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惠妃,锦虞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将冷清欢说得罪大恶极。
最后话锋一转,提起了冷清琅,夸赞了几句,拐弯抹角地提起抬嫡一事。
惠妃略有些犹豫,毕竟当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那是太后拍板定下来的,冷相在正妻去了这么多年,都不敢将金氏抬正,给冷清琅姐弟一个嫡出的名分,自己冒冒失失地出面,不知道太后那里会怎么想。
“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容易就被那冷清琅给迷惑了,竟然替她说起好话来?你就不想想,假如将她抬嫡了,她有所依仗。将来有朝一日你嫁给麒儿,一个冷清欢就压在你的头上,这冷清琅再跟你平起平坐,你想要翻身可就难了。她若只是个庶女,出身卑贱,也好拿捏一些。”
锦虞对于冷清琅的许诺,心里猫抓一般痒,仍旧试图劝说。
“冷清琅得了惠妃娘娘您的恩赐,自然应当知恩图报,日后死心塌地地跟娘娘您一条心。”
“她跟冷清欢还是姐妹呢,为了男人都可以反目成仇,你还指望着她能对你忠心?此事不必再议,本宫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
“是那冷清欢实在可恶,一个乡野里长大的丫头,哪里有一点嫡女的教养?就看不得她那不可一世的粗鄙与傲气,难怪冷清琅不服气。
您是不知道,昨夜里,表哥病得那样厉害,她竟然还爬到表哥床上,腻腻歪歪。就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成何体统,比那青楼里的妓都不如!”
“真的?”惠妃将信将疑:“世上怎么能有人这样厚颜无耻?”
“娘娘您还不信我的话么?表哥原来是什么样的体格,莫说淋个雨水,就是泡在冰水里也不会生病。现在这样娇气,谁知道是不是被这冷清欢歪缠的?一身的狐狸气!”
惠妃耳根子软,又经不得她见天将听来的那些关于冷清欢的流言蜚语往耳朵里灌,现在听她添油加醋地告状,不由勃然大怒。
“简直岂有此理!”惠妃冷哼:“没人管教就是无法无天,麒王府的人都要被她丢光了。本宫必须要管管了!”
午饭过后,宫里便来人了。
冷清欢正在捣药,没有什么要紧的用处,不过是在慕容麒面前装装样子。
自己这食盒里的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早晚会引起慕容麒的怀疑。所以她将一间偏殿改成了制药室,堆了许多的药材,没事儿捣两罐药,制作一点简单的中成药。
因为害怕被慕容麒这个超级传播者传染风寒,她拿了几个医用口罩出来,分给兜兜与王妈她们,严严实实地捂着半边脸。
对此慕容麒有点恼,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将手里的书哗啦啦地翻了两页,不耐烦地丢下,挑剔地揶揄道:“你的那个食盒实在很丢本王的脸面,哪有天天拎着个食盒看病的大夫?”
冷清欢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地道:“嫌弃别找我看病啊。”
慕容麒讨了一个没趣,命于副将将自己搁在书房里落尘的那个书箱拎了过来,丢在冷清欢的面前。
“丢了也是浪费,便宜你了。”
冷清欢撩起眼皮打量了两眼,觉得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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