见那片火红的松林……
闫凯往中间的炭盆加了两根木材,解释道:“一周后莫尔比斯便会有使者到来,雅.....”提起那只雌虫的名字,他心里莫名一抽,随即改口:“你们或许会有麻烦。”
“部落政变,莫尔比斯作为中心主权不会放任不管,首领大人早有准备。”
闫凯低头随手拨着炭火,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这样就好。”
哈维克从未感受过分离,这是第一次,他心里五味杂陈,有许多的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有留下一句‘保重‘,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