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简直欲哭无泪了:“他并不知道孩子的存在。”
“就算没有孩子,他作为一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不闻不问,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冷清欢,你究竟要有多爱他,竟然肯为了他自杀,为了他放弃王府的荣华富贵,为了他,千方百计地请求和离,为了他,你都已经没有了后路!”
慕容麒一向寡言,即便是与自己吵架,也极少会这样义愤填膺地责问自己。
冷清欢已经退到了避无可避,慌乱地抬眼,就见慕容麒的眸子都开始泛红,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怒火的烧灼。
愤怒地瞪着她,令她的心慌乱得几乎跳出胸腔,舌头也开始打结。
“我,只是想王爷你休了我,放我一条生路。”
“砰”的一声,慕容麒一拳打在马车车厢上,吓得冷清欢差点跳起来。
“冷清欢,你就不识好歹!”
“是,我是不识好歹。”
自己挑选的这个谈判时间真的不合适,只觉得他今日心情好,而且自己刚才在他跟冷清琅之间恶毒地插了一杠子,破坏了二人之间的感情,应当正是招惹他嫌弃呢。没准儿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扫地出门了。
谁知道,喝醉了酒的慕容麒怎么这么吓人?尤其是他那双眸子,自己笼罩在他的目光之下,感觉一会儿冰冷彻骨,一会儿炽热如火,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疯狂的藏獒啊。冷清欢彻底地怂了。
马车缓缓停下,车夫恭敬地道:“王爷,到了。”
车夫的话令慕容麒多少恢复了一点理智,狠狠地粗喘了两口气,慢慢地松开对冷清欢的禁锢。
冷清欢“吱溜”一声从他跟前贴着身子逃了,提着裙摆,跳下马车,逃得十分狼狈。
慕容麒靠在车厢上,闭上眼睛,努力平稳了呼吸。
煎熬了自己很久的问题,终于借着酒意问出口,但是,心情并没有好多少,反而,更加糟糕。
冷清欢竟然不肯说,她还在护着那个男人。
他必须要查出,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他要将他碎尸万段!
可惜,他的人调查了很久,谁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王妃娘娘在闺中的时候,足不出户,遵规守矩,品行端方。
她若是果真足不出户,怎么可能有这样广博的见识呢?
若是说不一样的,那就是下人打探来的,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都是她与冷清鹤兄妹二人在相府的时候所承受的冷落与欺辱。与外间传扬的,和自己那日所见的截然不同。
他私下里去探望冷清鹤的时候,也曾拐弯抹角地问起关于冷清欢的一些事情。除了枯燥,乏味,单调,纵使冷清鹤腹有锦绣,也想不出多的形容词来形容关于他们兄妹日复一日相同的生活。
反倒是没有来上京的时候,那个冷清欢的形象更鲜活一些。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什么身份呢?他隐藏得很深,就像是一个谜,令慕容麒甚至都变得煎熬起来,恨意也更加深重。
齐景云第二日就马上开始紧锣密鼓地张罗两个店铺的生意,前期投资与人工都不用冷清欢操心,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查验两个店铺的账簿。
冷清欢足不出户,这种经营模式对于她而言,是最为合适的。
她仅仅只提供了两个店铺,就可以一本万利,坐等收益,何乐不为呢?
而冷清琅则眼巴巴地左等右盼,盼的是金姨娘给带来的好消息,等的是方品之给自己送来凝香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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